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来是连老天爷都在帮助她啊。
“少爷,为什么要买宅子,那宅子可是不吉利啊。”权伯费心的劝说道,毕竟司涵晴的做法根本就没办法让人看出来不一般,就连权伯这样的人也是同样没想明白的。
“呵呵,权伯,谁说我呀买不吉利的宅子了,这宅子啊对咱们家来说是绝对是恩人了。”司涵晴笑的跟狐狸似得,眼里满是深深的算计。
“少爷是想……”权伯想了想也有些想到了,毕竟他可是比司涵晴要年长二三十岁的人,怎么的思维也比司涵晴要快,只是之前他没理会到司涵晴的意思而已。
“呵呵,权伯,买下那幢宅子之后就对外宣称做炮竹声音吧,然后找人开始掏一条地道出来,挖到母亲所在的地方,救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说道这法子,司涵晴还是因为上辈子看过的一部电视剧里面学到的。
学以致用,这实在是最完美的体验了。
“是。”权伯也是一脸的喜色,很显然,他和司涵晴完全想到一块儿去了,所以才在司涵晴话说出来了甚至没有过多的去思考就决定了下来。
权伯下去安排了,司涵晴兴奋的差点儿睡不着觉,母亲啊,那可是记忆中的人物,不知道她会不会发现她的不同,若是发现了……
想着,司涵晴又忧愁起来,都说最了解孩子的是他的父母,自己该不会穿帮吧。
烦恼间,司涵晴进入了梦乡。
而第二天权伯再去安排的时候,却出了问题。
“少爷,这炮房,即便是老奴已经抬出了侯府的名声,人家依旧不让做啊,若是不以炮房作为表面上的掩盖的话,从地下挖通道过去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因为这势必会暴露。”权伯可急惨了,偏偏到了这个时候出了问题,这让权伯把所有的错误都怪到了自己的头上。
私人不允许建立炮房?司涵晴手指摩擦着下巴,能解决这个问题的人,脑海里不仅显现出了庄景铄的幻影。
庄景铄?难道真的要去找他帮忙吗?说实话司涵晴是有些不愿意的,因为她觉得吧,庄景铄这人简直是没有利益是永远不会动的人,所以即便是怀有希望,却要思考一番。
“少爷,咱们这可怎么办?若是以前的侯府莫说私炮房了,就是兵器所想要建立也是轻而易举的,可惜现在侯府没落,就连京都城里的一个小小的官儿在咱们面前也那么威严严肃。
“我去找太子殿下帮忙吧。”
什么人都想了一圈儿,最后依旧还是只有这个选择,司涵晴只得这般做了,母亲是必须要救得而且拖沓不得,看来也只有找庄景铄了。
说干就干,司涵晴从来都是行动派的,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儿人就跑的没影儿。
权伯看着司涵晴的背影,继续长吁短叹不已,心里希望着司涵晴能够顺利的完成任务了,这样夫人也好救出来啊。
司涵晴骑着高头大马停留在庄景铄的太子府面前,也没等门口的侍卫说话就直接闯了进去。
守门的侍卫肯定是不能就这么让司涵晴进去的,不然那可就真的是失职了,那可绝对是要受罪的,说不定还要丢命儿。
“我不为难你们,快去跟你们家主子通报一下,就说我:司涵晴,找他有事相商。”司涵晴看着这凶悍的场面,瞬间害怕了,连忙跟这些侍卫说道。
几个侍卫对视一眼,都觉得司涵晴不像是来闹事的,便也没去再加阻拦,其中一个侍卫则是赶紧的朝里面跑去报告,
见状,司涵晴也只好在外面等里面那位爷发话了,就在司涵晴天埋怨的时候,庄景铄总算是来了。
“晴……咳咳,启明找本殿下有什么事儿?”庄景铄本来差点儿直接叫晴儿了,就如同回来京都的那段日子,可见司涵晴瞪的溜圆的眼睛,之前的霸气模样瞬间消失,只剩下一个对司涵晴有些讨好的模样。
“里面说。”司涵晴也不客气,直接进门。
挥手告退了那几个守夜的家伙,庄景铄连忙追上去,要知道这事儿都是自己的不好嘞,所有尽量的弥补吧。
“启明找本殿下可是有着什么大事儿吗?”一进门,庄景铄便开口直接问道。
无事不登三宝殿,对于司涵晴这样的一个对自己意见多多的人能直接找上门来,那绝对的是稀奇罕见的事情,所以也怪不得庄景铄问的这么直接的。
“呵呵,的确有事。”司涵晴也觉得有些尴尬,这恐怕是她第一次等门太子府吧,怎么的也吓到了些。
“求你件事。”说道正事,司涵晴表情严肃起来,本来对面还有些嘻嘻笑笑的庄景铄不仅也收起了脸上的笑脸,眉毛拧着,问道:“晴儿,求这个字本殿下不喜欢,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有事情直接找本殿下,难道你还要跟我讲点儿什么距离?“
这绝对不是庄景铄愿意看到的场面。
听庄景铄这么说,司涵晴愣了下,没想到庄景铄会说这样的话,心里不仅对庄景铄整个人都好了些,好像非常感谢似得。
“好吧,那我就直说了,我想让你帮个忙,我买个宅子,想弄个私炮房,但是现在京都城这些小官偏偏还在中间当拦路虎,我知道大丰国是不允许私人的炮房,可是……我必须要。”
司涵晴说的很认真,连她之前都从未这样说过话的。
“私炮房?”庄景铄听到这个名字脑子里就没想到什么好东西“为什么你要弄私炮房?”
庄景铄是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好开口求解释了。
不敢隐瞒,司涵晴赶紧的将事情的经过铄了一遍,并不要一意的解释给庄景铄听。
听罢了,庄景铄差点儿没把舌头咬断,就在这块儿地啊,灭想到竟然就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早该想到了,后悔啊,如果这事儿是他发现的话估计晴儿会对他更好几分的。
下面的人真是些废物啊,庄景铄气惨了,更是后悔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