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制的烈酒,深夜的没有烛火,项林没有和孟夫人相好过,对她身体不熟悉,又没有和舞阳郡主同过房,对她身体也不熟悉。
再加上色心催动,舞阳郡主含糊的娇音不多,平时舞阳郡主和项林说话,他们就提高八度吵架去了。
这几下里,促成了这件事情。
小王爷一觉睡到中午才醒,睁开眼睛一个人回味:"好滋味儿。"丫头们听到说话声,进来请他去洗浴。
按孟夫人吩咐,对着他身上的血迹笑:"夫人在休息,有话对小王爷说,昨夜颠猛,让人不堪,下次,请温存些。"
这样的话对于男人来说,是他最风光最得瑟的话。项林走上两步,对着自己身上血迹看看,嘻笑几声,觉得自己很是大丈夫。
孟夫人推说身子不便要休息不见,项林寻到房外安慰几句不见回音,丫头悄笑推他:"快去吧,下次再来。昨天那么狠,夫人还在难为情呢。"
小王爷得意而去,在马上回想着美人儿细腰身,柔面庞。再想让她如此不堪经受的,或许自己是第一人。
回到家里见过母亲,伍侧妃严命家人们不许说。三年、两年或许有人不防备说出来,这眼前数月还是可以记得住不容人说。
不知情的小王爷又去安慰过自己挨打的通房,磨磨蹭蹭地没有好脸色进来见舞阳郡主。舞阳郡主睡在床上,见项林进来第一句话就是斥责:"母亲起来了,你倒不去侍候?"
"我病了,难道母亲没有对你说,你要寻事情,外面去吧。"舞阳郡主是处子之身,昨天夜里被他折腾得不清,是真的不舒服。
项林无事寻事骂过这一句,人站在房门口离舞阳郡主八丈远,极其随意随便地道:"你弟弟进京几天,总要请他一请吧。"
"随你去!"舞阳郡主给他一句,翻着酸痛的身子往里睡过去。
项林也不愿意多看她,出去找自己的家人去请易宗泽,再不愿意见的人,中午酒楼上一顿饭,还是能将就的。
去的人回来回话:"舅老爷不在下处,说是在安平王府里会客。"项林一听就恼火,要不是安平王,自己还不会和易宗泽成亲戚。他恼怒地挥挥手:"再到王府里去请他,让安平王好好看看,我对他多么有礼。"
把家人打发再去,项林在廊下转了几转得到回话后,换过衣服出来。
安平王府的书房里,易宗泽是拜谢再拜谢:"没有王爷的成全,家姐哪里能有今天,侥幸生得麟儿,还要全仗王爷成全。"
避到里间的赵小毛眯眯笑,这主意是赵小毛出的。要是换了赵赦,才懒得做得这样细致,又以后能久远,直到舞阳郡主能生下孩子。
水可以载舟,夫人们也是有用的。
赵赦不说是小毛的主意,小毛现在养胎,少动心思少见人比较好。他随意地要着人情:"你我相好,这是理当的。"
安平王和白石王世子在书房里谈得欢畅,赵小毛在屏风后面偷听得欢畅...
雪花犹狂卷,商少阳在驿站里对镜照着。前天挨打,今天是第三天。面上没有伤痛,就是腰间腿上手臂酸麻处,还在酸痛。
打自己的人,全是会打的人。要害处全无伤痕,就是吃亏不小。他恨恨丢下铜镜,这个人,要找回来。
小舞在旁边垂泪,嘤嘤道:"对你说过,你总不听。少阳,"她抬起有泪的娇面,泣道:"去寻王爷认个错吧。"
这么些年过来,小舞的心是吓了又吓。说错一句话,也有人指责她,就是不说错话,平白无事也有人指责她。
当初自由年青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不堪任何风雨。再加上商少阳为安抚别人,有时候也百般的约束她,小舞早就觉得身心疲惫,走上一步都是带着层层重负。
她不敢哭得大声,怕让人听到,压抑着的轻泣声止也止不住:"去吧,有什么得罪处也可以说开来。去对王爷说,把王妃接回来就是。"
商少阳的狂怒一下子没有压住,咆哮道:"我接了她不回来。"这怒声没有吓住小舞,她怔忡的抬起头,轻声地道:"换了是别人,也不敢回来。她要是回来了,你会要她的命。"
这轻柔的语声出自自己的枕边人,商少阳一下子泄了气:"算了吧,我现在就是不要她的命,她也不敢回来。"
杀手也去过,恳请也去过,展王妃不为所动,展家的人又上上下下一条心,他们又在白石王的封地上。
商少阳数次重金请下大盗,想偷回自己的儿子,结果一面也没有见到。
外面有说话声:"哎哟,王爷可在房里?"是官媒婆的声音。商少阳面色一下子怒不可遏:"这老货,她还敢来见我!"
那天随她去到孟夫人那里,挨了一顿打,自己醒过来,就在驿站里。身边是哭泣的小舞,和关心的护卫。
这个老货,这两天一直没有影子,商少阳养了两天伤在生气,觉得敢这样大模大样弄自己的事情,官媒婆也是受赵赦所嘱,去找她,也是白找。
"让她进来,"商少阳对着房门外断喝一声,把官媒婆吓了一跳。她扭着胖身子带着一脸脂粉进来,觑觑商少阳的面色,小心道:"王爷您也知道了?"
商少阳心里知道这不过是个办事跑腿的下人,和她生气是白生气。可是面庞是止不住的扭曲起来,狰狞地道:"我当然知道!"
这一群混蛋做的好事,挨了一顿狠打,还能不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