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蓝萩肯留下来,就不排除对唐生有意思的嫌疑,庄和她、曾婳说过不少的,她真想逃离,可最终没有。
她心里也是矛盾的,也有仔细想过,但悄悄自问,私心里还真是偷偷喜欢上了唐生。
但是她不可能主动贴上去,女性应有的矜持也不戏许她这样做。
她和风秀雅不同,风秀雅曾为人妻,更深知社会上一些现象,她又积压了四年的邪火儿,更急欲寻一个靠山,所以种种因素促使风秀雅飞快的和唐生发展出关系,蓝萩和她的想法肯定不一样,两个人的世界观就不同。
不过,偷偷喜欢上唐生的蓝萩心里也曾想过,万一他主动追我,该怎么办?
拒绝?顺从?半推半就?
几个可能性都考虑过,结果因为这种考虑,使得她在这张网里越陷越深,但只有她自己知道。
哪个女人不怀春?蓝萩也一样,甚至幻想被强制地我如何如何的去抵抗。
可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她才发现想抵抗是多么的困难。
最关键的是她的抵抗属于半推半就,而不是遭遇陌生人非礼的那种彻底抵抗,所以浑身发软是很正常的。
当唐生的吻从侧面转到正面时,在未能躲开的情况下造成了四唇相粘的新形势。
至纯女人的第一吻沦陷了,意识完全飘忽了,唇关、齿关跟着沦陷,舌头开始惊慌的逃避。
唐生的又一手也下去了,趁着蓝萩神智迷离的当儿,竟是把的职套短裙给翻卷了上来。
而蓝萩不知不觉的合拢双臂,竟鬼使神差的攀搂着唐生的脖子了。
初吻,第一吻,那种难以言叙的冲击震撼彻底把蓝萩的灵魂扼杀了,她惊羞欲绝,惊骇无比。
大手顺着翘臀滑下去,再往下,然后朝上一勾,蓝萩的一条腿就抬了起来,膝弯挂在了唐生臂弯上,被死死挟在他的肋侧,另只手就海底捞月了,沿着蓝萩滑腻的硕圆丰丘把手指往沟壑中陷去,隔着薄绵质地的遮挡触及那柔软。
灵魂又一次震荡,侵略者居然直捣黄龙,她奋起发出一声呐喊。
“不……唐生,唔……”
奈何这坏蛋太坏,封嘴,不叫你喊啊,只剩下呜咽了。
呃,有灾情,太薄的绵质遮隔湿气很重,唐生的指军感应清晰,但不畏环境的艰难,即便泥泞也要前进啊。
力道加了一分,就陷入了中缝儿,他能感觉到蓝萩的颤抖和局部的蠕动,为了让这种战栗式的蠕动扩大和加剧,他开始前后捋着,或力或柔,或快或慢,或摁眘一点打转,一或长划深捋,嗯,好象湿度有漏透迹象了。
呜呜呜的喘吟,拼命挣扎开被封阻的唇,蓝萩用力搂死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螓首藏到了他的脸侧,好象受了伤的母兽,龇露出森白的银牙,凶狠的咬住他的耳轮,可电流般的酥麻导致牙关无力,想合的紧些亦有所不能。
唐生很原则的没有剥掉那层薄绵质地的遮拦物,它粘湿到了打滑的程度,但不影响侵略者的悍猛战斗力。
蓝萩的躯体从抩摆挣扎渐渐演化成了抽搐、僵硬,她火烫的唇也从唐生耳轮滑到耳垂、又骨至颈侧。
在一声更沉闷绵长的吟声中,蓝萩的躯体彻底僵硬了,唐生懂得,这是达到了某种极致的应有表现。
大手退开了,改为兜住蓝萩丰翘浑圆的两个半丘,就这样将她抱了起来。
“不说实话好啊,我喜欢,给我机会剥光你,一寸一寸吻你,从发梢到足尖,再从足尖到发梢,一遍又一遍。”
“不,你这浑蛋,你欺负人,呜……”
蓝萩攥着粉拳磕打他的肩,声音还颤抖的啐着,几秒钟前的那次极限经历,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太震撼了,太不可思夷了,太难以置信了,她终于明白男人和女人为什么老做那件事了,原来那种感能把灵魂电的粉碎。
“你比曾婳走运,不用挨巴掌了,三十个巴掌会把屁股打肿的。”
“呜……我宁愿挨巴掌,你、你赔我?”
蓝萩粉泪涟渏,这一刻不知是羞、是怒、是喜、是悲……这时她看见,到床边了,天呐,她死命缠紧唐生的脖子,“我不上去……求你,放过我吧?”
“你没感觉到我局部的愤怒吗?开弓没有回头箭。”
她能感觉不到吗?她都快吓死了,带着哭腔又道:“我也愿挨三十巴掌,行吗?求你了。”
“都到这份上了,三十个巴掌能解决问题吗?”
“啊……那、那五十个好了,六十个?”
