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个念头,是不是钻进了还头兽的巢穴。
但是这悬崖峭壁的,它是怎么进来的?
暂且不管它是怎么进来的,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藏才是最紧要的,我回头,卸岭众人已经面无人色。
石老大结结巴巴的说:“怎么·····这·····这里也有那怪兽?”
胡定国更是茫然,这里只有他最懂那玩意了,至于为什么武丁墓里怎么也有还头兽,他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行我们出去吧。”石老大说。
石老大有了这个意思,手下的十来个人都纷纷表示赞成,哪怕不要洞里的宝藏,也要先保住性命。
“这是老天不让咱们摸武丁兄的明器,可不是我们不带你们进来,石老大,这出去之后可不能再为难我们,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我说。
“是·····是······咱们逃过了这一劫,你们愿意那里去就那里去。”石老大结结巴巴的说。
那事不宜迟,赶快逃出去为妙,还头兽来去如风,一旦发现了我们,又得是三个人送进它的肚子里。
前队转为后队,快速逃离这是非之地。
这出去要比进来速度快的多,进来是一步一步的往前挪,出去是三步并作两步跑,可是跑着跑着前面的队伍忽然来了个紧急刹车,我一下扑在一个人身上。
刁三也是,大骂:“你们他妈这是干嘛,怎么停下了也不说一声。”
胡定国的胖身材压得那个精瘦的汉子直叫唤。
“怎么忽然多出了一道墙?”石老大跑在最前面,身子撞到了墙上。
墙?
我们进来的时候可是畅通无阻啊。
我拨开人,挤到前面,果然有一道石墙将洞口挡的一丝缝都不留。
“定国兄,为什么会这样?”我问同样挤上来的胡定国。
胡定国用拳头擂了几下墙,这石墙厚重的很,而且我们进来的时候也没有带炸药。
“肯定是机关,这是几千年前的关闭墓道出口的机关,不知为什么那时没有放下来,现在肯定是谁触碰了什么,引发了机关。”胡定国说。
“这机关究竟是怎么造的啊,也不留个出口。”刁三说。
“你见过谁的墓室还留着出口?难道是死人还能复活,顺着出口爬出去?”我讥讽他说。
“我说辉哥,自从进了这洞,你就对我没有好话,不是让我脑袋当夜壶,就是说我学死人爬出去,我可没得罪你吧。”刁三说。
“三哥怎么这样,我那是什么辉哥,我是你兄弟。”我笑说。
“以前你可是乖的很,从不和我顶嘴。”刁三一本正经的说。
“行了三哥,这个坏境这么憋闷,不说几句笑话大家会很紧张的,在这里绷着神经很容易会出事啊。”我拍着他说。
“现在怎么办?”石老大大声吼。
前有猛兽,后无退路,换作是谁都会紧张不安,石老大这样也在情理之中。
石老大的手下都呆若木鸡的盯着石老老,一会又转过眼神盯着我们,他们迫切的需要一个方法,是战?是逃?
更加悲催的是,还头兽的鬼魅一般的叫声又传了过来。
石老大的枪口对准了我,我几乎没有太留意他的这个动作,忽然听他说道:“这三个摸金校尉里数你懂得最多,快想个办法,让我们出去。”
“你你别乱来,他有点什么事,这里的人谁都出不去。”胡定国把住石老大的手说。
“他要是想不出办法,我让他先走一步。”石老大声音很愤怒,他的急切代表了他手下每一个人的心声,如果石老大首先发难,他手下有可能一齐上来,将我们剁成肉酱。
“你作为这些人的老大,怎么这么胆小如鼠,子弹不是打向还头兽,枪口却冲着自己人,你还有没有脸被这些人称为大哥?”我义正辞严的冲着石老大说。
“是啊,昨天晚上还头兽过来吃人,你就没有开过一枪,还是我兄弟救的你们,怎么还没有一天,就要恩将仇报了。”刁三说。
“是啊,老大,留着他吧,这小子懂得挺多,万一他死了,还真没有人对付得了还头兽。”石老大手下的那个精瘦汉子也劝。
这么多人的立场都不站在他这一边了,石老大开始犹豫了,迷蒙着眼神,放低了枪口。
“还我头来”还头兽又叫了一声。
这次的声音好像近了不少,石老大和他手下立刻紧张了起来,举着刀冲着前面黝黑的洞,脸上紧绷着,眼珠一动不动。
忽然从远处的黑暗之中“吱吱”的叫着跳出一只直立身子的妖怪来,身子就像石老大一般高,好像······好像是两个头?它在远一点的地方,看的不太真切,肩膀上晃着两个东西,好像是头。
听到的是还头兽的叫声,怎么跳出这么一个怪物?还是两个头,有什么样的怪兽是两个头?
“紫婴!”胡定国喊道。
是了,胡定国说紫婴的嘴巴直接长在脖子上,那模糊的两个头,可能是紫婴张开的两片鳄鱼般的嘴巴,这样式的嘴巴是世界上咬合力最大的嘴巴。
起初进来的三个探险者难道就是被这东西咬死的?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这被胡定国说的神乎其神的怪兽,这稀有的品种毕生难得一见,同时将包里的烤鸡抓了出来,准备和它大战一场。
这里这么多人,紫婴并没有急速的冲我们攻击,难道它今天还不饿?
看到它真实的样子,再联想进洞时见过的墙上的血迹,可以想象,它杀起人来一定很犀利。
胡定国和刁三各自都拿出了烤鸡,准备在它杀过来时,往它嘴里填上一只。
正经对阵的时候,我还从来没有听说用烤鸡做武器的,要是对别人说起来,肯定是一个笑话,就连无厘头电影里都不会这样搞笑。
紫婴“吱吱”的叫着,样子似乎很愤怒,超长的手臂结实有力,还有粗壮的大腿,又跳又是挥舞,似乎是在冲着洞里面叫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