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玄,你放我离开,我保证以后不找你麻烦。”黄德知道现在生存下去的筹码就是郑玄的怜悯之心。自己的生死主要看的还是郑玄,所以他不理会九天玄女哀怨的眼神向郑玄纺。
为了活命,拿自己的妹妹做挡箭牌,黄德已经丧心病狂。像这样的人渣不杀他就是天理不容,留着就是祸害,可是要先杀掉一个不相干美女作为代价郑玄确实是下不了手。心里想着,现在你是失道寡助,众叛亲离,就算放你走你也休想还能在东山再起,大不了等会你走后我在去追杀,那个敢收留、包庇你的我照杀不误。收起刚到手的霸刀,冷冷的说:“你赌赢了,走吧,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否则下次就没这么幸运了。”说起霸刀,郑玄就爽在心里去,他现在缺的就是顶级的法器,这霸刀正合他意。话说回来,这霸刀霸气十足,在黄德手中发挥不出它的霸气和威力,给他用真是埋没了这顶级法器,还不如给郑玄发挥他百分之一百的威力,把它霸刀的霸气发扬光大。
害怕郑玄嘴里说一套,背后又搞偷袭,小心谨慎的卡住九天玄女的脖子,一步步向后慢慢的撤退,还不时对郑玄说:“邪帝,你是一方霸主,千万要说话算话,说好放我走的,不能背后偷袭。要是你乱来我就和她同归于尽。”看到郑玄动了一下身子,成为惊弓之鸟的他,紧张的他马上把加大力道卡住九天玄女的脖子,不小心就磨出了血迹,惊慌的喊到:“邪帝你想做什么。”
郑玄不过是动了一下身子,没想到对方这么大的动静,不管别人怎么想的,转身带着霸刀潇洒离去。人是就这样离开,但是心里却在嘀咕着:“我的人品就这么不值得信任么,怎么防我就想是防贼一样的,郁闷啊。”
看起来危险似乎已经过去,但是紧张过度的黄德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拉着九天玄女就往相反的方向飞去。
黄德人走后郑玄又出现在原地,冷笑看着人离开的方向说:“想从我手里逃跑?那简直比登天还难。让我放你生路,留下无穷后患,可能么?我倒要看看你能逃到那里去,又有什么人敢收留你。”
一路逃窜,不知道费了多少力气,总算是觉得安全下来,黄德大口喘气跌坐在地上。被挟持一起过来的九天玄女神情冷漠,看着眼前即熟悉又陌生的大哥,几次反问自己“这还是自己那个好大哥么?为什么他会变得如此的胆小怕事,为了活命还荒唐的用自己的妹妹做人质。”一番思索之后终于开口说话:“你现在安全了,我走了。”淡淡的语气不带一丝的感情。
“等等,你要去哪里?原谅哥哥好吗?刚才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这样的,对不起。我的雄才伟略还没有得用武之地,不可以就这样死去,我不甘心。”黄德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郁怒,做错了事情。
九天玄女暂时停下脚步,仅有的一点耐心说:“你的伟大抱负应该用不到我这个弱女子的帮忙,所以我想我可以离开了吧。”
“你要去那里,等我有空的时候我会去看你的。”黄德心中的一点亲情还施舍不下,希望能知道她的去处。他也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对她的伤害实在是太大,要让她还留在身边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只好希望能知道她以后过得好也不错。
九天玄女走了,丝毫没有要留下的意思,原本还希望他能够挽留一下自己,没想到没有,一点要自己留下的意思都没有。绝然离去:“以后我四海为家,居无定所,你不用来找我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情愿只是一户平常人家,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
*
盎丽堂皇的大殿,一个中年人张对着一盘棋看得入神,仿佛已经融入棋盘之中,沉迷其中。“放我进去,我要见张韩,我有事找他商量。”一个不适宜的声音打乱了他的沉思,令他很不愉快,对着门外喊到:“什么人在外面大喊大叫,把他带进来。”
黄德怒气冲冲的走进来,很不客气是说到:“我的张韩,张大首领,我要见你还真是难啊。”
