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立刻十分防备地后退了两步,用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眼。
然后有些迟疑的看了一眼对面的房子之后,这才低低的说道:“你们打听这些做什么?”
楚玉珩正欲说话,苏广茶则立刻上前说道:“你别害怕。
我们和这家主人是朋友,只不过是最近有一段时间未能联系上他,所以特地过来看一下。
我看他们府里大门紧闭,昨天我们敲了一天都没没有敲开。
所以但是只能投诉在这里,今天见那个府里依旧没有人进出,你觉得奇怪,便随便问了一嘴,你要是觉得不方便说的话就不必说了。
过一会儿我们再去敲敲那个门试试便是了。”
那天家听了他的解释,虽然还是将信将疑,周身的防备依旧没有放下。
但是他回答他们问题的时候,显然语气已经缓和了不少。
“那家人我也不知道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原本他们家也是热热闹闹的,还是个修仙世家。
你们两个人自称和那家主人是朋友的话,那想必你们也是和他们一样,都是修仙的吧?
那既然如此,我劝你们还是进去看看吧,想办法。
我猜测那里头应该不太平。”
那店老板的话,他们两个人立刻面面相觑,这情况对于他们来说还真是意料之外了。
楚玉珩诧异的看了一眼那个依旧十分安静的大门口,然后转而看着店老板问道:“你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那个店老板做了一个讳莫如深的样子,然后悄悄地走到他们两个人面前。
趴在他们两个人的耳朵边子上悄悄地说道:“这件事情当真也是十分的奇怪,原本他们家也是成日里热热闹闹的人员,进出也是常事。
原本我这小店和他们隔得也不远,他们那里的人经常来我这里吃饭。
所以有一些人我们也是熟识的。但是就在前几天,其实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起初我也没觉得有多少奇怪。
这是自前几天之后,我就里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们来这里吃饭的人了。
原本他们来我这里吃饭也从来不付饭钱,所以我自然也是巴不得他们都别来的。
但是忽然少了他们,我又怎么可能不能察觉呢?
后来我便有意无意的看看他们的府邸,但是自前几日以后那个府邸的大门就一直关着了。
这几天一直都没有什么人员进出的迹象,我自己估摸着肯定是里边儿出了什么事情了,否则不可能这么安静。
如果说他们举家搬家的话,也应该弄出点儿动静才是,但是就是这么奇怪,他们都打关了那扇门,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听到他们那里边有什么声音了。”
楚玉珩和苏广茶听了这个店老板说的话,以后早餐也来不及多吃了,拿起自己的佩剑便利可下了楼。
当他们二人来到化常泽府邸门口的时候,这台忽然发现挂在门上的那把锁竟然已经上了锈。
也就是说这把锁已经锁在这里很长一段时间了。
很显然,那个店老板没有欺骗他们,加上昨夜他们在里边看到的事情,或许那个店老板真的猜对了里边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于是两个人再不做迟疑,直接飞了进去,整个府邸依旧安静的很,但是所有的道路上,那些落叶却没有任何人清扫。
看那些落叶的数量,很显然已经是堆积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假山旁的一些杂草也已经长得很高了,原本还算清澈的流水,此时也变得污浊不堪了起来。
苏广茶和楚玉珩两个人围着那个荒芜的院子转了好一会儿。
在细细的看清楚,那个院子里的确没有任何的人生活过得痕迹以后,这才转而又去了另外的院子。
这个院子旁边的另一个院子里,景象差不多也和旁边的那个一样的。
也是一片落败的样子,但是他们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却发现与旁边的那个院子还是有一些不同的。
旁边的那个院子很显然可能从一开始的确就是没有人住过的。
但是他们现在身处的这个院子却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之前这出院子,所以说也是落叶堆积了一层又一层。
房门上也落了一个又一个锁,但是楚玉珩却极为细心的发现了那个窗户纸上残留的血迹。
很显然这里肯定是经过了一些激烈的打斗,所以才会留下这些。
或许还有更多的东西被掩盖住了也说不定。
楚玉珩看了看窗户纸上的那些没有被清除过的血迹。
然后又顺着那些学弟的方向,一路跟着到了一个房子的窗户口。
这一处的窗户是一个较大的半开扇的窗户,他缓缓地推开窗户。
就从房间里传出来一阵十分浓烈的恶臭味。
起初闻到这个味儿的时候,他的心下就已经对房间里的景象有了一定的认知。
只见他后退了两步,然后转身看了一眼,还在观察着那边水流的苏广茶说道:“兄长,房间。”
只是简单的说了这两个字,对方很快就意识到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然后便立刻转身走到了他的位置,然后又在他的试一下上前走了两步,趴在窗口烫的时候很快也闻到了那样的味道。
苏广茶眉头紧皱,良久这才忽然走到房门口,然后抽出佩剑。
两只锁便应声而落,房门被推开的刹那,所有的那种腥臭味就越发浓郁的从房间里飘了出来。
他们两个人甚至1°因为难以接受这样的味道,而差点呕吐出来。
他们后退了几步,努力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但是考虑到那股味道实在是太过难闻了。
所以他们又从身上拿了一块布,然后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一切准备就绪以后,这才双双走进了那个房间里。
虽然只是白天,但是因为这个房间是背着阳光的,没有阳光照射的缘故。
整个房间里显得有些昏暗,且有些凉意,起初走进房间的时候,除了那股难以令人接受的味道。
倒也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一点,但是很显然一个房间里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这样的味道。
如今竟然出现了,那也只能说明很有可能这个房间里的确是被藏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们两个人将所有的窗户都打开,一来是为了通风,二来也是为了能够透过窗户让更多的量光折射进房间里了。
直到最后他们在一处衣柜附近,察觉到了那股味道最浓郁的来源。
两个人先是后退了两步,然后一件劈开了那个衣柜上的锁。
所以应声而落的同时衣柜的门也被打开了,并不是他自然而然的打开。
而是被里边的东西冲击着,强行被撞开的,楚玉珩愣了愣,因为接下来统一处理导出来的东西,显然已经让他们大为吃惊了。
直接从衣橱里接二连三的倒出来了七八具尸体,这些尸体虽然已经完全僵硬了,还保持着当时死的状态。
但是很显然看他们皮肤的变化程度,应该也是死了没有多长时间的。
也就是说,从那个电脑版的话里得知,化府是最近这一段时间突然安静下来的。
那么看着眼前的这些尸体,或许那个老板的话,也就是说通了这个现象了。
可是这些人是怎么死的呢?这个房间里藏了这些人,那么其他的房间里呢?
