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只尸壳,顾名思义,这是一只吃尸体的动物,特别是爱吃人的尸体。
它那小瓜子上锋利的倒刺很容易就把尸体挠成碎肉,然后就嚎啕大餐。
在建国初期的时候,政府在湖北开发了一座古墓,那里就住着一大窝的尸壳,初次见了,考古人员不认识这是什么东西,凑上去看它,结果这一窝尸壳爬到一个考古人员的腿上,瞬间将这个考古人员的小腿咬的露出了白骨,幸好这一伙人多,七手八脚的将这些尸壳弄了下来,用脚踩死了。
这是一个事实,我的导师也曾讲过这个事件,书上还有当时报道这件事的文章。
既然这里有一只尸壳,必定在哪里还藏着一窝,我那条腿受伤了,如果忽然来几十只这东西,还真应付不了。
我仔细研究了我身后的地形,没有什么石头缝的,不大可能会出来尸壳,我才放心的靠住。
随即我想打了另一问题,尸壳的主要食物是尸体,不管是动物的还是人的,它总要吃东西,它能出现在这个洞里,必定这里有它的食物。
我仔细的嗅了嗅,似乎真的有一股尸臭,被淹没在洞底的潮湿杂乱的气味中,但是那气味太缥缈了,缥缈的分辨不出源头在那里。
这里被传说为死亡禁地绝对不简单,我用匕首在周围的石壁上有次序的乱插,忽然匕首一下没入了砂砾之中,坏了,我顿时感觉不妙。
随着我匕首的拔出,两只尸壳从匕首的缝隙处挤了出来,我当即一刀一个,不等它们近身就先把它们杀死了。
如我预想的一样,在这两只尸壳后面陆续爬出了好几十只,像一片黑色的潮水一样。
我的天呢,在我腿受伤的情况下,冒出这么多的敌人,简直是要了我的命。
先没有用脑子思考,爬上去用匕首插死了几只,已经有个别的尸壳爬到了受伤的腿上,幸好也猪骨的保护,那几只尸壳暂时没有吃到我的肉,我赶忙用匕首的的背面将它们拨了下去。
我搬了一块石头,又砸死了一些尸壳,拖着的受伤的腿,爬到了另一面,捡起一块野猪的腿骨作为武器,将朝我爬过来的尸壳一个个的拨了出去。
虽然这武器一时杀不死尸壳,但比匕首的威力大的多了,有时能将爬过来的五六只尸壳同时拨出去。
我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将火折子作为武器,烧向尸壳,它们怕火,一时减缓了进攻。
费了这好些力气,终于,将它们的进攻之势阻住,变成了僵持阶段。
这里是它们的地盘,我可是耗不过它们的。
暂时我是利用了火将它们吓住了,稍时,它们明白了这火势不足以致它们死命,一定会卷土从来,更疯狂的攻击我。
乘它们被吓住的时候,我又投了一块石头过去,砸死两只,引起了它们一阵骚动,但终于没有重新的攻击过来。
我接二连三的投掷石块,陆陆续续的砸死了十几只,直到将我身旁的石块都捡完了,尸壳还剩下十几只,基本上以对我构不成什么威胁。
剩下的这十几只尸壳,看着我这块大肥肉就是吃不到嘴,逐渐都放弃了,开始陆续的撤退,一会就跑的精光了。
警报解除,我的鼻子闻到了很浓的一股尸臭,不用说,这都是从刚才尸壳爬出来的地方飘过来的味道,那里好像是一个洞。
我爬了过去,用匕首将那个地方掏空,果然露出一个黑洞来,一股浓烈的尸臭从洞里冲了出来。
我捏住了鼻子,这味,真冲!
将火光伸进里面,里面我目力所及的地方有两具腐烂的很厉害的尸首,外观上早已辨不清男女和年级相貌。
这个洞里怎么会有人?
可以肯定,那两具高度腐烂的尸首绝对是人类,不可能是其他的别的什么动物。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死在这里?
这个陷阱一样的洞这么会跟有死尸的洞只有一墙之隔?
这些烧脑的问题先不去多想,我感觉这是一个可能出去的地方,特别是在我腿脚不好的情况下,这里似乎是一条隐秘的通道,可以将我带到。
我拖着腿爬了过去,洞里有零星的几只尸壳见我进来,嗖嗖的跑进了黑暗中了。
我最先想弄清的这两具尸体究竟是谁,他们是怎么进来的,为什么会死在这里?我是否可以沿着他们的道路爬到地面上?
这是两具清朝人的尸体,因为还有隐隐的发辫也以判断得出来,但是具体大清那个皇帝的时的人,这就没有办法分辨了。
这两个人带进来的工具很特别,我很熟悉,就是传统的摸金校尉所持有的工具:探阴爪、撬棍、罗盘、绳索等一些盗墓必须品。
看来这洞里隐藏这一座古墓,不然摸金校尉不会白白的跑来者流探险。
不知是什么原因让他们死在了这里,难道是尸壳?
这几十只尸壳能很轻易的杀了这两个人吗?
显然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都自顾不暇,还有什么能力帮他们收尸?两位摸金前辈,在这里安息吧。
因为尸体高度腐烂,根本看不出他们的死因。
我在他们的身上捡了几件东西,就像洞的另一头爬着进发,多么希望那里有一个出口,快点让我回到地面上。
那一条腿伤了,所以我爬的很满,如果我的时运再稍稍有点不济,这里恐怕就会多上一句尸体,这种事发生的概率也相当的高。
我用尽全力,打算尽快的爬出这个洞来,下面一点都不好玩,不知还有没有另一群的尸壳。
“嘿嘿——”忽然在黑暗中飘出来两声冷笑。
这是一个阴冷的声音。
什么是阴冷的声音?
比如我们说话的时候都是抑扬顿挫有高低音的情绪配合,这样才显得有情感和渲染力。
阴冷的声音就是很平的一个调子,没有任何感情,很机械性的发出的一种声音。
是人?是鬼?
我被吓住了,怔在那里。
别的动物了什么的倒是一点也不可怕,最怕的就是人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