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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秦木淡淡一笑,道:“当然不是,我天魔可是通缉榜上的要犯,怎么能轻易显露自己的样貌,你说是不是?”
美妇人咯咯一笑,但随之就露出一抹失望之色,道:“真是可惜,本以为能见识一下天魔的真面目,看来是不行了!”
“修行重在修心,何必去在意样貌如何呢?”秦木说完,就凭空消失不见。
秦木进入琅法城的时候就是变换样貌之后,和血魂相遇也是如此,之后的战斗更不可能专门恢复原来的样子再和血魂一战,再说对他们这些炼神返虚以上的修士来说,都能随意改变样貌,那真实和虚假的模样又有什么区别,根本不用去在意。
中年美妇看到秦木离开,先是一笑,随之就露出一丝疑惑,低囔道:“天魔和血魂战斗了这么久,按理说法罗寺的人应该早已得到消息,就算他们不为天魔的赏金,也会为了天珠而来,现在却没有一点动静,有些奇怪!”
美妇人思索了一会儿,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就摇头一笑,凭空消失离开。
因为天魔秦木的离开,琅法城再次恢复往日的热闹和喧嚣,只是如今这个城内所议论的全部都是天魔和血魂这一战,或者说是全都和天魔有关的话题。
不管这一战会带来多大的影响,秦木是不会在意这些,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如今天魔的踪迹暴露,若是被有心人盯上那就麻烦了,尤其是法罗寺的人,或者说是法罗寺内破碎虚空的强者盯上,那事情可就大发了。
若只是关于天魔的悬赏,引出破碎虚空强者对秦木下手的机会并不大,但问题是天魔身上还有天珠,这事情可就完全不一样了,这一颗天珠就比任何悬赏都要重要,那可是有关成仙的契机,尽管不知真假,但从整个修真界所有超级势力都在寻找就能看出天珠的重要性,不遇到也就算了,遇到了怎能错过。
所以秦木现在只想赶快离开,离琅法城越远越好,只要过了这个风头,那别人就算想找自己也难了。
秦木离开琅法城之后,就隐没在虚空中飞行,并将自己的气息压制最低,现在恐怕就算和一个炼虚合道巅峰修士擦身而过,对方也不会察觉自己的存在。
他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被人盯上了,却还是小心为上。
仅仅片刻,秦木就飞出琅法城千里之外,而就在他以为真的没有人盯上自己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前方的一座青山之巅端坐着一个僧人,现在虽然只能看到一个背影,却依旧能感受到这是一个老僧,且实力很强,绝对是破碎虚空。
“果真还是来了!”秦木立刻停下,但他却没有从虚空中浮现出来,就这么静静的隐没的虚空中,不再有任何动作,甚至连呼吸都完全收敛,尽可能的不让自己的气息暴露出去。
秦木此刻所处的位置,和那端坐在山巅的老僧相距数千丈,距离不算近也不算远,而且秦木将自身的气息尽数收敛,天人合一、无生杀术尽数用了出来,只要不妄动,就算对方是破碎虚空也未必能够发觉。
那一身普通僧袍装束的老僧,端坐在山巅就像是一个修枯禅的苦行僧人,并无什么出奇之处,只是他仿佛和整座山都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安静的气氛在经过数个呼吸之后,那老僧就突然开口,道:“施主既然已经来到,为何不愿现身一见呢?”
闻言,秦木双眼不由的紧缩一下,自己已经是万分小心,结果还是被发现了。
很快,秦木就淡然了,并从虚空中显露出来,隔空对着老僧拱手一礼,道:“晚辈秦木见过前辈!”
尽管自己的行踪已经被发现,秦木也现身一见了,但他却没有上前,双方依旧相隔数千丈,这样的距离对于破碎虚空的强者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对秦木来说还是有点好处,要是双方近距离相对,万一老僧要对秦木下手,那他连逃的机会都没有,现在至少还有一线机会。
老僧缓缓起身,并转过身来,秦木所看到的就是一个如苦行僧般的僧人,身上的僧袍已经洗的发白,白须垂胸,那一对白眉也是顺腮而下,身材不高却瘦骨嶙峋,让其身上的僧袍倍显宽大,犹如挂在一根竹竿上。
老僧那松垂的眼睑缓缓睁开,露出一双深邃入海的眼眸,却有波澜不惊,看了一眼秦木之后,道:“阿弥陀佛,施主勿用担心,老衲在此等候只是要和施主一叙,并无他意!”
