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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领导,各位同志,大家晚上好!”陈北冥正式拉开了晚会的序幕。
一番开场白后,陈北冥微笑对大家道:“今天晚上的第一个节目是由我带来的独唱,《大头皮鞋》。”
大头皮鞋?
下面的观众一听这个歌名,都一愣。
“大头皮鞋?这是什么歌?你们谁听过?”
“大头皮鞋?还有这种歌?”
大家都是一脸懵-逼。
总政文工团的邱成彤和邱玉洁相互望了望,两个人都是一脸懵圈。
之前的节目单上没有这个节目啊。
“这肯定是陈北冥临时调整的。”两个人心中一下恍然。
正在准备演出的几个文艺兵一听陈北冥说的这个歌名,都张大了嘴巴,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班长什么时候准备这个歌了?”黄莺奇怪的问。
“不知道啊,没听说过。”华小倩摇头。
“我也没听他说过。”董飞也摇头。
“若男,你这几天一直和班长一起排节目,你听过没有?”冷青问。
“没有啊。”王若男摇头。
大家都是一头雾水。
这时,陈北冥坐到了钢琴前,把话筒插好后,他开始边弹边唱。
其实一开始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唱这首歌。
可是杨元庆首长的突然出现让他不得不改变计划,唱《大头皮鞋》这首歌,第一,杨元庆听起来肯定更有感觉,更有感触,第二,其实也有让大家放松放松的用意,毕竟杨元庆一出现,现场的不少人都紧张到了极点,尤其是黄莺他们。
“穿上大头皮鞋
想起了我的爷爷
走过抗战岁月
踩过敌人的肚皮
这双大头皮鞋
传给了我的爹爹......”
陈北冥一边弹一边唱,因为唱这首歌的目的是活跃气氛,所以他在演唱的时候故意把歌唱得调皮有趣,所以下面的观众听了一会儿,都是满脸的笑意。
尤其是杨元庆,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这首歌让他想起了不少当年的往事,很对胃口。
“这小伙子叫什么名字?”杨元庆扭头问李中梁。
“首长,他叫陈北冥,身份是创作人,不过却还干着作家的活儿,《亮剑》就是他写的。”
“《亮剑》就是他写的?”杨元庆一怔,片刻,脸上的笑容越发浓烈了:“这个小伙子不错。”
李中梁还想再说点什么,不过杨元庆已经开始专心听歌了。
不远处,邱成彤和邱玉洁相互望了望,两个人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是落了地。
“小陈是个人才啊!”邱成彤低声道。
“是啊,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刻站出来,这说明他有担当,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弄出这么一首歌,脑筋够灵活,才华够横溢,值得好好培养。”邱玉洁也点了点头。
舞台后,黄莺等人侧耳听了听那首《大头皮鞋》,不一会儿,大家收回目光,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会说话了。
大家和陈北冥朝夕相处,比外人更加了解他。
这一段时间,也有人问陈北冥写过一些什么歌,他说他就写过《丹顶鹤的故事》、《我是一只小小鸟》、以及《你看你看月亮的脸》这张专辑里的八首歌,大家相信陈北冥,相信他不会撒谎,可是他此刻唱的这首歌《大头皮鞋》大家听都没有听过的。
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了,那就是陈北冥是看到了杨元庆首长进来之后,这才突然冒出创作这首歌的想法的。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证据,那就是《大头皮靴》这首歌显然是专门为杨元庆创作的。
这种歌,除非特殊场合,否则没有谁会去专门创作。
但从杨元庆的出现到陈北冥出去,这中间只有短短的五六分钟的时间啊,可是他竟然就创作了一首《大头皮鞋》。
这首歌的质量还是很不错的,又有趣又好听,最重要的是非常符合此时此刻的情景。
想到这些,现场的五个文艺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了。
“班长.....牛-逼!”王若男回过神后,竖起大拇指。
“不得不服!”黄莺慨叹。
“我早就说过,班长不是一般人。”华小倩摇了摇头。
冷青没说话,只是仰起头,轻轻吐了口气。
这一段时间以来,他虽然不再和陈北冥对着干了,在工作中也尽量处处配合,但实话实说,他心中其实还是憋着一口气的,他希望能证明自己。
但现在,他彻底死心了。
五分钟以内就创作出这么一首如此应景的歌,还这么好听,实话实说,就算是三个....不,就算是十个冷青也没这种能力!
“好吧,我承认,我是真的不如你了。”冷青暗暗的在心里叹了一声。
《大头皮鞋》这首歌获得了巨大的反响,歌才唱完,杨元庆就站了起来,啪啪啪的鼓掌。
其他人一看,哪儿还敢坐着,都一起站起,一起跟着鼓掌。
掌声足足持续了五十多秒这才渐渐停歇。
“好了,大家把掌声留着一点吧,我们第二个节目马上就要开始了,第二个节目,是由我和王若男同志一起为大家表演的小品《吃面条》,请大家欣赏。”
大幕拉上,灯光渐渐暗了下来。
舞台后,华小倩帮陈北冥化妆,董飞帮王若男化妆,其他人则立即布置舞台。
很快,大幕拉开,灯光渐渐亮了起来。
没几秒,一个军官昂然走了出来。
他的步履无比矫健,他的身姿无比挺拔,走到舞台中央时,他就像一棵青松傲然而立。
他没说话,而是朝大家敬礼。
片刻,他这才开口:“大家好,我是王若男,我这一次被上级领导火速调往牛栏山新兵连担任连长一职,我听说今年新招的这一批新兵很是让人头疼,之前的连长就是被这些人气得撂挑子的,不过我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我相信,不管是什么样的兵,到我手里都得像老黄牛一样老老实实。”
这些话,王若男是用男人的声音说出来的,她能惟妙惟肖的模仿男人的声音,再加上她天生就是一个假小子模样,而且刚才还特意化了妆,所以除了少数几个人,大家都以为这家伙就是一个男兵。
不过,就在此刻,王若男却把军帽一脱,把军帽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把头发一甩。
“这鬼天气,真是热死人了!”
唰——
一头乌黑的、如瀑布一般的长发顿时倾斜而下。
舞台下的观众全都一声惊呼:“女的?他怎么是个女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