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唠嗑了好一阵子后,凌枫实在是忍受不了列克星敦的诱惑,胡乱的找了个借口,就匆忙的上楼睡觉去了。
看着凌枫逃一样的身影,列克星敦掩面偷笑了好一阵子,优雅的拿起杯子,将杯子里的果汁喝了个干净后,这才缓缓淡的踩着莲步,慢悠悠的上楼睡觉去。
两人先后上了床,这边列克星敦很快安然入睡,但却苦了凌枫,因为被列克星敦撩拨的缘故,浑身炽热,身体难受的要命,迟迟无法进入梦乡,在经过漫长的数羊过程后,这才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清晨徐徐,银白的曙光渐渐显出啡红,朝霞映在千家万户的窗棍之上。
“叮铃铃!”随着闹钟响起,凌枫缓缓的从睡梦中醒来,双手撑着床铺,懒懒的靠在床头,等到精神稍微好了许多后,这才去了洗漱间洗漱。
来到洗漱间,看着洗漱室上已经挤好的牙膏和盛好水的脸盆,凌枫不由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不用想,这肯定是舰娘给自己准备的,虽然不知道是那个舰娘做的,但毫无疑问的是,这都是她们的一份心意。
熟练的刷牙洗脸后,凌枫胡乱的喝了一些稀粥后,和还在厨房忙碌的列克星敦说了一句,就急匆匆的出门去了。
上了车后,习惯性的看了一眼手表,时钟已经马上接近七点了,按照以前的情况,这个时候北宅都快去睡觉了,看来自己需要加快速度了,不然她就要饿着肚子睡觉了。
在街上买了一些馒头豆浆后,凌枫便加快速度,火速的赶往北宅的家,趁她们还没睡着,给她们一个惊喜。
车子的速度很快,只是过了一会儿,凌枫就来到了北宅家门前,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对着后视镜露出一个自认为最迷人的笑容,这才轻轻的按响了门铃。
“叮铃铃!”随着门铃声响起,凌枫静静的等待着房门打开,原本凌枫还觉得房门应该会很快打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房门却迟迟没有打开。
不死心的又按了几下门铃,又苦苦的等了半天,可还是没人开门,凌枫开始变得有些急躁,难道是北宅已经睡觉了吗?但就算是睡觉,也应该被门铃弄醒了吧!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北宅在故意躲着自己,可这也不应该啊!
凌枫焦急的来回踱步,在门外站了半天后,心情也变得越来越烦躁,最后终于站不下去了,打算回车上休息一会儿,然后再去按门铃试一下。
就在凌枫返回车上的时候,楼上的北宅死死的拉着俾斯麦,不让俾斯麦下楼开门,并且偷偷的在窗帘缝中观察凌枫。
看着凌枫焦急的摸样,北宅开始有些心疼,但一想到以往承受的孤独与难受,北宅就又开始变得坚定起来,打算让他也承受一下焦躁与难受。
“妹妹!你就打算一直这么躲着你姐夫吗?”俾斯麦问。
“也不是啊!我怎么会这么做,我现在充其量只不过是小小的惩罚他一下而已,谁让他让我等了这么久,”提尔比茨说。
“唉!”俾斯麦叹了一口气,劝解道:“你们两个性质不一样,你姐夫是失忆了,并不是有意抛弃我们,但你这是有意的整他,这样他会生气的。”
听到俾斯麦的话,提尔比茨立刻就不服了,争辩道:“凭什么他就能生气,而我就不能生气,你们就是太宠他了,所以他才会有恃无恐。”
“唉!”俾斯麦无奈的扶着额头,轻轻的扶住提尔比茨的肩膀,郑重的说道:“我们这个不叫宠,应该是叫做爱!你要明白,是谁把我们从沉闷黑暗的空间中拯救出来的,对于我们舰娘来说,提督就是我们的恩人,救命恩人一样的人,你理解吗?”
提尔比茨大受刺激,没想到自己姐姐又开始替姐夫说话了,怒道:“我理解!我怎么不理解了,难道就因为他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就得必须死皮赖脸的贴上去,要死要活的祈求他吗?不要一直站在他的角度想啊!姐姐!你站在我们的角度想一想,凭什么我们就一定要倒贴给他。”
“凭什么?这个问题的好!那我问你,你姐夫以前是打过你了,还是骂过你了,你平时睡觉踢被子,是谁替你盖被子的,你平时买手办,买游戏,买本子,是谁给你花钱的,你平时嚷嚷的各种东西,是谁给你置办的,”俾斯麦问。
“我…我…我不是也替他击退过深海吗?”
“击退深海?那你仔细的想一下,你姐夫缺你一个舰娘吗?少了你他就无法击退深海吗?”
“这…这…”
“你要知道!镇守府的提督对我们舰娘拥有着绝对的处置权,倘若他要拆解掉你,你能反抗他吗?”
“我…我…”
“再换句话说,现在的海军提督,那个不是冲着我们的美色过来的,一个个的猪哥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但就算这样,你见过提督对你动手动脚过吗?”
“他要是敢对我动手动脚,我一巴掌打死他,”
“想得倒是挺美,他要是饿你个几天几夜,你还有力气反抗吗?事后再拆解掉你,这事又有谁知道?”
“我…”
“有着我们的天然好感做掩护,提督其实是很容易对我们动手动脚的,只要不是太过分,就算是对我们动手动脚了,或许我们都不会反抗,对吗?”
“对!“提尔比茨默认的点了点头,因为俾斯麦说的这些全对,舰娘能不能过得好,全部取决于提督的态度。
“那你姐夫亏待过你吗?虐待过你吗?嫌弃过你宅吗?”俾斯麦继续问。
“没有…”提尔比茨开始变得沉默。
“唉!”俾斯麦又叹了一口气,语气开始变得缓和,轻轻的说道:“那你和你姐夫置什么气,他不是都来好好和你道歉了吗?”
被俾斯麦下了一剂猛药后,提尔比茨开始反思自己的过错,思考了一会儿,提尔比茨犹豫的说道:“可…可现在都这样子了,现在…我…我…”
看着提尔比茨认错的摸样,俾斯麦亲昵的摸了摸了她的头,说道:“今天就先晾一下你姐夫吧!明天,明天我们给他一个惊喜,怎么样?”
“好…好啊!我同意,”听到不用低头就可以搞定,提尔比茨自然一口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