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海夜叉赤烈天等人全都变了脸色。
巡海夜叉,相当于龙宫的禁卫军,是龙宫中精锐中的精锐。
当然这些巡海夜叉并不是真的,而是跟温桥府大军之前召唤出来的六丁六甲仙卫一样,是天河银龙阵发动,西河中水元力所凝聚而成,并不像真正的巡海夜叉一样拥有灵智。
但饶是如此,上千个都有着玄丹期玄仙境界的巡海夜叉,那也绝对是一股极为恐怖的力量。毫不夸张地说,若不是有夏云杰和敖厉在,仅仅这上千个巡海夜叉就能把温桥府两百万大军给灭了。
当然巡海夜叉是护山阵法召唤出来,只要温桥府大军远离西河派山门,这巡海夜叉也就只能干瞪眼。
哈哈,还有点眼光今日便让你们见识见识我西河派的厉害西河老祖见温桥府大军人人都变了脸色,不由得得意地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西河老祖哈哈大笑之际,那上千个巡海夜叉已经踏着河水,抡起手中的巨棒对着温桥府大军砸去。
这上千个巡海夜叉个个都是身高千丈,手中巨棒就跟参天巨木一样,抡起来打下去,那气势简直就是震撼天地,两百万温桥府大军在这一根根当头砸下的巨棒之下,就跟一群密密麻麻的蚂蚁一般,显得无比的渺小,仿若随便哪根巨棒砸下来,都能砸死一大片的人。
看着巨人般的巡海夜叉的巨棒纷纷朝着在岸边排兵布阵的温桥府大军砸下,夏云杰没有动。
真正的大战才刚刚开始,这也是真正考验温桥府大军还有傲厉等人的时候,他不会出手。
没有经历过战火的磨炼,温桥府大军永远都不会成为真正强大的军队。
现在仅仅只是开始
看着一根根巨棒带着呼啸的狂风当头砸下,有许多温桥府将士慌了,手忙脚乱地祭出法宝,忘了运转阵法抵抗,也有些将士干脆一边放出法宝,一边往后飞撤。
没办法,遥想当年卫海川主政时,温桥府大军才多少实力随便来一个玄丹期玄仙就能直接横扫过去了,可现在却是上千个玄丹期玄仙一起发动进攻,虽然温桥府大军这些年实力大涨,那也远远不够看,若不是有夏云杰在,有敖厉在,温桥府大军早便丧失了斗志,直接溃败。现在只是有一部分慌乱,一部分逃窜,那已经是非常不错了。
更多的人目中透射出坚定而冷静的目光,纷纷怒吼着挥动阵旗,运转阵法,一个个金甲巨人在空中出现,迎向那一个个巡海夜叉,一支支巨大的灭仙弩箭,一个个阴煞地雷呼啸着从后方发射而出,铺天盖地地对着那上千个巨型巡海夜叉轰杀而去。
邓凌等人也都没有退缩,纷纷祭了法宝,迎向巡海夜叉。
但巡海夜叉通着西河奔腾的河水之力,个个孔武有力,有着玄丹期玄仙的实力,而温桥府大军召唤出来的六丁六甲仙卫大部分只是仙婴期天仙,玄气期玄仙级别有一部分,但玄露期玄仙就很少了,玄丹期玄仙更是没有一个。巡海夜叉的巨棒一砸下去,那一个个金甲巨人都轰轰轰炸了开来,化为了点点金光,转眼消失不见,而布阵之人全都如被龙卷风刮过一样,倒了一地,个个口喷鲜血。
只是片刻功夫,两百万的温桥府大军便东倒西歪,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邓凌等人稍好,但他们毕竟只是玄露期玄仙,若不是有飞天婴颅飞天铜尸等厉害的法宝,也早便落败,如今也只是仗着法宝堪堪与一位巡海夜叉对抗,若等其他巡海夜叉收拾了温桥府大军,腾出手来,他们肯定免不了落败的下场。
赤烈天兄弟情况又比邓凌等人好上一些,他们兄弟二人本就有玄丹期玄仙境界,而且若是把玄丹期再细分的话,他们应该还是处于后期阶段,而且那巡海夜叉终究是阵法所召唤出来的,没有灵智,除了孔武有力,自然没两人那般机灵。所以大战一开始,两人便接连干掉了两个巡海夜叉。不过当有三个巡海夜叉把他们围起来打时,他们就有些疲于应付了。
哈哈就这点人马,这点实力,竟然也敢来攻打我西河派山门,我西河派只要启动护山大阵的外围禁制就够把他们杀得丢盔弃甲了有长老见状得意地哈哈笑起来。
别高兴得太早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厉喝声骤然在天地间响起,只见那敖厉不知道何时施展了法天象地,成了一个足足有两千丈高大的大汉,比起那巡海夜叉的块头还要大上一倍。
敖厉手中拿着一根浑体乌黑的长戟,正是镇海玄戟,大步踏过大地,手中长戟随着踏步猛地截割而去,如同大刀横劈一般,锋利的半月对着迎面的巡海夜叉拦腰切去。
那巡海夜叉估计也知道敖厉厉害,急忙挥动巨棒来拦截镇海玄戟。
只是敖厉手中拿的是镇海玄戟,而且境界也比巡海夜叉高一个境界,又哪里是他手中大棒能拦截得住的。
只见镇海玄戟截割而去,那巡海夜叉连同带大棒都如同豆腐般被切成了两半,轰然倒地,不仅如此,镇海玄戟去势根本没有收阻,继续截割而去,站得近的巡海夜叉纷纷拦腰给切断,纷纷轰然倒地,只是眨眼功夫至少有十多个巡海夜叉被敖厉所杀。
怪不得这人能杀了骆森,果然有几分本事西河老祖两眼猛地缩了一下,三位长老也不例外,脸上全都露出凝重之色。他们虽然也都有玄婴期修为,要斩杀玄丹期玄仙也甚是容易,但绝对做不到像敖厉这般轻松,更别说一戟杀过去,便是十多个。
还有俺老薛那薛元鹏见敖厉勇猛,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之色,但很快还是显出了真身,也不管当头砸下的巨棒,举了两只巨钳,咔嚓一声便把迎面攻击而来的巡海夜叉给剪成了两半。
轰一声,巨棒重重砸在了蟹壳上,但薛元鹏却浑然没事,两只巨钳一转,又是咔嚓一声,把那巡海夜叉给剪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