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鹰鹤出一道长啸,如是便秘时的哀嚎,吓得背上的人连汗毛都竖了起来,随即双翅停止扇动,以平稳的度滑翔向前方的白玉石台。
石台上雾气氤氲,腾云驾鹤的浮雕隐隐从中浮现,当真是颇有几分仙气飘飘的味道。
而鹰鹤还未落入石台,离石台还有十几丈的距离,有些人就各显本领,无比风骚的从鹰鹤背上跳出,令任图影感叹这些人当真是不怕死的节奏,万一搞不好掉了下去,那可就玩大了。
这些人当真是走到哪装逼到哪,也不知究竟有何意义,落地姿势竟一个比一个骚包,其中令任图影最为印象深刻的是有个哥们儿在旁边妹子的怂恿下鼓足了勇气一步跳出,但十几丈的距离也绝非是闹着玩的,况且鹰鹤还在高的移动中,不好借力,所以这哥们儿在跳到空中的那一刻就懵逼了,现力量不够,绝逼会掉下去,一张脸顿时变得雪白,但不知为何,这哥们儿快要下坠的身体又突然飞了起来,这才安稳的落在石台上。
别人不知为何,但任图影却是看的清清楚楚,在那一刻若非石台上一个接待客人的老者出手相助,这哥们儿现在绝逼还未落地,当然,是落仙宗之下几百米的地。
其实这也没啥,在妹子面前装逼,是个男人都不会怂,但这哥们儿也委实是不要脸到了极致,明明被吓得尿了裤裆,偏偏落地时还极度优雅潇洒的回过头对那妹子眨眼放电,就好像他真的能行似的。
还有一哥们儿,一个令任图影前世就印象深刻的哥们儿,而且从一开始任图影就在注意他,他身边没妹子,一看就是单身,但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他硬是鼓足了吃奶的劲跳出,力量是够了,却过了头,落地时控制不住,一下子骑在了一个妹子身上,当场将这妹子压倒在地,厚实的屁股稳稳的坐在这妹子的胸上,都压扁了,顿时引得全场一片欢呼,直让人感叹连奶都压出来了……
其实这也没啥,人生装逼难免有时候会失误,道个歉认个错可能就没事儿,只要虚心改正,下次装逼就不会失误,但操蛋的是偏偏这哥们儿在那一刻把裤裆也撑破了,而裤裆撑破也很正常,举世之间,谁没有破过裤裆的时候,想当年影尊偷看梦舞妖娆洗澡翻院墙的时候还差被院墙上的铁刺把蛋给划了,所以这都不算事儿,算事儿的是这哥们儿就只穿了一条裤子,除此之外,里面啥也没穿,裤裆一破自然也就露出了什么邪恶的东西。
而恰巧这哥们儿就坐在这妹子胸上,如此近的距离,那什么邪恶的东西几乎就要触到这妹子的脸。
那哥们儿一下子就跟被雷劈了似的,彻底懵逼了,瞪大双眼看着被压在身下的妹子,感受着屁股上传来的那种异常舒服的美妙,某邪恶的东西就跟中了邪似的,几乎是“嗖”的一下探出来乘凉,直接就抵在了那妹子的下巴上,令那妹子一度认为他那里藏了一只乌龟,此刻乌龟脑袋伸了出来……
“啊——!”一道尖叫徒然传来,却不是那妹子的,而是一个男人的。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从后方掠来,怒火万丈,一把揪住那哥们儿的衣领,“混蛋,我杀了你!”
“别别别,刘哥,咱们有话好好!”
“混蛋,你居然当着我的面跟别的女人……看我不打死你个混蛋!”
鹰鹤背上,任图影长长的一声叹息,将头靠在梦舞妖娆肩膀上,“这俩人还是那么不要脸,真是服了。”任图影自然看的出来,这看似一连串的巧合并非是巧合,而是那哥们儿故意所为。
在众人眼中,他是个没女人的单身汉,但实际上他在黑夜才会暴露出属于男人的本性,无数少女,尽都遭到了他的祸害,如是这个被他骑在身下的妹子,就是受害者之一。
任图影知道他的名字,付至,人送外号妇女制造者。
而那叫做刘哥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如果付至是妇女制造者,那刘哥就是少女终结者,此二人行走江湖,祸害六极各地的女人,麾下妹子不计其数,皆安放在青楼接待客人,一年下来的灵石收入没有一千万也有八百万。
当然,他俩背后的水绝不止任图影所知道的这皮毛,只怕还很深。
“影哥哥,我们要不要跳?”一片安静中,梦舞妖娆问道。
梦舞妖娆的话打断了任图影的思绪,汗道:“跳个毛啊,都已经快到了。”
“哼,你又对我脏话!”
尔后,在接待弟子热情洋溢的接待下,众位前来参加婚礼的客人皆走上漫长的石道,一路欣赏着仙宗的美景,表面上虽是赏心悦目、喜气洋溢,但实际上心中却是各有所想。
任图影现长空易的婚礼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热闹,参加的人多是些各路势力派来的代表,而耀世仙宗的弟子却见不着几个,想必此间原因也是因为熔岩巨妖,这也令任图影不免感到失望,本打算带熔岩巨妖来耀世仙宗直接踏平这里,但还是低估了耀世仙宗的实力和决心,居然直接将宗门内的力量抽空去阻止熔岩巨妖的脚步。
不过任图影也清楚,表面上耀世仙宗的力量被抽空,实际上真正的力量还隐藏在宗内。
“当务之急,是快找到飘雪和逼哥。”任图影眉头一皱,将目光转向前方人群中与那刘哥勾肩搭背的付至。
他凝聚一灵力到指尖,当成石子儿弹到了付至的屁股上。
“谁?!”付至一个哆嗦,连忙回头,正好看见了正看着他的任图影。
任图影径直上前,淡淡笑道:“传中的妇女制造者以及少女终结者,真是久仰大名。”
付至眉头一皱,与身旁的刘哥对视一眼,遂看着任图影:“却不知阁下在什么,什么妇女制造者,我可听不懂,莫非阁下是在消遣于我?”
任图影微微笑道:“天苍黄,夜凄凉,谁家娇妻守空房;付真情,至心房,哥哥把妹弄上床;三分短,七分长,哥哥弄的妹好痒……”在出这几句诗的时候,任图影是强忍着喷意,满脸古怪的看着付至,真不知道这货是怎么想的,连这种诗也能作出来。
付至一声叹息,算是默认了自己的身份:“阁下不简单啊,连我的诗都知道,却不知阁下是谁?”
“雇主。”任图影看着付至,“一百万灵石,帮我打探两个人的消息,仅此而已。”又笑道:“海极第一情报组织的付领,不至于连一百万的生意也放过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