刚才还耻笑曾婳来着,现在是遭报应了,口不择言的抛出六十个。
“这样啊,那要煽光屁股哦。”
噗,蓝萩咬牙节齿的,一付要把他嘶啃的模样。
“怎么?想咬我一口?”
“不是一口,我想把你活活的咬死。”
“这么残忍?”
唐生笑了,头缓缓俯低,蓝萩惊的后撤了一下,但再没有撤第二下,直到唐生的唇贴在自己唇上,那种醉心的震撼接触如流如电,眸光纠缠,唇唇轻唆,她试着反啃他,轻轻的,隐隐约约却有一丝极撩人的味道。
这是心甘情愿的一吻,没半点强迫的意味儿,互触、互贴、互吮着,由轻柔推向沉重,然后演化的更有力道,最后变成了疯狂的互啃,一双纤荑还捧着他的俊脸,这一刻她放弃了一切矜持,爱就爱了,没啥了不起的。
超过180秒的一吻,落幕之后,蓝萩才感到无比的羞涩,缠紧他的脖子,又把螓首藏到他颈侧。
唐生放她的腿下来,帮她把卷在腰处的短裙放下来,并揪的很展,然后轻拍她的翘丘,意思是弄好了。
蓝萩的俏脸还藏着,似羞于见人,但这时开了口,“我、我怎么出去啊?”
“腿酥了吗?我抱你出去?”
“讨打啊?”
蓝萩的手滑下来,捶打唐生的后背。
“你呆一会儿,我先出去……”
……经过近24小时的运作,王兆明一趟平海之行结束了,他把能拿出的所有证据都拿了出来。
风秀雅从中仔细筛选出了有害无害的材料,做了一番归类,别说,王兆明是个搞黑材料的拿手人物,把王汉、冯勋海、甚至市委书记的黑材料都给收集了,这家伙居心不良,对谁也留着一手,当然,也不乏风秀雅的材料。
冯勋海看罢这些材料也是叹气,好一个王兆明啊,果然是搞阴谋斗争的好手,放在文革那会儿,肯定有大作为。
“秀雅,你准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把材料捅到中纪委去。”
“那王汉背后有王家,听闻也不是好惹的,万一……”
风秀雅蹙蹙秀眉,拔通了唐生的手机,把情况说了一下,“你说咋办啊?”
“嗯,与老王家相联系的一个干部就坐镇中纪委呢,是常务副书记郜仕真。”
噗,风秀雅当时腿一颤,不是吧?这老王家果然与从不同啊,“那……”
“不过也没什么,叫他们把材料递拿给我,我来处理吧,今儿我没空儿,冯市长那里你招待一下,明天再说。”
“那我就叫他们把材料拿给你,王兆明怎么办啊?”
他们指的是鹰侍,都是座讯中心的人,反正风秀雅知道这些冷森森的汉子是唐生的人。
“他是重要的人证,也一并让他们带走吧。”
……王彦湘正踌躇满志的联络俩公子干点事业呢,突然就接到了唐生的电话,她肝儿都颤了。
要说她在这世界上还有个怕的人,那非唐生莫属了。
“啊……唐大少爷,你、你咋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听说你在怂恿王涵办公司?”
“这事,这事其实是、是这、这样的……我、我没恶意,毕、毕竟有一些资源可、可以利用,不用就太可惜了,我绝对没有和唐少爷或神东做、做对的心思,我就担一个管理的名,我没一点野心,唐生你要明鉴啊!”
“你的恶意加上野心又值几斤几两啊?你认为我会正眼瞅你吗?由王涵出名为老王家积累一点商业底子,我也不认为有什么,你记住,我能让你们积累,就随时能收回来,不过,我也不是赶尽杀绝的脾性,有些人有些事,根本不值得我上心或出手了,有些材料会转到你手上去,你看着去处理,我希望与老王家相联系的干部都能得到一个善始善终的好结果,其实有些事不依着某个人的个人意志为转移的,大形势不是谁都能扭转的,我说什么你明白吗?”
“明白,我完全明白,我一定会好好的处理,让大少爷你满意。”
“王彦湘,你也曾叱咤风云,没必要在我面前低三下四的,有一点你心里要掂量清楚,别把王涵当棋子利用,她是我的人,触了我的逆鳞,你知道那个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就这样吧……”
“好的,我知道了。”
挂了唐生的电话,王彦湘冒出一身虚汗,唐生,你、你就是拽,我斗不过你,我躲你还不行啊?
那个什么材料又是咋回事?难道是我王家支系有人惹了他?哪个不睁眼的蠢才惹这位爷爷?眼瞎了啊?
夜幕时,王彦湘拿到了所谓的材料,大致一看就明白了,是他啊,前两天刚给自己奉上小贿赂的啊。
感情收了王汉贿赂的是王彦湘,这个蠢货,你自己不开眼,又做了这么些没屁股的混帐事,清扫了你为王家留点清誉吧,又能讨好唐生,何乐不为?心里想着,就给郜仕真拔了电话,某个人因为这个电话而彻底陨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