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他们王家让!”当陆毅知道王臣跟陆不弃之间的约定时,却变得执拗起来,这是他骨子里的傲气。
陆不弃轻笑:“谁说他们就一定会让?说不定他们是想拖我们陆家下水呢?”
“什么意思?”陆毅不明所以地看着陆不弃。
陆不弃应道:“王家跟我们可是仇敌,而且玄武大会每一战的表现都尤为重要,他们难道就不希望王忠勇被云泽派选上?因此他们这样说,很有可能只是要麻痹我们,让我们也大注码地押你赢,这边却是无情地打败你!”
陆毅错愕,却是猛然一咬牙:“完全有这种可能,这王家人实在是阴险,不弃你跟他们打交道,可要谨慎些!”
“我会的!”陆不弃严肃地点头:“所以你明日一样需要全力以赴,就按你刚才说的战术,躲他的热血战技,拖他的时间,拼尽全力,堂堂正正地赢一把!”
陆毅凛然:“我一定会努力,不让大家失望的!”
在陆彰适时地拉着陆毅再帮他做一下躲避热血战技的训练时,龙不离则是看向陆不弃:“不弃,你真的认为王家这次示诚是有阴谋存在么?”
陆风也是轻轻皱眉:“这样似乎有些画蛇添足吧?”
“我那只是安抚陆毅用的,要不然他一钻牛角尖,八匹马都拉不回来!”陆不弃轻捏鼻尖:“王臣那么辛苦认我做了这个朋友,不会是为了让我们陆家掉这么小一个坑的。我们现在可以放心去押注了,一点九的赔率啊,不赚一笔真是对不起父老乡亲啊!”
陆风也是连连点头:“我相信不弃你的判断,走吧,去晚了别关门了!”
不是冤家不路窄,当几人来到博彩大庄司事部时,却正好碰上纪家兄弟带着人也在这里押注。在看到陆不弃他们的时候,纪家人脸色都变了,火药味十足,如果这个时候在野外的话,恐怕少不了一阵火拼。
“嗨,看啊,这叫陆毅的真是可怜,走狗屎运进了第二轮,却成为了垫底的货色。”不能动手找场子,就只能言语上找回点场子来了:“一点九的赔率啊,简直是丢死人了,唉……也对,王忠勇可是二十三岁的热血武者,一根手指恐怕就能捏死这个骨鸣六重了……”
纪家人还不知道陆毅已经突破到了骨鸣七重,纪宣也明白纪信是在找场子,自然得帮腔:“就是,我看不如我们就压这王忠勇胜吧,虽然赔率是低了点,只有一点一,可贵在稳妥啊,押一百就稳赚十瓶啊!”
纪信也是连连点头,阴阳怪气地应道:“没错啊,真是要感谢陆家跑出来一个这么垃圾的人物参加玄武大会,要不然哪有这么好选的博彩之局呢?那个……给我押个顶价,王忠勇胜!”
工作人员善意地问了一句:“顶价是一千瓶谷元丹,请问是否押这个注码。如果之前没有压过高额注码的,还需要重新填写一份资料!”
纪信大手一挥,身份铭牌亮了出来:“哪来这么多废话,我在庄面上还有一千多瓶谷元丹呢!”
“我也押一千瓶谷元丹!”纪宣也跟着纪信熟练地进行了操作。
纪家兄弟这么一表示,纪家众人也是纷纷押注,少的几瓶谷元丹,多的也有上百瓶谷元丹的。博彩大庄里还有一些其他世家的人,也有一些京都的达官贵人过来玩的,见此情此景,稍微分析了下对阵局面的实力,却也纷纷加入了押王忠勇胜的队伍。
见此情况,纪信更是仿佛打击到了陆不弃等人的士气一样,一脸得意地看向陆不弃:“怎么,你们该不会也是想来押王忠勇胜的吧?看到我们在这,不太好意思?”
