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兰?”想起自己身边的这个小丫鬟,司涵晴心里担心,也不知道月兰在自己被悄无声息的掳走后有没有哭?
咳咳,好吧,其实月兰压根儿就不会哭,人家是一个坚强的女汉子,除非司涵晴掉节操的捉弄。
“或许在这我这屋子里的人就是你那丫鬟,毕竟咱们在路上并没有遇见她。”熬兴言耸了耸肩,说道。
司涵晴表示自己无力反驳。
既然如此的话,那就让事实说话吧,于是司涵晴手轻轻一推,门发出咯吱的声音,开了。
“少爷……”
司涵晴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眼前的一幕,就感觉自己身边一阵风起,再然后,自己被牢牢的抱住,只是腰上的力气似乎大了些,她感觉腰上的肉有些疼。
“呵呵,月兰,还真是你啊。”她感觉被熬兴言那家伙说中了,干笑着说道。
“少爷,奴婢可算是见着你了,呜呜……”月兰很没骨气的喜极而泣,这种真挚的感情摆在司涵晴面前这一刻让她有些眼眶发热。
果然,这丫头没白疼。
月兰哭了一会儿,司涵晴也跟着沉默,倒是熬兴言这家伙站在一边看着很奇怪,明明是欢乐的相见,怎么弄个跟生离死别似得,频频摇头,果然,女人的世界男人完全不懂。
三刻后,月兰总算是哭干了眼泪,从司涵晴的腰间抬起头来。
“少爷,你肚子饿了吗?奴婢早早的就来准备好饭菜了。”
司涵晴摸摸自己已经如同气球一样瘪下去的肚皮,心想总算是说道这个关键的问题,要知道她早就闻到了馋人的菜香了,可是能看不能吃,多么痛苦的领悟。
“好好好,先吃饭,这几日我可是被熬兴言这家伙馒头凉白开给喂的肠子里半点儿油水也没有了。”说道吃,司涵晴有些迫不及待。
熬兴言听见司涵晴的话,十分无语的看了司涵晴一眼,满是委屈,心想:爷那是为你身体着想,可不是虐待。
看看你那丫鬟的眼神,锋利的跟刀子似得,里面是仇恨的因子在欢快的荡漾,熬兴言望天长叹,好人难做啊。
司涵晴自然是被迎进了竹屋里一片好伺候,面前一大桌子好菜好饭,简直惹人口水直流,可熬兴言这边则是天与地的差别,一碗再平常不过的蛋炒饭,关键的是这碗蛋炒饭里那蛋少的让人心悸,还不给放盐,更不要有色香味俱全一说了,看的熬兴言眼泪直流。
我可是你家小姐的救命恩人啊。
熬兴言就着蛋炒饭填肚子,简直无语到极点,明明还算能吃的蛋炒饭吃到嘴里则是一股苦涩的味道。
不,是心苦。
司涵晴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看着熬兴言被虐待,她这心里就爽的很,可爽过之后,司涵晴又有了那么一丝心软,回想起来路程中澳兴言给自己当牛做马的,轻轻一声叹息:好吧,不能虐待恩人。
于是吩咐一边的月兰道:“去把熬公子请到这边来吃吧,你准备这么多,我这肚子撑不下。”
月兰自然是听司涵晴吩咐的,只是脸上还是几分不愿意。
“我家少爷让你过去吃。”当然,这话说出来就是那么温柔了。
熬兴言却是不会被月兰这不情不愿的话给干扰的,听月兰这么一说,顿时站了起来,端起碗,哦不,比较了两边天大的区别,熬兴言果断的扔下手里的碗,直接走到那边桌子上坐下。
“月兰,给爷拿副碗筷。”熬兴言兴奋的高声喊道。
好吧,一时得意,熬兴言瞬间忘记了刚刚的极坏的对待。
司涵晴一记眼刀过去,眼神再次锋利的跟刀子似得,熬兴言身子一抖,被吓的脸上的笑容直接僵住了。
“呵呵,我自己去拿。”熬兴言干笑着说道,顺便站起来,飞快溜走,到厨房那边拿自己用的碗筷。
月兰精光闪闪的眼神直接对着司涵晴发出佩服的意思。
自家主子实在是太厉害了,只一个眼神就让那个无赖乖乖的。
月兰表示,自己主子的功力又增长了,自己看来要更努力才赶的上主子的脚步了。
厨房里,熬兴言则是有些想不通,为什么他会觉得月兰那丫头和司涵晴那锋利的眼神是那么的相似嘞,就好像同一个人似得。
想不通归想不通,肚子还是要填饱的,所以,熬兴言拿了碗筷又痛快的滚了回去,一顿胡吃海喝的,又惹的月兰手指捏的咯吱作响。
那是我做了给主子补身子的。
总之,月兰对熬兴言有很大的意见。
吃完饭,放下碗筷,就是熬兴言大爷的天下了。
“晴儿妹妹,你该吃药了。”熬兴言屁颠屁颠的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递到司涵晴的手里,只是眼里怎么都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司涵晴嘴角颤了颤,你该吃药了。
这句话就像是紧箍咒似得牢牢的铐住了她,药,药效虽然好,可是良药苦口深深的被贯彻到底了。
这药有多苦?那就是熬兴言的心里多苦,药就有多苦,总之,熬兴言就是报复她的。
得,乐极生悲了。
司涵晴小手颤抖的从瓷瓶里倒出两颗药丸,视死如归的样子对一旁的月兰吩咐道:“等会儿我将这药吞下肚子你就赶紧给我准备糖水啊,你家主子我的味觉就等你解救了。”
说实话,司涵晴情愿在吃药的时候能丧失味觉。
月兰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对于自己主子的话,她是毫无理由的贯彻到底的,所以,司涵晴刚一举手,她就钻进了厨房里,手脚麻利的准备糖水,最好主子吩咐的事情。
果然,等她端着糖水出来的时候,司涵晴已经一脸便秘的样子了。见月兰出现,一把夺过她手上的糖水,甚至忘记了测试温度是否在人体可承受范围内,一口喝了下去,只听见几声咕噜咕噜的声音,司涵晴的脖子越仰越高,一会儿就成九十度直角了。
月兰有些傻眼,这么简单粗暴的样子还是自己那个温文儒雅的主子吗?是谁把人换走了?这绝对是天大的仇恨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