“哦,原来是黄兄,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张韩倒是有个好脾气。
黄德反客为主,当仁不让的坐到上座,翘起二郎腿奥妙的说:“咳,今天我算是倒霉到家了。我好端端的在虚无界当差,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得罪了人间的邪道。传说中的邪帝竟然还能冲上天界来找我晦气,没想到我一时大意竟然被他打得落花流水,狼狈不堪。这不,跑到你这来避难来了,怎么说我们也是合作联盟,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邪帝?你说的是邪帝郑玄?难怪我说这么天山闹得纷纷扬扬的也不见你出面解决,原来你虚无界也难逃厄运。怎么说我们也是联盟,我当然不会见死不救,但是现在你虚无界已经沦落,你是不是应该~”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整天在我面前作威作福,要不趁着你势弱的时候挫挫你锐气怎么也说不过去。
黄德以往在这里都是任意妄为,根本没把张韩看在眼里,但是现在局势不同了,虚无界几乎已经名存实亡,根本就不能和云之法境相抗衡。现在自己还厚着脸皮来求助,寄人篱下,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意识到自己还坐着别人的宝座赶紧起身,有悔恨的说:“哎哟,你看我这都是给邪帝弄混了,怎么能坐你的位置呢。张领主你坐,你坐。”
得意的笑,能看到黄德这样恭维自己,少说得好好的得意一番。不客气的坐回位置,才审视黄德,看他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更是得意非凡。看着棋盘上的棋子,不顾左右而言其他:“你看这盘棋怎么样?”
棋盘上两中颜色的棋子几乎已经呈现一边倒的局势,根本就无力回天。说到:“红方已经掌握大局,胜败只是迟早是事情,若是我能掌握这盘棋的话我最后一定是赢家。”黄德很实在是把自己的想发说出来,他根本就没想到过里面还带有深意。
张韩从棋盘上随便拣出两个子,又说:”现在呢?现在给你红方,你还能胜么?”
棋盘上已经是另一局面,红方已经没有胜利的希望,甚至连自守的本钱都没有,输,只是迟早的事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张韩要怎么问,但是还是实在的说到:“红方已经是残兵,根本没有了反击的能力,败只是高迟早问题。”
这样的言论只要稍微懂棋的人都能说得出来,但是张韩听后却高兴的鼓掌起来:“好好好。黄兄深明大义,明察秋毫,看得仔细。你以前拿的就是之前我摆出的红方,但是事事难料,如今峰回路转,红方的棋子已经是残兵败将,没有能力可言,你又有什么资本跟我平起平坐。谈什么联盟,你现在就只是我扉下的一个小卒。记住,以后你不要在在我面前嚣张,你是时代已经过了,现在是我的天下。”
黄德听到这么一番话,如梦初醒,恍然大悟,是的自己失势了。如今什么都没有,只是他人手下的一名小卒。虽然不甘心,但是这是事实,是事实就必须接受,卑恭曲膝的说到:“领主放心,小的知道以后怎么做了,保证唯命是从,中心不二。”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想当初这些人对自己的恭敬有佳,如今自己才失势,马上就打压自己。哎,今日就暂时忍辱负重,只要能活下去,他日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到时候我要把今天的羞辱十倍偿还,嘴巴里说着恭维的话,心里却是在暗暗记恨,想着以后报复。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反正张韩很满意黄德的表现,乐呵呵的说:“黄兄说的那里话,以后我们还是兄弟,有什么难题兄弟我都会为你罩着。你不是说邪帝十分了得,会来追杀你么。放心,有我在,谅他十个邪帝有饿部敢到我云之法境来撒野,凡事都有我罩着。”他这是软硬皆施,更好的笼络人心,好让人全力为他做事。
“是么,你云之法境就这么厉害,我邪帝不敢来,也来不得?”张韩刚放话郑玄的声音就已经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