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马上派人去营帐周围寻找你们少将军,马上,立刻。”庄景铄的脸色很难看,冷冷的吩咐着陈将军。
“太子殿下,可是出了什么事?”陈将军见庄景铄这副严肃的面孔不由的疑惑的问题,脸上也是有些担心,太子殿下让找少将军,可别是少将军出了什么事。
“是。”庄景铄也不隐瞒,而且对陈将军,这一个真正把司涵晴当做少将军的人,他也没必要去隐瞒,因为他不回去害了司涵晴,反而如果他知道的详细些的话可能会付出更多几倍的努力。
于是庄景铄把自己一早起来发现司涵晴不见的消息告诉给面前的陈将军。
“失踪?不见了?”陈将军听完庄景铄只觉得不可信,少将军怎么可能失踪了?
“快吩咐下去,尽全力的寻找,你们少将军身上可还是有着伤的,若是晚了出了什么事恐怕悔之晚矣。”庄景铄说道,他是真怕出什么事,毕竟司涵晴的状态实在是太不让人放心了。
“是。”陈将军这次连半句多的话都没说,直接应了声就大步走出了营帐。
庄景铄也没闲着,本来他是完全可以直接在营帐内灯消息的,可是他的心就是静不下来,总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这一丝不安让他很自然的就想到司涵晴的身上,所以一颗心就是忐忑不安,就是要想先找到司涵晴,不然估计他那颗烦躁不安的心脏也是不会回归平常的。
庄景铄走了出去,他并没有急着去远的地方找人,而是先去了言锐逸的营帐,言锐逸对晴儿有敌意,所以如果说晴儿失踪,这人绝对是有嫌疑的。
不过这话庄景铄并没有给陈将军说,而是自己先放在了心里,等到陈将军走后,他才找上门去。
“言大人在里面吗?”庄景铄问着守门的两个士兵。
“回殿下,言大人在里面。”其中一个士兵朝着庄景铄行礼后回答道。
在?庄景铄挑了挑眉,并未开口,而是直接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进了营帐内,庄景铄飞快的扫视了一遍,之后眉头紧紧皱着,在整个营帐内并没有看见言锐逸的人影儿,可是刚刚守门的士兵明显告诉了他言锐逸是在里面的。
“来人。”
庄景铄冲着营帐外面喊了声。
话音刚刚落下,外面守着的人掀开帘子就走了进来。
“殿下……”
“人嘞?”庄景铄盯着进来的这个士兵问道:“你不是说人在里面吗?可是现在人哪儿去了?”
“这……殿下恕罪,可是属下确实没有看见言大人出去。”士兵也觉得很奇怪,很委屈,他明明什么都没看见。
而且这言大人究竟是怎么出去的?难道是遁地还是上天?
一想,就觉得很不靠谱,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凡人而已,怎么能遁地上天,但是言大人怎么会不在营帐内。
“你们昨天晚上到现在,门口守着的人换班了吗?”庄景铄转动着眼珠子想了想后问道。
言锐逸那家伙和晴儿同时失踪不见,呵呵,还真是一件碰巧的事啊,可是真的是碰巧吗?庄景铄突然觉得自己在这边再怎么找都是没用的,因为很有可能言锐逸把人带走了。
光是想着这种可能,庄景铄心里的怒火就撑撑的往上窜,这言锐逸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为什么要带走晴儿?难道他不知道晴儿身上有伤吗?熬兴言可是说了摇静养的。
“回禀殿下,昨夜子时属下和当时当值的士兵换过班。”那士兵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回答了庄景铄的问题。
“子时?”庄景铄喃喃自语道,子时,那么晚了换人当值的话,肯定是没有半天那么稳,毕竟大家谁都没想到会出事。
庄景铄又离开了言锐逸的营帐,门口守着的两人也被庄景铄遣走了,既然言锐逸人都没在,那又何必要浪费兵力去守在他的门前,这岂不是太独特了。
回到自己的营帐,陈将军带人寻找还没回来,可是庄景铄却没打算去找,他心里已经对带走司涵晴的人大概有了猜测。
只是……一想到理由,庄景铄就觉得头疼,他实在是不明白言锐逸那家伙平时的时候也不限山不限水,怎么就唯独对司涵晴这么的针对,最重要的是现在哪儿找去啊。
而另外一边,言锐逸带着司涵晴已经离开野影军已经好远了,他也大概能猜到现在野影军会乱成什么样子的。
嘴角轻笑出声,就让他们去找吧,可惜庄景铄那家伙的心思挺多的,大概能猜到是谁带走的司涵晴了吧。
“小侯爷呀小侯爷,锐逸可是担心你才带你离开的,太子殿下是什么样的人物啊,那就是一个麻烦的根源,你若是还继续跟着他的话,估计你就被人那什么了都不知道。”言锐逸看着像是睡着了的人司涵晴,心里也有了担心。
司涵晴现在的状态这么差,自己是不是也要先找人给她看看病,不然自己两人到时候谁也办不了什么。
“哎,爷还是先替你跑路吧。“言锐逸看着司涵晴的睡安静,只好叹息不已。
在言锐逸将司涵晴在客栈里住开了一个上房之后就赶紧出了们,也不知道这周围是不是有大夫,若是没有的话那可糟了。
总之言锐逸急的不行,就差跳起来了。
可是司涵晴却是半点儿担心也没有,反正他是睡着了的。
就在言日逸离开后,司涵晴眼睛微微睁开,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一幕幕场景,不由的奇怪,自己这是在哪儿?为什么她会在这儿?
只不过司涵晴还是很虚弱,不过抬眼看了一会儿,现在她也就感觉越疲劳。
“这是哪儿?“司涵晴再次说道。
突然,外面嘈杂的声音传到司涵晴的耳朵里,顿时明白了。
司涵晴虚弱一笑,这样的生活他最喜欢了,只不过他现在是完全都不能动。
言锐逸回来了,司涵晴一听见开门的声音就连忙闭上了眼睛,她还完全没弄明白是个什么状况,脑子里还一团浆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