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还在洞穴中修魔和赤红还在四处寻找出路,他已经骑着赤红飞过了那个断了的沟壑,另一边已经是一片光明了,这里好像是死人的坟墓。
这里有大大小小的圆堡形墓碑,上面刻着魔界专属文字,修魔当然是能够读懂了,只不过上面的人名自己好像不太认识,可是究竟是为什么要把墓地造在这个下面。
每个墓碑上面都有一片像云一样的薄薄的空气,修魔在一个一个看着这上面的名字,突然他眼睛一亮,一个熟悉的名字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凶易”他不是魔界三大王之一吗?而且他是自己一直服侍的王,换句话来说凶易是修魔的主人,修魔想“在自己离开魔界时,凶易还很年轻,还是很有作为的,可是怎么就死在这里了?”
修魔又一想:“不对,可能不是,说不定叫凶易的人很多可能不是自己以前的王。”于是修魔便继续向前面走着,可是修魔还是觉得不对劲为什么青乾会攻击自己而且还那么凶猛。
正想到此,那些漂浮在坟墓上面的白色飘渺的屡屡烟云,突然全部向上面升起而且被拉成了长条形,然后这些烟云全部下落在了地上。
变成了一个个穿着盔甲的人,后面还站着一位头戴三尖冠的,手拿巨大板斧的人,他们都是一个特点就是身体像烟一样的朦胧。
当修魔的目光也扫到这个人时,他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嘴里念叨:“真的是凶易大人?”
挡在这个人身边的那些穿着盔甲的人士兵纷纷让开了,这个持着巨斧的人,慢慢向修魔走过来。
走到距离很接近时,凶易举起了板斧,而此时修魔也看清了这个幻影的脸形,于是赶紧放下了手上的魔杖,双膝跪下,行大礼参拜,大喊道:“大王!”
凶易的巨斧就要砍下来了,可是在听到修魔的喊声后下砍的斧头便停止了,凶易的眼中透露出恐惧,手上的那把斧头掉落在了地上,可是没有发出一点点金属掉地的响声。
就完全像是幻象一样,修魔抬起头来,看见凶易的手伸向自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哀求,好像在请求修魔拉自己一下。
修魔说到:“王,你到底是怎么了?”凶易的嘴角抽动着,说不出一句话来,修魔伸手抓过去,想要拉住他可是凶易的幻象突然间洒出无数的碎片一阵风吹来消失了。
旁边其他的那些幻象士兵们也全都消失了。这里只剩下坟墓,赤红的眼角好像流淌出泪水来,修魔说:“赤,你也感觉到了?修罗城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我们一定要查明情况。”
赤红拍着翅膀嘶叫了两声,因为赤红小时候也生活在修罗城中,她以前是凶易的宠物,小时候经常站在凶易的肩膀上玩耍,和凶易有着很深的感情。
修魔和赤红继续向前找寻着出路,时间也已经不早了,玄灵微微醒来了,他依旧是保持着趴在地上的姿势,抬起头来看见了周围有一大群人在围观着自己,每一张面孔都显得好陌生,玄灵一下从地上坐了起来,拿起剑来横于胸前。
看着玄灵嘴角还残留着血,这周围的人一下子全都跪下了,嘴里念叨:“大英雄你真厉害,居然帮我们铲除了飞天青龙。”“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这几年青龙可真是把我们村害苦了,终于神冥显灵帮我们出了这口恶气。”
经过众人一番唠叨,玄灵好像明白了一些关于这条龙的事,于是便抓着脑勺笑着说:“没什么啦,斩妖除怪是人们应尽的义务嘛。”
村民们说:“哎呀,还真是好人啊,看来你是做好事不求回报了。”玄灵想“什么,还有回报,要是可以的话要一点也无妨啊。”
村名说:“好吧今天我们就要在村中好好款待你。”玄灵想“款待,到底答不答应呢,现在还没有找到师父呢,而且到这儿来是为了修炼,只有三十天的时间。”
还没等玄灵拒绝,很过村民就一哄而上把玄灵高高地抬起,向着远处有房屋的地方走去,玄灵说到:“我还没答应呢,况且我还有事要做。”
村民门边抬边说:“小兄弟,虽然我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可是既然你能来到我们村子,还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就证明你与我们有缘,今天无论如何你也是要接受我们的招待的。”
玄灵就这样被一直抬着,这里金色的太阳已经升到了半空中,照在玄灵的身上暖洋洋的,玄灵被扛着,带有丝丝的晃动,晒着阳光很是舒服。
就这样玄灵被抬进了村庄,走近了看,这个村庄还真的有不少排房屋,而且四周全是金黄的麦田,这里的麦子是一年两熟的,玄灵被抬进了一个大大的弄堂中。
这是村里迎客最大的场所,里面放的满是桌椅板凳,玄灵被放在上座坐下。村中的长老们闻之有客人来了都纷纷入席陪客,有的甚至拖着带病的身体前来。
玄灵向他们问起了关于青乾的事,村民们说:“以前那只龙,一直是很听话的,它四处飞荡,在旱季时给各村带来丰盛的雨水,那是他简直被当做是天上救世的神一样。”
又有人说:“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一连下了十几天的雨,在其中一个暴雨交加的夜晚,青龙反而向大地注水。结果很多村子都被淹了。为了躲避大水,我们只有半到更高的地去居住了,从那以后青龙不但不会给我们带来甘霖,反而经常下来吃在地里干活的人,有很多村名都被它给活吞了。”
玄灵说:“这么厉害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统治者管这件事。”
村名说:“这里是边境村庄,本来就处在几个王国交叉的地方,没有人管,也就是说这儿是被当做了边境线的。”
玄灵说:“那你们还真是选错了地方,没有一个强大的后盾来保护你们。”
村民说:“我们还不想要那种像什么国家一样的机构,从很多逃亡过来的人的口中得知,现在的国家越来越乱了,本国的人民被剥削的太严重了,收的粮食百分之八十都要交掉。到时我们这些处在边境的地方谁都没权力管,所以我们辛苦干的,基本上都归我们自己,所以和他们比起来我们还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