秦木则是倍感惊疑,他不知道这老僧是什么身份,对方也没有故意流露气势,但自己可是见过不少的破碎虚空强者了,那种境界的人根本不需要去感受其气势,也能看出端倪,面前的这个老僧就是破碎虚空的强者绝对没有错,且不是普通的破碎虚空,应该是破碎虚空中的二花强者。
虽然心中惊疑,秦木表面上并不露分毫,双手合十微微施礼,道:“敢问大师是在何处修行?”
“老衲法罗寺悟远!”
闻言,秦木双眼不由的紧缩一下,道:“原来是法罗寺主持大师,晚辈真是失敬!”
法罗寺既然是天佛域内仅次于佛宗的五大一流宗门之一,有二花强者坐镇也是在情理之中,只是秦木没有想到法罗寺主持竟然会亲自出面,这事情可就有些难测了。
秦木是对自己很有信心,虽是炼虚合道初期,但在炼虚合道之境内他无惧任何人,即便是天骄榜上的四大天骄,但和破碎虚空强者相比还是有很大的差距,这是境界上的绝对差距,看似只是一阶之差,但战力却是天差地别,更何况面前的这个老僧还是二花强者,又比一花强者强出甚多,秦木现在与他相比,恐怕逃不逃的出去还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不知前辈在此等待晚辈所为何事?”
悟远大师微微一笑:“久闻天魔之名,老衲慕名而来,并无他意!”
“让前辈见笑了,天魔只是虚名而已,大师自不必放在心上!”
“天魔是虚名,而施主的为人则是实相,善恶只在一念之间,恶者为魔,善者为佛,如今魔未必恶,佛未必善,施主虽有魔之名,却有佛之心,老衲苦身修佛,自当一见真善之人!”
“大师谬赞,晚辈不敢妄称拥有佛之心,所做之事只是顺心而为罢了!”
悟远大师微微一笑,道:“不知施主如何看待佛域众佛?”
秦木摇摇头,道:“晚辈非佛门弟子,自不当对此妄下评断!”
“但施主心中却已有评断!”
“大师慧眼!”
秦木微微笑道:“既然大师要听晚辈之言,那晚辈就斗胆直言,还望前辈莫要怪罪!”
“岂敢……老衲是方外之人,早已四大皆空,岂能以语色而动嗔念!”
秦木深深的看了老僧一眼,道:“此乃佛域,佛门弟子遍地开花,也见佛门荣盛,只是以晚辈所看,佛本该慈悲为怀,但晚辈入佛域一来所见所闻,却与晚辈预想的所差甚远,想必前辈也知晚辈所行之事!”
“济安寺身为参佛圣地,门下弟子却肆意妄为,征财敛色,与佛门清规相差甚远,广元寺又一佛门圣地,却打着悲天悯人之号大肆捕杀妖族,实乃是犯了佛门之杀戒,在晚辈看来无论是人、是魔、是妖都是众生一员,均乃天地所生缺一不可,当则和平共处,广元寺此乃犯了杀戒和嗔念,实属不该!”
“不过,佛域之广,门中弟子无数,当有残缺,却还有佛门真我,灵台寺众僧就是其一,当初晚辈插手其中,虽是为天珠而来,却也不愿那等难得的清修之地被人惊扰,而与大师门下冲突,还望大师不要怪罪才是!”
悟远大师摇头一笑:“灵台寺一事,是老衲之过,当初命永行几人前往也是要尽快了却此事,还灵台寺一个安宁!”
“天珠乃不详之物,老衲本想取来送与佛宗,也算了却一桩变数,不过,天珠即与施主有缘,老衲自不强求,不过,老衲有一事不解,还望施主为贫僧解惑?”
“大师请讲,晚辈自当如实相告!”
“如今天下各族都在寻找天珠,施主自当知道身怀天珠的后果,为何还要如此,为自己招来无妄之灾!”
秦木微微笑道:“那前辈原本去取天珠又是为何?晚辈所想法罗寺就算得到天珠,也会为自己带来不详,就如当初的济安寺一样!”
悟远摇摇头,道:“传说有云,天珠有关成仙契机,先不说是真是假,对老衲来说均是一样,济安寺圆觉觊觎天珠方为济安寺带来灭顶之灾,老衲欲取天珠并非为自己所留,而是欲将其交给佛宗,也只有这样方能化解这颗天珠的因果!”
秦木点头,这话说的是不错,一颗天珠就代表着一场厮杀,只有真正落入一个超级势力之中方能暂解,否则天珠流落在外,终是要引起各方厮杀。
“前辈就不曾想过从天珠身上悟到成仙之契机?”
悟远轻笑一声,反问道:“什么是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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