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放完水回到车厢里面的时候,发现车厢的门已经被她们拉上了,居然还锁上了,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脑袋,心道这两个妮子搞什么,不过这点屁事自然不可能把我这个钻过几个大墓的人难倒了,取出一只随身带着的一把小巧的多功能钥匙扣,把三角扳手扭开之后,插进去就扭开了。
车厢里面已经熄灯了,淡淡的香水味道依旧很好闻,比起和那些打呼噜磨牙的大老爷们儿住一起,这个车厢简直就是天堂一般了,若是我对如今这个抱着双手卷缩在下铺的霍骁念有别的想法,没准儿还能在这个车厢里面留下一些奇妙的故事。
晃了晃脑袋,将自己脑海中那种龌龊的想法抛去,就翻身到了上铺,将笔记本合上以后就随手塞进了脚边儿上那个暗格里面。
躺在床上听着车轨之上轰轰隆隆的嗡名声,还是很难入睡的,再加上车厢里面回声来回震荡,就感觉耳朵很难受,这个就是空气压强的事情了,尤其是在进入隧道的时候,空气突然压力的增加和减少,耳膜是最容易感受到这种变化的,也是人体内最敏感的位置,感觉到胸口闷倒是很正常,对于我这种睡眠质量不怎么好的人来说,想要在这种环境中入睡,就比较困难了。
翻来覆去了一阵子,还是睡不着,外面是黑漆漆的一片,倒也没什么好看的,于是就开始理了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首先就是第一次下墓的时候,在西藏的那个大粽子,真要说起来,那个大粽子的实力也确实非常强,茅五濑他们也一直在追查这只大粽子的下落,而张末行也是被这件事缠住了身,后面我的几次下墓,他都没能下去,也或许只有把那个大粽子给解决了,他这边才能正常跟着我们下墓了。
接着就是妙月公主的事情了,前两天走得时候,身体感觉有点不如以前了,或许是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了,也或许是那些灵物的灵力被吸收干净了,总之现在我必须要再找一些带有灵性的东西拿回去了。
那个文官墓下面的战国墓,还隐藏着一尊龙首棺,无论从哪方面去考虑,这龙首棺里面妙月公主的皇叔,实力怎么也要比世白强,因为我现在本身实力的关系,所以下墓的时候有很多地方需要世白这样打不死的小强来开路,如果有世白跟着一起下墓,很多绝地之墓,都可以闯上一闯。
所以我现在有两个打算,如果茅三诊长时间没有出来,等胖子这边恢复了,我就打算回那个文官墓里面,把那个龙首棺开了,至于云南那边,我已经让白眉回去了,有他在那边坐镇,就算是有别的势力参与进来,段时间内也不会出什么乱子。
那个沉船葬之前遇到的鬼舰岛,现在也是我心里面最大的谜团,直觉告诉我,那里面隐藏着很多非常大的秘密,但是茅三诊也已经是跟我说过了,在没有绝对自保的实力之前,进去那里就纯属于找死,看样子短时间内肯定是进不去那里了。
接下来的一个谜团,就是基地镇着的那个古墓了,其实要是论好奇心的话,这个被基地镇着的古墓才是我最好奇的,毕竟那个古墓就摆在那里,而基地也已经在那里屹立几十年了,就算是基地本身,都已经发展成了一个庞然大物。
但就是这个一个庞然大物,却依旧没有彻底的开发研究下面的古墓,所以那个古墓究竟是谁的墓,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深深的勾动着我的心,但我也很清楚一点,越是这样的古墓,危险程度就越高。
最后就是那个井墓中的白衣女子了,无论如何她的出现对于我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无论是她还是黑豹,在以往的很多时候,都帮过我大忙,甚至这条命,都是白衣女子捞回来的,所以我心里面对于她难免也有些特殊的情节。
方天明说过,我们两个的关系属于囍冠血嫁,是阴间的夫妻,但问题是我现在属于阳生,或许等我死了以后才能跟她做成夫妻吧,这一世我并不会负了妙月,所以也是把对白衣女子那份情节保留在了心底。
无论日后怎样,顺其自然就行了,不过让我觉得好的一方面就是,白衣女子对于妙月公主看样子倒是并没有什么排斥的意思,毕竟我们两个现在已经属于小两口了,而白衣女子也是并没有现身过,看样子她倒是蛮放得开的。
而黑豹也是安静了一段日子,这段时间也没露过脸,它就比较随性了,不能随着我的心意出来,不过想让它现身其实也蛮轻松的,对于黑豹来说,似乎并没有什么事情是一顿烧烤不能解决的,如果有的话,那就多放点孜然。
“阿嚏……”
猛然之间鼻孔一痒,就打了一个喷嚏出来,看样子是有人想我了,都说一想二骂三感冒嘛,揉了揉鼻子之后,就转了个身子。
这一转过来身子,就发现透过车窗的一丝月光照射在了侧面下铺的霍骁念身上,就看到小丫头如今已经睡着了,睡姿看起来倒是挺雅观的,给人一种很恬静的感觉,倒是跟这妮子估计在我面前扯抹胸不太一样。
看模样和感觉的话,这两个美女应该都不大,也就十**岁的样子,小女生的心思确实是猜不透,天知道她们心里面会想些什么。
就这么欣赏着月下的美人,也不想继续再翻来覆去了,就这么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渐渐的在摇曳的轨道碰撞声中睡着了,倒是感觉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次日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醒了过来,昨晚月亮还挺亮的,但是一早醒来车窗外面居然飘起了小雨,时间上来说也是马上就要到了,预算的时间大概是中午十点左右到,我看了看时间,现在大概七点多,还有一段时间车才能到站。
下面的两个小美女倒是睡得蛮香的,没有什么要醒来的意思,为了不打扰她们,我也就继续在床上眯起了眼睛,等待着列车到站,估计这会儿六姐已经在车站等我了,想一想也有一年多没见到她了,倒是不知道她这段时间的变化大不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