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不要再把阳煞给我了,看看你自己,你现在鬼力已经都低成什么样子了,我没事的,你放心,我真的没事的。”我安慰道。
黄子花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这点阳煞其实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只是我这样,会让我自己心里,心安一些。”
“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火车的事故已经被认定为发动机意外故障了,你放心,不会有人想到是你……”黄子花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住了,而我刚刚松开黄子花的那只手再次紧紧握成了拳头:“子花,你老实告诉我,我们在郇城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的鬼纹,我的鬼纹变化了。”
黄子花摇摇头:“我答应了桓爷,他回来之前我都不能告诉你。”
“桓爷?这件事看来还和桓爷有关,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去问齐佩雅。”
“别!”黄子花再次握住了我的手:“你就算去问齐佩雅,她也未必会给你答案的,因为当时齐佩雅根本就什么都没看到,她毕竟是一个凡人。”
黄子花这模棱两可的答案,让我心里生出了更多的疑问。
“你别着急,桓爷说了,他很快就会过来和我们汇合,现在距离我们离开郇城也差不多过去一周了,他应该很快就会到了。”
黄子花说完这个话,表情却并不是那么肯定,她转身要走,却又再次被我给拉了回来,只是当黄子花靠近我身边的时候,她的表情突然变得极为痛苦,我刚要问她怎么了,但只过了一秒钟我就明白了,因为我的胸口突然钻心的疼,只感觉整个经络突然好像被烈火不停地灼烧一般。
而黄子花所感受到的疼痛只怕是我的数倍还要多吧,黄子花没说话,她的表情却变得越来越痛苦,我不知道该如何帮她,我只能抱住她,可这个并不能缓解我们身上的痛苦,我只能看眼着黄子花鬼力不停地波动着却无能为力。
最后我和黄子花说:“子花,如果实在不行,你先回阴界修炼吧,我会帮你联系曹元,我觉得你继续待下去也不是办法。”
黄子花一双大眼睛惊愕地看着我:“华哥哥,我没事的,现在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走,你的身体……”
我笑了起来:“子花,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想保护我,但现在我已经不需要你的保护了,我的力量要远强于你,我不想你因为我继续这样下去了。”
黄子花看了我一会儿,她虽然有时候看上去有点傻,可是在这种大是大非上还是很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做的,黄子花点点头:“你说的对,幽冥王经历的郇城的挫败之后只怕会先会去休整,这段时间应该不会出来招摇,也确实是我去阴界修炼的好时候,这里是米家的地盘,暂时还是比较安全的,你要答应我,在我回来之前不要擅自行动,就留在米家。”
看着黄子花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我不禁又笑了起来:“行,我答应你,我不会到处惹祸的,你放心的去,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黄子花点点头:“那事不迟疑,我这就回阴界。”
“你不等曹元了?”我有些醋意地说。
“我会联系到他的,我去酆都先找孙掌柜的,自然就能联系到曹元了。”
黄子花转身要走,我再次拉住了她,她一愣:“怎么了?”
“没事,亲我一下。”
黄子花一下子羞红了脸,她的表情竟然和我第一次见她几乎一模一样,她笨拙地像是小鸡啄米一样在我脸上啄了一下,然后快速地跑开了,我一直追踪着她的他魂魄,一直再次感觉到不到她那时而微弱时而强烈的鬼力之后,才慢慢松了一口气,之前一直用女娲神力顶住自己胸口的疼痛,若不是黄子花在,我真要疼得满地打滚了。
虽然黄子花掩盖的比我还好,但我知道,她也一定很痛,不能继续下去了,我必须尽快复活黄子花,我要先回胡家老宅,先看看黄子花的尸体到底在不在那个地方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声音在黑暗里响起:“小子,别来无恙啊。”、
我抬起头,是桓爷,他看着我,微微一笑。
“您来了。”我不冷不热地回答,倒是给这个老头子气得直跳脚,他还真以为我会锣鼓欢天,鞭炮齐鸣地欢迎他?可能是因为黄子花刚才没有跟我说实话,我心里就憋着一股子气,毕竟黄子花是从来不会隐瞒我什么,居然因为这么个老头子而没跟我说实话,确实让我气不打一处来。
“嘿臭小子,看你表情怎么的,还不欢迎我了?”
“没,那我怎么敢不欢迎你,桓爷你先坐,毕竟这不是我家,我也不怎么好招待你,你看,子花刚走,要不你给她喊回来,我让她给你倒两杯茶?”
“你少在这里给我瞎扯淡!”桓爷打断了我,然后嘿嘿一笑:“这小两口还真挺甜蜜的啊!你一口我一口的。”
我一听桓爷这语气,即便他刚才不是偷偷藏在房间里,也是一直偷窥着房间里的动静呢,果然是个老不死的。
“行了桓爷,你这也回来了,现在是不是跟我说说你那些,当初还没有跟我解释的真相啊?”
“你说的是哪一桩真相啊?真相这么多,一桩一桩说起来,只怕说到口干舌燥也未必能都说的完啊!”桓爷居然还故意在这里和我卖上关子了!
我阴沉着脸:“桓爷,虽然我知道,您岁数是我的好几十倍了,别说你吃过的盐,就是你偶尔在饭里吃出来的砂子估计都比我吃的饭多好多,所以,虽然我岁数小,读书少,可是你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搪塞我啊,这都多少次了,你到底能不能行了!”
桓爷笑嘻嘻地走过来,坐在我床边,拍了一下我的大腿,桓爷虽然是个干瘪的老头,可是手还是挺有劲的,这一拍,给我大腿拍的麻麻酥酥的,我瞪了他一眼,啥也没说。
桓爷说:“唉,说句实话,我真是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