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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火线虫(2)

穿越的摸金校尉 一级作者 2336 2024-11-16 19:03

  庞大身躯猛恶的还头兽,依然不能吓退小小的火线虫,它依旧围绕我们嗡嗡的飞,伺机偷袭我们一下。

  黑衣少女的鞭子为了保护好她的还头兽,更加追着火线虫。

  我们严密的防护着,使他无懈可击。

  忽然这小家伙转变了方向,调头直扑向还头兽。

  这大家伙可不像人知道躲闪,它正为扑不到这小家伙感觉很愤怒,现在小家伙直扑过来,还头兽正是求之不得,张开大嘴,就要把火线虫吞进肚子里。

  火线虫被还头兽吞进肚子里,当然不会消化了,一定是将还头兽烧的肠穿肚烂。

  黑衣少女知道这厉害,鞭子圈成无数个小圈,阻住火线虫的去路,但是火线虫的攻击在先,黑衣少女的鞭子在后,根本没有阻止了火线虫的进攻,只稍稍改变了火线虫的一点方向。

  火线虫没有直接钻到还头兽的嘴里,而是在还头兽的嘴角眼下擦了过去,若是别的虫子,擦着脸颊而过,只会感觉痒痒的,但是这虫子就像烧红的铁块,挨着皮肉,没有不烂的。

  还头兽怒吼一声,躺在地上就用前爪挠自己的脸颊,脸上已经被烫了一道黑疤。

  黑衣少女赶忙蹲了下来,检查还头兽的伤势。

  还头兽一时吃疼,在地上翻滚不休,黑衣少女竟一时按它不住。

  那猛恶的玩意可不认识我,我也不敢上前帮忙,万一它狂躁之下,咬掉一条胳膊或一条腿,找谁赔去。

  火线虫在半空中定住身形,急速的嗡嗡的震动这翅膀,仿佛在凝视着我们,考虑究竟先攻击那一个最好。

  幸好它有这片刻的选择恐惧症,让我们微有喘息的时间。

  我一拉黑衣少女的胳膊,说“快跑。”

  黑衣少女狠劲的拉住还头兽的耳朵,将它从地上拉了起来,就往外面跑。

  火线虫见有人要逃出洞室,马上选定了攻击目标,像一条红线一样直袭黑衣少女的后背,这要是钻进了后心,黑衣少女焉有命在?

  我的钢刀也不是吃素的,猛的朝火线虫的头部砍去。火线虫在飞行途中,我也不是小说里的武林高手,刀刃没有砍到火线虫的身子上,但刀锋逼迫的火线虫不得不改变飞行的方向,从黑衣少女的右侧侧身而过,并没有烧到黑衣少女。

  黑衣少女救我两次,我总得还一点人情给她,火线虫飞走,我的刀再次跟上,誓要和它拼个你死我活,并催促黑衣少女快点离开这里。

  她并没有和我多说什么,似乎只在乎她的小乖还头兽,拉着还头兽的耳朵往洞外拽,我的刀紧跟着火线虫,尽量别让它再骚扰黑衣少女。

  火线虫几次想绕过我,去袭击出洞的人,但都被我拦住。

  好像它只对出洞的人格外的愤恨,没有使出全部力气攻我,所以我才能一而再的拦住。

  现在黑衣少女已经出了洞口,火线虫马上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开始对我进行疯狂的进攻。

  我的刀在我全身上下挥舞的手忙脚乱,一步一退,才勉强挡得住火线虫没有烧到我的身体,可是它发出炽烈的热量,已经使我汗流浃背,这样再坚持不了一分钟,我定会脱水。

  也不知道这小玩意身体究竟是什么样的构造,能发出这么高温度,做梦都梦不到地球上有这样的生物,就是能忍受极端坏境的细菌,再超过六百度的火焰里也不能生存,可是这家伙能发出这样巨大的热量,身体上的温度最低也有一千度,这样的温度铁都烧化了,这东西居然还活的挺滋润,太奇妙了,上帝真是太神奇了,造出这么一个东西。

  我退着退着,忽然有什么东西一绊,我仰面躺倒了下去,我才想起,洞室里还有一块大石头,就是最早试着进洞要砸而没有砸到我的大石头。

  我身子躺了上去,再也无力抵挡那火线虫的进攻,那红色的小虫子发出耀眼的光,朝我的胸口钻了过来。

  命在顷刻之间,我倔强的先天求生本能也不会就这样被一只小虫子躲了性命,我翻身准备滚下这块石头,这时一条袅袅的黑影缠住了我的左手腕,但是火线虫袭击我的速度要比黑衣少女的鞭子速度快的多,就算是她现在将我的身子拉出去,也是一具已经被火线虫穿胸的尸体。

  就在我本能的翻身躲避的时刻,我眼前不知从那里升腾出一阵黑气,将火线虫团团包裹,火线虫的光亮从那块黑气中透射而出,有点像夜店里的闪球灯。(别误会,我还是个学生,根本从来就连传说,我都没有进过夜店,只是比喻,单纯的比喻。)

  那团黑气将火线虫的来时阻住,我才被黑衣少女的鞭子拉着,拖出了洞外,我再向回望,火线虫已经挣脱了那团黑气,再次露出耀眼的红色,而那团黑气已经被蒸发的不知所终,这团奇怪的黑气究竟从哪里来的?为什么关键时刻救了我的性命?如果是这酿酒室里阴魂,我来打扰他已经很失礼了,为什么还要救我?

  烧脑的问题现在不是想的时候,结果是我逃出了洞室,我爬起身来,招呼胡定国他们:“快跑,这虫子出来了,谁也活不了。”

  这话其实不用我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一安全的站起身来,这些过足了戏瘾的围观群众,很默契的都往洞的深处逃窜,竟一时将我落在了最后。

  不过还好,还有一个很仁义的黑衣少女,并没有随他们狼奔豸突,好心的问我:“你没事吧?”

  我点点头,说:“我欠你三次了。”

  我望着遥去的身影,感慨胡定国和刁三还是一个队伍的好兄弟,怎么跑起来这么的不同心协力,这兄弟间的感情怎么这么凉薄?

  “都记在账上吧,将来还我,现在我们往那里走?”她问我,亮如秋水的眼睛坚定的看着我,她心里居然不盲从,还坚定的以我的意见为大政方针。

  这份信任为你点赞,但是我也不知道该往那里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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