想到此处他们两个人竟同时往其他的几个房间一一查看了起来。
其最终的结果,果然不出他们的所料,所有的房间里都被藏了尸体。
但是他们一溜看下来,发现的尸体大约几百具,虽说这些人已经变成了尸体,但也因为死的时间并不长,其面目还是可以分辨的出来的。
但是令人着实觉得奇怪的是,在这些尸体里他们根本就没有找到化常泽的。
最终他们翻遍了整个院子,也没有找化常泽,也就是说他现在到底是生是死也说不准了。
但是到底是谁干的呢?对方竟然可以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把一个仙府彻底的灭了。
就连沈漫当初屠了百里府的时候,仿佛也没有这么邪门吧!
但是就目前他们看到的这个场景显然就是令他们匪夷所思的存在了。
除了那个店老板所说的话,似乎所有的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宅子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只知道几天前这个宅子忽然安静了下来。
大门紧闭的同时里边的人没有出来过,外边的人没有进去过,所以他们只是单纯的认为这个宅子忽然安静了下来,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宅的是为什么忽然安静了下来。
所以知道他们两个人来到这里以后,这些尸体才被发现。
苏广茶看了一眼楚玉珩道:“我们只是搜寻了各个房间,但是,任何一个仙府都不可能没有密室的。”
楚玉珩自然是明白苏广茶的用意的,但是一般你是之所以称之为密室,自然也就是秘密的存在,不容易被人发现了。
所以他们若是想要找到密室的话,怕是不容易。
但是就目前的情况而言,他们也不可能一走了之,或者是再叫几个人来一起探查这里。
说到底这里的事情还没有其他的人知道,但是一旦让其他不明身份的人得知了,若是再制的交了,他们想要找什么东西的时候,暗地里给暗戳戳的给毁了。
那岂不是对于他们来说,当真也是得不偿失了吗?
二人只互相看了彼此一眼,便很快就有了决定。
他们立刻兵分两路,从一开始进来的第一个房间开始一个一个挨个地搜查了起来。
只是一圈房间找下来,却依旧没有发现什么所谓的密室。
楚玉珩和沈漫曾经在鲛珠里头进过化常泽的府邸,但是那个时候他们也只是躲在假山后头,观摩他们化常泽和其他几个猎妖师的对话罢了。
根本就没有仔细的去探查过这个府邸里到底还有什么奥秘。
现如今他们两个人同左到右一直找到相遇,也没能找到什么所谓的密室。
就在他们怀疑这里确实可能真的没有什么密室的时候。
楚玉珩却忽然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个流水。
那个假山附近的流水格外的清澈,相比起其他院子里的那些污浊不堪的水流,这里显得十分的突兀。
楚玉珩还不上钱,走了两下,这里刚好就是一开始苏广茶观察的那处水流。
见楚玉珩走过去,苏广茶也立刻想起来自己刚才所发现的疑点了。
然后就看到他立刻也跟了过去,然后看着一旁的楚玉珩说道:“我刚才就发现这里有些不对劲了。
想必你也发现了这处水流与其他处的格外的不同。
按道理来说,这府里的水流应该是一脉相承的。
实在是讲不通,别处的水流都污浊不堪,却唯独这一小段清澈无比。”
楚玉珩顺着那个水流绕过了几个假山,然后又顺着假山旁的小路,找到了一处小洞口。
这个小洞口,那好,就是一个假山下头被打造出来的一个小弯洞。
得出十分清澈的水流就是从这底下流出来的,越过这座假山往后走的话,还有一座比较大的假山,这个假山下边的水流还是依旧是污浊不堪的。
但是很显然,这两座假山虽然距离上不算太近,但是他们俩处的水流应该是连通的。
也就是说如果真的是联通的话,就不可能这边的水流这么污浊,那边的水流却如此的清澈。
这一现象唯一能够说得通的就是这点处水流虽然是在一个线上的,但确实是两处水流。
楚玉珩走到前头,那个比较清澈的水流源头的附近蹲了下来。
然后仔细看了一眼那个水流的源头的那个小洞口。
起初他先是用数字在里面倒了一下,直到确定里边确实没有任何的障碍物以后。
他这才缓缓的把手伸进去,在里面胡乱摸了一通,但很快就在那个小洞口的上方摸到了一个比较凸起的圆球似的东西。
他轻轻的往上按了一下那个小圆球,然后就听到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
苏广茶连忙拉着楚玉珩往后退了十几步,一阵咔嚓声音过后,并且那个假山忽然一分为二抄两边移动过去。
然后就显现出了地面上的一个洞口,那个洞口四四方方的,上头还盖了一个盖子。
水流是从那个洞口的侧边流出来的,苏广茶和楚玉珩一道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