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邓贤仁的样子,张雨桐有些愧疚。她刚才因为看到邓贤仁恐高的样子,一时好玩,就忽略了邓贤仁为她档下那杯药酒的事情了。
本来张雨桐如果及时帮邓贤仁把药逼出来的话,还不至于让要发作,即使发作一些,也不会太过难受,最多有些躁热而已,绝不会至于到影响神智的地步。可经过她之前这么一折腾,此时药物已经散播到了他的全身,想要化解,再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虽然有些愧疚,但张雨桐绝对不是那种会嘴上服软的女人。
“你吼什么吼!显你嗓门大啊!”张雨桐哼了一声,不过看到邓贤仁那痛苦的样子,张雨桐也有些不忍。
“咳…你快走…生好难受…”邓贤仁痛苦的就挤出几个字。
“这样放着你不管,你会出事的。”
“我没事,你快走!啊~”痛苦的**一声,邓贤仁整个身体都如煮熟的虾子一般篡缩了起来。
张雨桐自然不会离去,看着邓贤仁痛苦的样子,张雨桐咬了咬牙道:“要不我帮你把药驱掉吧。”
听到张雨桐的话,邓贤仁身体都是一颤,抬起头,有些惊愕的看着张雨桐。他的心跳的更快了,一个经常听到的话,在这一刻占据了他的脑海。
“春药只有阴阳交合才能解除。”春药实际上只是一种刺激人体神经的药物,并不能算是**。因此自然没有什么药物可以与之克制,化解药的效果。所以当邓贤仁听到张雨桐的话时,心脏都差跳出来。他心中突然出现一个不敢想的想法,难不成她要…
想到这里,邓贤仁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同时心中暗骂自己无耻至极,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看到邓贤仁给自己一巴掌,张雨桐自然没有想到他是因为自己心中龌龊的想法而抽了自己一巴掌。只是认为邓贤仁是在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不由的对他有些佩服。心道:“别看他一身书生气,连飞一下都吓得哇哇直叫,但确实是正人君子。”
“好了,别装好汉了,快把上衣脱了。”张雨桐开口。
一听张雨桐让自己脱了上衣,邓贤仁就像触电了一样,吓得向后滚了一圈,拉开与张雨桐的距离,同时迅速摆手道:“不用,这本是我那些友人的错,姐不必如此,你先离开,生过一会就会好的。”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比女人还婆婆妈妈的,快脱了上衣,难不成你还害羞?那我可不保证一会你衣服会不会破哦。”张雨桐扭了扭脖子,伸展了一下四肢,充分的展示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线。
“不,不!不可以,姑娘的一片好心,生心领了,可生真的不值当姑娘如此啊!”邓贤仁再次向后爬了两步,想办法避开张雨桐。可经过刚才那惊鸿一瞥,看到张雨桐完美的身材曲线。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要爆炸了一般,**之火快要将他的脑子烤熟,彻底将他吞噬,他现在只是勉强用自己最后一丝理智,来让自己离开张雨桐,跑的越远越好。
可很快,欲火就已经支配了他的身体,哪怕他还有那么微弱的一丝理性,也已经无法控制身体的动作了。
在欲火的促使下,邓贤仁慢慢的转过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张雨桐,一阵阵低吼从他嘴中传出,他最后的一丝理性即将泯灭,剩下的便是要将眼前的“猎物”吞噬。
张雨桐也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盯着看,并且可以从对方眼中看出那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在燃烧着,哪怕她性格再直爽,也毕竟是个女人,被一个男人这么看着也多少会有些羞涩。脸上微微一红,给她本就美丽的脸蛋上更增加了一丝妩媚。
而就是这一丝妩媚,便成为了彻底燃尽邓贤仁那一丝理性的火焰。
这一刻,邓贤仁猛的扑向了张雨桐,他出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多谢姐,放心,我邓某绝不是薄情寡义之人,日后一定会对姐负责!”
听到邓贤仁的话,张雨桐明显一愣,如果此时她还不明白邓贤仁曲解了自己之前的意思,她也就太傻了。
顿时,原本的羞涩一扫而光,取代的是一脸的寒意,竟然被一个男人想入非非,这让张雨桐十分不爽。哪怕他是为了保护自己才落到这种地步的,也不行。
一个闪身,张雨桐轻松的闪过丧失理智的邓贤仁,毕竟二人的差距还是太大,除非她愿意,否则邓贤仁想要抓住她是绝不可能的。
闪过伸手,张雨桐指尖射出一道电花,准确无误的击中了邓贤仁的头部,他原本整齐输在身后的长发顿时被做了个离子烫,变成了钢针膨胀起来。当然,这一道电话并不光是为了邓贤仁改变发型,更重要的是帮他恢复一丝神智。
果然,邓贤仁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眼中虽然混沌,但却隐约有了一丝清明的目光。而这丝目光正好聚焦在了身前不远处的张雨桐身上。
只见张雨桐嘴角微翘,笑着道:“我之所以特意帮你恢复神智,是为了不让你误会”看着邓贤仁若有所悟的了下头,张雨桐接着道:“来你已经能听懂我的话了,那么就开始帮你治疗吧,反正你也不肯脱衣服,那就算了。我要开始哔哩哔哩治疗**了。”
“哔哩…哔哩…”邓贤仁有些茫然的重复了一句,可紧接着他的瞳孔瞬间放大,目露惊色,原本正盛的欲火更是在这一刻迅速退去。
“又是电疗!?”这是邓贤仁喊出的最后一句话,接着,一条无比粗壮的雷龙便将他彻底吞噬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朋友之前刚刚享受过的电疗,竟然在几分钟后让自己也享受了一翻。那感觉,先是酥酥麻麻…接着?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着身体焦糊一片的邓贤仁,张雨桐撇了撇嘴道:“竟然敢**老娘,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过了一会,张雨桐矮下身子,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瓶。另一只手心的撬开了邓贤仁的嘴巴,毕竟他外面基本都已经焦了,如果不心的话,一用力没准就给掰坏了。
一滴九仙露流入邓贤仁的嘴中,他原本已经及其微弱的生机,疯狂的增长起来。
拍了拍手上的煤黑,张雨桐看着在逐渐恢复的邓贤仁,微微一笑道:“看你还是个好人,就让你少躺俩月好了。”
完,张雨桐一边哼着曲,一边向着远方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