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离央知道了真相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这个星期薄凉只是每天照旧一个电话。没有相见,想念日甚。而在这个星期里,因为梵瑾去了英国比赛,所以离央几乎是一个人度过了这段时间。K有时候会来陪伴,有时候就放任她一个人在房间里。随便怎么造作都好,只要不死就行。
就在离央保守磨难的同时,薄凉那里也不好受。
那个时候,离央还在住院的时候。每天晚间都是薄凉照旧会去医院的时候,而就在那一天出完出现在了自己车前。
薄凉有些皱眉,自己和这个女人的交往都是源于自己的母亲。那个时候羽翼还未丰满,只能佯装欢喜。却没想到,却成了现在的障碍。薄凉按了按喇叭,以示自己要离开了。可是车前的人似乎不愿意撤离,没有移动位子。
薄凉不耐烦的下了车,有些生气的对着楚婉说:“你想死么?”
楚婉强迫自己镇定,笑着说:“不想知道,为什么离央这次会出车祸么。”
说完这话,就看见对面的人愣在了原地。然后打开副驾驶的位子,表示上车说话。出完正定从容的坐到了副驾驶的位子。
看到人坐好了,薄凉开口问着。
“你知道些什么。”
“你想知道些什么。”楚婉反问。
“我不清楚是不是我的母亲的主意,但是最好别让我知道你也参与其中,不然我一定会掐死你。”薄凉的声音里透着冰冷和杀伐。
“可是这个世界上想离央消失的可不只有你的母亲。”
“你说什么。”
“你想知道么?”
“代价。”
“不去见离央三个月。”
薄凉刚想很爽快的答应,毕竟她可不能关注到他生活的全部。可是这个时候楚婉又接着开了口,“你别要以为可以在背后耍些小心思,就算我一个人势单力薄还有你的母亲,”
听到这里,薄凉有些犹豫。他不确定这桩交易是否合理,毕竟他是个商人。一切都是利益至上,当然离央除外。最后,薄凉选择了赌博。答应了楚婉这个请求,开始了近似囚禁的生活。
每天早上会看到楚婉出现在办公桌前,晚上离开又会看到车旁的早上刚见过的人。周而复始,让自己有些反胃。可是每天晚上出完又会告诉自己一些信息,他不得不耐着性子见面。
两个星期过去了,楚婉给出的信息有些让他摸不着头脑。直觉告诉他,他可能被耍了。可是却还是的等,毕竟才是两个星期过去。
后来自己果然知道了一些想要的信息。
这天在餐桌上,薄凉照例冷着脸陪吃饭。楚婉拿起红酒杯,“今天告诉你离央的一个事情。”
薄凉停下刀叉,安静的做一个倾听者。楚婉看着面前的人这幅认真的样子,笑容中有些无奈。
“你应该知道了离央的手之前伤过一次吧。我告诉你,做这些事情那个的人是莫菲儿。”楚婉笑着,看着薄凉的脸上闪过一丝难过。自己也有些难受,自己又何曾这样工于心计玩弄着人。每天晚上回去后背都是一层细密的汗。可是第二天看到薄凉冰冷的脸却觉得气氛,七分假三分真谁又能分得清楚。其实自己也是一个坏女人啊。
“其实早就在莫菲儿获奖的时候就应该老死不相往来啊,可是离央居然还是傻到原谅了莫菲儿。你应该会很心疼吧,当离央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一脸不相信的看着莫菲儿一刀一刀划着她的右手。最后伤成什么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离央出院之后手花了一年多恢复。我知道这时间不长,可是这中间夹杂了太多你不知道的事情,当然我也不是很清楚。”
听到这里的时候,薄凉手上的青筋已经很清晰的能看出来。
“这么快都沉不住起了么。梵瑾是不是没告诉你,离央和你见面的时候也不过是学习了调酒一年还不是很熟悉。”
薄凉有些咂舌,是的,他几乎没喝过离央调的酒。
这顿饭最后是薄凉落荒而逃,他实在不能继续听下去。明明自己都舍不得动的姑娘,却又在别人手上饱受摧残。
冷静下来的薄凉,拨通了司尘的电话。
“司尘,你告诉我。莫菲儿做的那些事情你是不是都知道。”
接到电话的司尘感觉有些奇怪,“你说哪些事情?”
“既然你不知道就算了,不过我想跟你说。莫菲儿这个女人,你要是在和她一起,离央你这辈子注定碰都碰不到。”
说完这句话,薄凉挂了电话,深呼吸。看着窗外的景色,再想接下来该上演什么戏码。
而此时,梵瑾拿着冠军的奖杯匆匆赶回来。
拖着行李疾走的时候,听到了柯西的声音:“姐姐,姐姐。”
梵瑾停下了脚步,看着不远处的小男孩。温柔的笑着走过去,“你怎么在这里。”
问完,就看到小男孩嘟着嘴说:“爸爸要带我去美国了。”
“你爸爸?”
这是从后面想起一个清冷的男声,“小西。”
梵瑾回过头,正和柯右的眼神对上。一瞬间,梵瑾只是觉得心里很痛,然后脑袋也跟着痛。皱着眉揉了揉太阳穴,笑着说:“你好。”
可有抿着嘴没说话,然后轻轻把手附在了梵瑾的额头上。后者明显被吓倒了,但是却不排斥这样的接触。
“不好意思,你和我认识的一个姑娘长得很像。”
“是嘛。”梵瑾尴尬的笑笑。
这时柯西的声音从中间插过来,“不对不对,这个姐姐和妈妈很像。”而这句话正好触到了柯右的逆鳞。
柯右厉声说道:“闭嘴,不许这么没礼貌。”
柯西被吓到了,眼睛里雾气满满不一会眼泪就流下来了。梵瑾夹在中间本来就很尴尬,但此时可惜哭了却让梵瑾很心疼。
轻轻擦着柯西的眼泪,轻声哄道:“乖,没事的。别怕,你爸爸不是故意的。”
柯西在这个温柔的声音里慢慢平复了心情,可还是很哽咽地说着:“姐姐,爸爸是坏人。”
梵瑾听完只是温柔的摸了摸柯西的头发,然后站起来对柯右说:“你不该对小孩子这么严厉的,他还小,什么都不懂的。”
柯右还是不说话,整个眼神是冰冷的。然后拉过梵瑾,给了一个深吻。“梵瑾,你要忘记的事情我偏不许你继续遗忘。给我想起来,想起所有。”
柯右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拉着柯西走了,剩下梵瑾久久愣在原地没有回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