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慕容俊焦头烂额的时候,夜里十一左右,有个驼背的中年男人满头大汗,鬼鬼祟祟地溜进辽州城,一路打听着,来到慕容俊的指挥所门请选择http;//口,对守门的魔教徒是东山王郎辛的兄弟,听郎辛在这里驻扎,特意来看看。
守门的魔教徒斜眼扫着中年男人,不让进。
中年男人鼻子一哼道:“我是东山王郎辛的兄弟重要,还有比兄弟更重要的事情要禀报慕容教辅!”
魔教徒替听对方口气挺硬,没敢阻拦,也不敢怠慢,就把郎辛找来,郎辛一见面,亲热地给迎进去。
两人寒暄几句,来人就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又窃窃私语一阵,就匆匆忙忙走了。
郎辛打开信,借着昏暗的灯后光,看得眉开眼笑,信上有一个少年和两个姑娘现在就安顿在薛家庄薛老爷家里,其中的一个姑娘胳膊还受了伤,具体位置是西厢二楼最中间的那一间。
郎辛合上信,没敢耽搁,兴致冲冲地去找慕容俊,“砰砰砰”敲了慕容俊的门。
慕容俊躺在床上,睡不着醒不起,转辗反侧,就像搁在菜板上的一条鲫鱼,乱蹦乱跳,等着上官教主的菜刀“咔嚓”身首异处。
急促的敲门声把他给惹火了,大声叫道:“谁?”
“是我!郎辛,慕容教请选择http;//辅,有要事相报!”
郎辛这种时候还有要事相报,不是大好事,就是大坏事,慕容俊霍地跳起来,披上衣服,开了门,把郎辛放进来。
一进门,郎辛就笑嘻嘻道:“慕容教辅,是好事!是好事!”罢,把信递过来。
慕容俊二话没,凑在灯下把信浏览一遍,回头问郎辛道:“消息绝对可靠?”
郎辛拍着胸脯道:“消息绝对可靠!送信人是我师弟!”
郎辛为消息打保票,让慕容俊高兴得忘乎所以,熙若姐还在那个臭子手里,看来没有什么大危险,但是,他又担忧起来,姐果然受伤,却不知伤势怎样!便问道:“没打听姐伤势如何?”
“没打听!我师弟怕回去晚了引起警觉,连话都没多一句就走了!”郎辛道。
“替我谢谢你师弟!”慕容俊还算有些人情味,觉得人家大老远把消息送来,该个客套话表表心意。
“不用!都自家兄弟,没得!”郎辛得意于这来之不易的消息,在慕容俊面前要讨一百个好。
慕容俊登时睡意全无,马上让郎辛把邓左、邓右二人叫来。
邓右还在睡梦中,让郎辛扯着耳朵拽起来。
邓左经过一天的折腾,又劳累又上火,此刻像老母猪一样,鼾声一声高似一声,迷迷糊糊嘟囔着:“干什么?干什么?老子连觉都睡不安稳!”
邓右使劲儿推了他一把道:“哥,慕容教辅找我们,一定有重要事情,快醒醒!”
郎辛接过去道:“邓教护,是有重要事情,慕容教辅正等着我们!”
邓左一听慕容俊正等着他们,请选择http;//一骨碌爬起来,披上衣服,跟在二人屁股后面来到慕容俊住处。
慕容俊坐在桌子旁,面前是那封密信。
邓左大大咧咧道:“慕容教辅,你有搞什么?有事快!我还要赶着回去睡觉呢!”
“先别想着睡觉,有重要差事要你们三位去做!等做好了,我让你睡上三天三夜!”慕容俊没恼火,和颜悦色道。
邓左道:“什么差事那么重要,非今晚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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