事实上,陆不弃等人是在极力酝酿情绪,毕竟要是被人看出了她们是胸有成竹地来押陆毅胜的话,容易落人把柄。
很显然,纪家人无意间给了她们一个绝好的机会!
“我最讨厌看到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人的嘴脸了!”龙不离最先出手,把两块身份铭牌往博彩大庄的台子上一方:“将我们姐妹的账户里各提出一千,押……陆毅胜,不就是丹药么,姐多得是!”
龙不悔在旁轻拍巴掌笑道:“反正这些丹药也是从他们纪家人手里赚来的,就算亏给云琴公主她们也没什么关系!”
纪家人脸色再变,仿佛龙不悔那轻拍自己的巴掌,就像是在打她们耳光一样。
“啊……哦!”工作人员都显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因为除了日间有人压了陆毅几注一千瓶的筹码外,基本上就无人为津了。
“我也就不信邪了,我陆不弃的兄弟,就这么被人看扁了?”陆不弃也出手了:“我账户上出顶注,押我兄弟陆毅胜!”
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陆风也一脸气闷地走上前:“当弟弟的人都这么挺当哥的,我这当大哥的不表示一下,真要被人笑话死了!我是陆风,我账面上提出一千瓶谷元丹,押我兄弟陆毅胜。”
顿了顿,陆风再次丢出两张身份铭牌:“我九叔陆泰,还有二弟陆彰,他们的账上也提出一千瓶谷元丹,押我兄弟陆毅胜。什么玩意,我们陆家人所向披靡,押注还要押别人?开什么玩笑?”
“就是,大少爷,我支持你,可惜我账面里倒要不是很多了!”陆少秋将身份铭牌丢出去:“我账户上大概总的还有两百一十多瓶谷元丹,全押我家三少爷胜!”
“哈哈……”此情此景,让纪家兄弟和许多人都诧异不已,而纪信则是见到那工作人员将所有的注码都记录好放才一脸得逞的哈哈大笑:“陆不弃、陆风,任你们再精明,也要中我激将之法吧,你们就等着亏死吧!”
“就是……骨鸣六重对上热血武者,赢面一成也不到啊,看来陆家人有些言过其实啊!”一个跟着纪家兄弟押王忠勇胜的人嘟哝着,显然对于陆不弃她们这么容易被激将而显得而有些鄙夷。
“是啊,比武会输,完全可以理智一些在赌场上赢回来,这不就平衡了?”更有自以为是者应和着:“这陆家人实在太愚蠢了,脑子估计是被驴踢了。”
“我看是被门板夹了……”纪宣咧嘴嘿嘿地笑着,一直以来,跟陆家的交锋,总是处于失礼的一方,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挤兑和打击对手,让他心中浮起一股难言的畅快之感。
陆不弃她们也不以为意,签字后,收起身份铭牌什么就离开了。真正的好戏,明日自然会揭晓,到时候有这些人哭的!
可在其他人的眼里,她们却是骑虎难下,落荒而逃。
其实,这只不过是博彩大庄上的冰山一角,不少世家的人针对各自麾下武者的比斗,都是暗暗较量着,同时也正因为押注了不少筹码,而更加期待着次日的比武。
也就在这种期待中,二十岁到二十五岁之间的小组比赛第二轮开始了。
陆毅和王忠勇的比武是在第六场,当他出场的时候,陆不弃在他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王忠勇现在只学会一个热血战技,就是‘开山掌’,他的左肩受伤了,施展这个热血战技必然会用右手,而且他右腿也受伤了,所以他如果在战时可以地后踏左腿,重心朝左靠,就是他要施展热血战技的时候!”
陆毅自然是将之记在了心中,然后精神就进入了高度绷紧的状态,毕竟对手可是热血武者,没次跟陆风和陆彰二人对阵的时候,陆毅总是很难支撑过三招,这让他内心的压力其实非常非常的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