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强如袁朗这样的殖能者,施展技能时也是要消耗技能点的,更何况这些血脉殖能者?
火焰又连吐了四枚火球,就站在原地,气喘吁吁,一个鼻孔里已经有泊泊鲜血流了出来,双眼通红,嘴巴里还不断的往外冒着黑气,看上去甚是恐怖。
地面上就好像伊拉克战场一般,到处都是燃烧着的火堆,还好今天是工作日,若不然还指不定怎么惊世骇俗呢。
“好,很好!你很能躲是不是?”火焰微微弯着腰,用左手手背在鼻子下擦了擦,狰狞道,“我看这一招你怎么躲!”
说罢,他双腿马步,弓着腰,头微微前伸,从喉咙里发出“啊啊啊啊”的声音,显然是在憋气。
憋了一会儿后,他见袁朗还站在原地,不由闭着嘴嘿嘿笑了几声,双目圆瞪,猛地一张口,一道火龙就向袁朗喷了过去。
从颜色上看,这火龙并没有火球的威力大,但胜在面积广阔,就好像消防用的水枪喷射一般,而且还会随着袁朗的闪躲而移动,可能是因为威力不大,持续的时间竟然不短。
随着袁朗的四处奔跑,院子里乱成一团,到处都是大呼小叫,大家纷纷躲避,院落都被烧着了。
“再被他这样搞下去,得赔摩天寺钱了!”袁朗嘀咕着,双腿加快速度,猛地一个侧滑,竟然是从火龙的下方滑了过去,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火焰的身旁。
接着他一记上勾拳,重重的打在火焰的下巴上。
只听“嘎巴”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火龙消失了,火焰的眼睛猛地瞪大,眼珠似乎都要瞪出来了一般。
只听一声巨响,一阵浓烟从火焰的口鼻耳眼中喷了出来,就好像内燃机火车的喷雾一般。
随着浓烟的喷发,火焰颓然的坐在地上,头一歪,一股黑烟从口中喷出,嘴角上都是烧出的水泡,看上去很是吓人,他那一头火红色的披肩发也已被烧焦了,看上去就好像拔了毛的草鸡一般。
“我还以为你不怕火呢!原来也是怕的啊?”袁朗说道,他挥挥手,对杨幸州说,“安排人送他去救治,不用治好,不死就行了!对了,这里的修缮费用让他出,还有他的医疗费,也是他自费!”
“这起码得十几万吧?”杨幸州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连忙出去安排小和尚帮他来抬火焰,心想但愿你有存款,不然你就倒霉大了。
“这些火……”袁朗看了看四周仍然在着火的院子,皱眉想该怎么办,总不能再打119叫消防局来吗?
这时一个文文静静还戴着副眼睛的少年怯生生的举起手,说:“那,那个……我……我……我……”他“我”了半天还是没说出什么话,显然袁朗给他的震慑太大了。
“嗯?”袁朗看向他。
这一下不得了,直接把那少年给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过此时可没有人敢嘲笑他。
袁朗忍不住心想我有那么可怕吗?
这时安排好小和尚把火焰带下去治疗的杨幸州回来了,对袁朗说:“他叫梅盛林,还是个高中生,这次为了让他过来,我们还专门让教育部发文做了个全国高中生夏令营计划呢,集合之后就把他调了过来!”
袁朗笑道:“梅盛林同学,你有办法?”
“嗯!”梅盛林用力的点头,“我……我的能力是操控水!”
操控水并不是凭空制造水出来,这点与火焰的能力略有不同,不过效果也还是不错的,只见梅盛林微闭双目,双手悬浮在空中,似乎在用力一般。
接着让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一股股水流从房间里飞到了他的手心中,这是房间里的水。
除此之外更让人惊讶的是,花草树木里面的水分也能被他聚集起来,甚至泥土里的水分也能被他聚集起来。
一分钟后,梅盛林双手之间就有起码三四十斤的水球。
只见他暴喝一声“去”,水珠就分成数份,向着火的地方喷去,瞬间便把火势给扑灭了。
“这招能用在人身上吗?”袁朗问道,“比如说把人身体里的水分给提取走吗?”血液中百分之九十七是水分,如果这些水分都被提取走,那这技能就太逆天了。
梅盛林大口喘着粗气,旁边有人递给他一瓶矿泉水,他拧开瓶盖,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一瓶水一饮而尽,这才“哈哈”的喘着粗气摇头,“人的皮肤阻隔作用太大了,我不能!不过眼睛里的水是可以的!”
袁朗点头,表扬道:“不错!这次你做的不错!”
梅盛林立即露出灿烂的笑容,就好像被老师表扬过一般。
“做的不错就要有奖励!”袁朗说,“这样吧,火焰的津贴,今后就是你的了!”
梅盛林连忙摇头,说:“不,不用,每个月钱都花不出去,我又不敢给我爸妈说!”
这话引起众人善意的笑声。
袁朗摆摆手,说:“你父母那边,我们会安排人说的,总归有赏有罚,你做的好,就是应得的!”
经过这一手恩威并施之后,再没人敢说走了,大家都排成一排站在袁朗面前听袁朗说话,虽然这气势离袁朗设想的还有些距离,但总归算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袁朗先是颁布了一些纪律,然后又和大家谈了一些今后要注意的事,并且告诉了众人许多自己的感悟和故事。
这些感悟和故事让众人感叹不已,这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自己以前仗着能力——对了,袁领导说了,自己这不是特异功能,而是“血脉殖能者”——每个月拿一万块钱还沾沾自喜呢。
既然要别人卖命,就得告诉别人利弊,袁朗说:“待遇嘛,比现在只高不低,而且大家今后都是公务员了,也算是铁饭碗!”
众人发出一阵轻笑。
袁朗继续说:“要说危险,还是有的,毕竟这么好的待遇,需要时你真得上前拼命!不过就我估计,危险性还是很小的!”
正说这话呢,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嗡嗡的声音:“谁打伤了我兄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