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无奈的选择
结果高飞设计出的如同t54一般的圆炮塔,但是负责整体铸造的技工老师傅却告诉高飞无法采用翻砂的方式整体铸造如此大的炮塔,最为主要的是模具和经验,恐怕要在实际操作中积累出来,高飞询问了一下才知道这种方法的废品率相当的高,在每一粒子弹都非常珍贵的困难时候,如此的浪费确实很说不过去。
不过高飞并不死心,决定让老师傅先翻砂一个小型的尝试一下,因为整体的炮塔重达十五吨多,安装了火炮之后达到理论设计的十七点三吨,而车体高飞决定采用黑豹的大倾斜车体,降低车辆高度,加厚侧翼装甲,并且设计了外挂硬性装甲,五人制的车组安装有大功率电台,这批美制的电台是军统通过关系从美国搞到的,但是在悬挂上高飞并未采用黑豹式坦克的悬挂装置,因为这套装置太过复杂了,所以还是在用舒适性稍微差点的麦迪逊全套独立悬挂体系。
实际上,高飞详细的分析了t3485与黑豹坦克,从火力和正面防护来看,黑豹已经不弱于虎甚至还略有超过。
但黑豹在防护上有个较大弱点,就是侧面装甲薄弱,炮塔侧面装甲仅仅只有四十五毫米,大大不如t3485的七十五毫米,而实战中侧面防护有时比正面更重要。这个弱点,导致黑豹战损率较高。
另外,黑豹的机动性也比t3485要差一些,最大速度为每小时四十六公里,t3485则为每小时五十五公里,黑豹公路最大行程为二百公里左右,而t3485则超过三百公里。
坦克是一件进攻型的武器,所以要突出其的机动性与火力,在两者之间寻求最佳的平衡点,在技术层面不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坦克的设计就存在极强的针对性,但与德国其他型号坦克相比,黑豹已属于优秀水平。
虽然黑豹火力和装甲要更胜一筹,但事实上两者在五百公尺距离上都有能力击毁对方,因此交战时黑豹并没有压倒t3485的绝对优势,而且黑豹侧面防护的弱点也易被对手利用,在对抗中与t3485交换比并不乐观。
更主要的是,t3485在设计时采用了较中庸的思路,装甲和火力都保持中等水准,从而保证了较好的生产性,而黑豹在各方面性能上都追求最优,制造工艺方面也较为复杂,对生产加工就造成了一定制约。
t3485在火力防护机动性十分均衡,无论是反坦克还有支援步兵都可以胜任,而且良好的机动性使其充当了战役进攻的主力,黑豹虽然指标上更加出色,但性能不均衡导致航程防护弱点颇多,而且较低的产量较高的战损使其在前线常常只能保持几百辆的规模。虽然黑豹在一些单打独斗的场合下表现不错,却不太胜任大规模战争的责任。
而高飞此刻需要的恰恰是一款类似黑豹的坦克,要求全面在现有的技术层面下做到最优,高飞知道这很难为二十一厂的技师和工程师们,但是高飞也没有办法,装甲兵训练的代价对于中国来说更大,油料弹药维修都牵扯大量的物资补给。
相比大炮塔带有尾部火炮舱的炮塔来说,高飞更加倾向于圆弧型炮塔,起码制造工艺相对简单一些,内衬也比较容易加装。
高飞在全心全意设计新式的坦克,这一方面得到了蒋介石的许可,否则近千万卢布的各种物资岂不是轻易的就打了水漂,况且之前蒋介石是全力支持高飞此举的,所以蒋介石也不希望高飞灰溜溜的收场,虽然这种事情在国民政府内部已经不是一二次了,但是总归不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时令接近大雪季节,南国的重庆也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1938年1月,日本政府声明不以国民政府为对手,而七月,又声明特起用中国第一流人物,对于日本侵略者的垂育诱降,汪精卫感到受宠若惊。
而围在汪精卫周围的一伙国民党要员,周拂海梅思乎高宗武陈公博等组成低调俱乐部,对中国抗战悲观失望,成为汪精卫叛国的主要帮凶,当武汉广州失陷后,汪精卫就所谓和乎救国和蒋介石屡次发生争论,汪精卫的和平建国理论遭到了蒋介石的屡次驳斥,直到1938年11月3日,日本政府发表了近卫声明。
对此,蒋介石于11月13日在重庆国民党纪念周上的演说作出了答复,表明了抗战的决心,汪精卫听到后大为恼怒。之后汪精卫与蒋介石两人碰头进餐时,汪精卫情绪激动,振振有词地责问蒋介石,自从国父逝世十二余年,重任一直落在你我二人肩上,开始是由我主政,但我很惭愧,没有把治理好。后来由蒋先生主政.你同样没有把治理好。如今,祖国半壁河山沦陷在日本人手里,千百万同胞惨死在日本的枪林弹雨之下,你我应该感到有愧祖宗,有愧同胞,有愧子孙因此,我提议,我俩联袂辞职,以谢天下
汪精卫的提议让蒋介石气得直哆嗦,猛地摔下筷子,好一阵才对汪精卫愤怒道:我们如果辞职,到底由谁负起政治的责任
旋即说着愤慨地站起身来,两手卡腰,指着汪精卫的鼻子道:就凭你等跳梁之辈逼我辞职,办不到一万个办不到蒋介石与汪精卫的争吵让两人满面通红,像要扭打起来的架势,停一会儿,蒋介石直接把汪精卫弃置不顾,就回到卧室里去了,而汪精卫也是一摔茶杯径直离去。
得知蒋介石与汪精卫竟然差点拳脚相见,高飞惊讶得更是目瞪口呆,历史上1938年12月18日,高飞起得很早,他知道如果没有重大变化的话,今天上午八时,汪精卫恐怕就要即将踏上叛国之路了。
对此高飞不打算做些什么,因为高飞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都有些过于让人惊叹不已,仿佛未卜先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