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赤子离开薛府,还是走到那个不起眼的山涧,第二次把货担甩了进去,一路跑着赶回黑木岭,他要尽快向掌门报告得来的好消息。
江正夫听了血赤子兴高采烈的汇报,乐得眯缝着眼睛道:“果然没出老夫的判断,玄一和尚就是此事的事主,那子十有**就是薛家庄死去的婴儿薛亭。”
“那我们该现在怎么办?”血赤子问道。
江正夫神秘道:“此事事关重大,千万不能打草惊蛇,只许你我二人知道,不要再渗透给任何人!”
“是!”血赤子唯唯诺诺。
江正夫显出城府很深道:“之病症已出,但我们还不能盲目行事,必须搞个确诊,再对症下药!”
血赤子迟疑着,不理解掌门还要怎么确诊。
江正夫瞅着一脸茫然的血赤子,哈哈一笑道:“到薛家庄走一遭,借拜访之名探听薛老爷子的口气!”
“那我呢?”血赤子怕红菱和薛府的人发现破绽。
江正夫知道血赤子的担心,道:“你也随我一同前往,不进庄,在外面守着。”
事不宜迟,江正夫和血赤子召集人马,向薛家庄进发。
江正夫很狡猾,他认为做为薛亭之父的薛爷没有理由不知道真相,所以要亲自找他讨个究竟,当然,薛爷不会透露给他什么,但他会听口风。
江正夫的人马刚到半路,前哨就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报告有一彪骑马的人,正朝这边来,马上还押着一个人,很像和熙若在一起的那个姑娘。
江正夫下令停止前进,他抚摸着鹤羽寻思着,谁绑架了那个姑娘?绑架她干什么?熙若呢?还有那个子呢?怎么没在一起?
也好!看来用不着去薛家庄了,省得还得费尽周折察言观色,不如就地取材,夺过那个姑娘当诱饵,引那个子上钩,岂不更美更妥当!于是,他一挥鹤羽,改变行动方案,下令堵截。
这时,慕容俊已经走近了许多,江正夫的喽罗们大声吆喝着:“前面的人听着!赶快下马,把人放下,走你们自己的路,否则谁都休想过去!”
慕容俊正在马上洋洋自得,被这突然的吆喝吓了一跳,他铁扇子一合,下令停止前进,冰魔教徒纷纷下马。
邓右跑上前去,心问道:“何方英雄,因何挡住去路?”
“休得多言!把人给我们留下!放你们过山!”
邓右跑回去向慕容俊禀报道:“不知对方底细,为首的身边还有四个美女,他们向我们要人。”
邓左道:“是西域天教掌门江正夫。”
“江正夫?他向我们要人?要什么人?”慕容俊回头看看被两个魔教徒看押的婉珠姑娘问道。
“可能臭丫头!”邓右道。
慕容俊把合上的扇子又摇起,对邓左道:“邓教护,你认识江正夫,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邓左来到江正夫面前,见过礼,热情道:“慕容教辅请我转达对江掌门的问候,不知江掌门向我们要什么人?”
江正夫傲慢道:“邓教护,就是你们押送的那个姑娘!”
邓左不解道:“怎么,江掌门对那个姑娘感兴趣?”
江正夫哈哈一笑,沾沾自喜道:“岂止是感兴趣!并且还有重要排场!”
“恕难从命,那个姑娘是我们冰魔教的人,因私自下山,要押送回山接受教规处置!”邓左拒绝道。
“她是你们冰魔教的人?邓教护在笑话吧!对不起!就是要饭花子,老夫也要!请邓教护回去对慕容教辅,老夫不想与冰魔教结冤,但是,如果不留下那个姑娘,谁也休想从这穿过!”江正夫态度强硬,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