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月突然有些羡慕,羡慕陆凤,羡慕花满楼,羡慕林阆钊!不过子啊聆月心中最羡慕的,或许还是这三个人之间那种神一般的默契,不管有任何的想法,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让其他人明白,这种心有灵犀的感觉,竟然让聆月不由得有些向往。
不过聆月也知道,这是男人之间特有的感情,不似男女之间的感情那么温柔,这种感情拥有着最纯粹的情义,情义相许,生死相交,毫无疑问就能将后背互相交托。聆月似乎明白了,林阆钊为什么会一直人这一生需要朋友,如今看来,有朋友的确是一件很令人开心的事情。
无话不谈是朋友,意气相投是知己,生死相托是兄弟,没有多余的言语,仅仅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可三人脸上的果决却让聆月不由得有了一种热血的感觉。
“你们放心去极乐楼,云间寺交给我!”
“我看花满楼也不用去极乐楼了,毕竟有些不方便,至于这极乐楼中交给我就好了,蒋龙洛马跟我一起去,不会出差错。再者了,洛马准备了那么久就是为了将钱老大当做替罪羊,想来极乐楼中的事情他已经做好安排了!”
林阆钊和陆凤的话让花满楼不由得苦笑:“你们两个既然都这么了,那我就在花府为你们接风洗尘好了!”
“如此甚好,有花满楼的好酒好菜在后方等我们,我想我们也能更快结束战斗,破马刺什么的,只不过是名字犀利了一些而已!”
不过陆凤听完林阆钊的话,却如同突然想起什么一般问道:“林阆钊,你昨晚去云间寺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司空摘星?昨天离开之后我便感觉钱夫人有问题,于是让他去调查钱夫人,可谁知到现在他都没有一消息!”
林阆钊仔细回忆着,按照剧情来,昨晚的司空摘星因为调查钱夫人落入钱老大手中,可是明明昨晚的那些暗哨全都死在了萧不器和林阆钊手中,司空摘星被抓根本不可能啊。想到此,林阆钊当即摇了摇头道:“放心吧,昨天我到云间寺的时候没有任何人来过的痕迹,况且钱老大的暗哨全都被我解决了,所以司空一定不会有什么事。另外司空摘星可是天下第一的贼骨头,这世上最难出事的人便是贼骨头,所以不用担心,不定他又看到什么好看的物件了不定!”
“的也是,司空摘星这个人,从来不会以身犯险。既然如此,我们先回去吧,吃饭休息,等养足了精神,晚上行动捣毁极乐楼!”
花满楼轻轻笑道,林阆钊和陆凤顿时感觉这句话实在太对了,陆凤昨晚一晚没合眼,林阆钊今早一大早从系统之中兑换出重剑之后便一直沉浸在重剑的练习之中,显然也是水米未进。聆月一脸笑意的盯着林阆钊,眼中不由得浮现出一抹开心,不由心道:“菩萨保佑,少爷这一生一定要开开心心,不会再有以前那样痛苦的经历。虽然我不知道少爷以前经历过什么……菩萨保佑,保佑这样有人情味的少爷,再也不会回到原来的样子!”
“聆月,想什么呢?快回去吧,本少爷可是还赶着吃饭呢!”林阆钊看着聆月有些失神,当下轻声提醒道。
“哦哦,少爷你还要跑回去么?”聆月回过神歪着脑袋问道
想起自己刚刚过来带起来的一路尘土,林阆钊额间不由得拉下一滴冷汗,随即看向聆月道:“本少爷怎么回去,本少爷自己知道!聆月你先走就好了,啰里啰嗦的,跟花满楼一样!”
花满楼愕然,聆月却微微一笑,当即脚下轻,朝着来时的路飘然远去。万花的门派轻功在聆月施展起来,虽然少了几分出尘,却也多了几分曼妙。林阆钊满意的头,看着聆月的轻功,当下道:“不错不错,不愧是我教出来的,轻功显然已经有模有样,等以后内功大成,普天之下能在轻功上超过聆月的,一定不会有太多人!”
“这个你不用我都能看得出来,聆月姑娘的轻功是你教的,而你的轻功身法连我都只能望尘莫及,以后的聆月姑娘要是当真内力大成,一定会成为江湖轻功第一人,这一毋庸置疑!”
陆凤笑着完,随即又好奇的问道:“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让聆月姑娘这么苦练轻功的?一般来轻功都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能将轻功练的如此炉火纯青,显然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林阆钊颇为自负的头,脸上不由得泛起一丝骄傲的神情,随即道:“很简单,当初聆月问我武功是干什么的,我武功是用来打架的,至于为什么打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的,但是更改不了用来打架的事实!然后聆月又问我什么办法可以不用打架,我回答只要成为天下第一,就不会有人找你打架。”
“可是天下第一跟轻功有什么关系?”花满楼疑惑道。
“当然有关系!”林阆钊一本正经道,“只要谁都追不上我,那我就是天下第一!不管你武功再高,追不上我你就不能打败我!”
陆凤转身就走,只留下两个字和自己的鄙夷。
“歪理!”
“陆凤的不错,林阆钊你一本正经话八道的本事越来越高的!可惜了聆月姑娘,被你骗的一愣一愣的!”花满楼完也转身离去,林阆钊顿时一脸无语,什么歪理,这才是正理好么!不胜即为不败,反正林阆钊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回过头,林阆钊苦恼的看着身后七十斤的重剑,随即苦恼的摇摇头,再次朝着花府的方向,带起一路的尘土。
是夜,林阆钊带着聆月,以及身后花满楼布置好的一群下人家丁和捕快组成的杂牌队伍,一脸无语的看着蒋龙洛马带着一群捕快中的精英在陆凤的带领下朝着极乐楼而去。聆月看着自家少爷脸上那不开心的表情,心中突然变得极为开心,笑道:“少爷,你在想什么,为什么看上去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不开心?我当然不开心!你看看他们,凭什么他们带走的是精英,给我留下的呢!我勒个去咧,家丁!下人!虽然还有几个捕快撑场面,但是花满楼他敢不敢告诉我混进来这几个女扮男装的丫鬟是要闹几个意思!本少爷是去打架的不是去看戏的!”
聆月掩纯轻笑,突然没有来的将手放在林阆钊头拍了拍,这才道:“少爷乖哦,花公子一定是因为府中没有更多人,这才让丫鬟过来。花公子派些下人出去是为了多几个人手将赃物搬过来,而丫鬟过去是因为要给霞儿姑娘收拾房间。”
林阆钊从来没想过聆月会这么大胆,一脸惊愕的抬头看着头那只手,聆月顿时将手缩了回去,一脸事不关己的看着头的夜空,随即仿佛林阆钊看不到一般轻轻吐了吐舌头。
林阆钊无语,只好问道:“搬赃物我能理解,但是帮霞儿姑娘整理房间,有这个必要么?霞儿姑娘的房间很干净啊!”
聆月没好气的看着自家少爷,想了想终于道:“少爷,花公子的意思是,如果少爷在云间寺动手,指不定霞儿姑娘的房间会变成什么样……这叫防患于未然!”
“防你大爷患泥煤啊!本少爷虽然不上侠但也绝壁不是祸害的!花满楼你是故意的吧!”林阆钊终于发出一声咆哮,聆月偷偷笑了笑,花满楼当初派四个丫鬟过来,还真是这个意思。
于是乎,一支由家丁、丫鬟、捕快组成的队伍终于摇摇晃晃出了花府,林阆钊走在最前面,聆月在他身边,所以这队人来到云间寺之后也没有引起霞儿的恐慌,反而因为极为开心的欢迎他们。林阆钊心中疑惑霞儿是怎么知道他们要对钱老大动手,可是看着不远处跟着霞儿前前后后的黑衣男子,林阆钊顿时发出一声惊呼:“萧不器!你怎么在这里?”
聆月摇摇头,将自家少爷拉到一旁声道:“少爷,你难道看不出这位公子对霞儿姑娘……”
“不会吧,昨晚萧不器也就见了霞儿一面而已,不会一见钟情吧,这么狗血的剧情怎么可能发生在我眼前,这绝对不合理!”
“怎么不合理,反正聆月感觉这位公子对霞儿姑娘情根深种,而霞儿姑娘也不反感他,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还能喝到这二位的喜酒呢!”聆月笑着道。
“这么玄乎?”林阆钊难以置信的看着不远处朝自己挤眼睛的萧不器问道,不过随即林阆钊也了然,除了萧不器,恐怕也不会有人会知道自己的打算。
“萧不器,我怎么就忘了这一号人呢!而且霞儿竟然会看上萧不器……这剧情不合理的!啊咧,钱老大你来了啊,我等你好久了!”
聆月闻言,当即看向林阆钊的方向,果然看到一脸匆忙的钱老大一脸震惊的站在眼前,在他身后则是一直跟在他身边被称作是老四的人。
“林阆钊!你怎么可能在这里!”
林阆钊看着钱老大,突然发现这厮其实也是个悲剧,自从昨晚解决掉这里的暗哨之后钱老大就处于懵比状态,此时此刻林阆钊再次出现在眼前,钱老大要是再猜不出来是什么原因那他也不可能是大通钱庄的掌柜了。
“诶,萧不器你也来了啊,看样子这次参与计划的人都到齐了,林阆钊,现在是不是可以将幕后主谋缉拿归案?”假山之后,陆凤的身影从暗道中走出,随即林阆钊便看到身后还跟着的一大群捕快,以及一个熟悉的粉衣女子。
“无艳姑娘,好久不见,等你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