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在京,王彦启听到关于邵小珏的决定也有点傻怔,不能吧?邵家的立场转变的太快了点吧?老王家又没逼你什么,只是拿回属于王家产业,只是抱回王家血脉而已。
“……彦湘,你再劝劝她,不要一意孤行,王家对老邵家不薄,她怎么能在彦惇尸骨未寒之际就贴上了老丁家呢?就是为了守住她名下的数百亿资产吗?我还是那个意见,资产方面给她留一点,有个几千万够她过好日子就行了,孩子的问题没商量,王家一定要抱回来。”
“二哥,这事不能闹的太僵了,我怕逼急了她,她会把一些内幕捅出去,不知道何时她和丁海蓉就挂上勾了,这是个令人头痛的问题,钱不钱的她说可以不要,但孩子问题上绝不妥协,我再劝劝她吧,你也考虑一下,非要在孩子和资产之间选择的话,我们如何取舍?”
王彦启道:“这一点毋庸考虑,孩子即便跟着她也改变不了他是老王家血脉的事实,但是数百亿的财产我们去哪找?站在长远的利益角度考虑,还是要先拿回财产的,但是孩子问题上我们也不会放过,给她加钱,一亿两亿都行,另外,要和她说明,不要乱站什么队。”
“二哥,邵家就剩两个女人了,站不站队的没啥问题了,我的意见是不要逼急了她们吧,不然只会适得其反,我相信邵小珏和丁海蓉纵有交往也不会太深,她无非是借丁家保孩子。”
王家兄弟俩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邵小珏和姐姐在她的别墅也讨论何去何从的问题。
现在的邵家得确是凋零到了极点,老爷子去是迟早的事,必竟年事已高,大哥的病来的太突然了,不是这样的话,王家绝对不会放充邵家,也绝对不会要拿会邵小珏名下的资产。
邵老大是标明的王系干部,而且是正部级,绝对是老王家核心层的一员大将,但他突病倒对老王家的打击可想而知,也使他们感到邵小珏名下财产的危机,对邵小珏来说,没了她家老大和王彦惇,她邵小珏又算什么呢?说是王彦惇的未亡人吧,又没有任何名份,生了孩子也是私生子,传出去只会丢了王家的脸面,那就让她悄悄的来、悄悄的去吧,这样最好。
“小珏,你有没有发现,老王家的势力因为几个事件的发生急剧缩水中,从鲁东白书记开始,到梁锦光事件,现在又是大哥出了事,三位正省部级大员就这样消失了,也真够惨的,只是王家眼下对你的做法有点过份了,不说有说一点血脉还联系着,我们邵家是那种立场不坚定的传统吗?但是人家不信任我们,换过是谁也会担心,大惇必竟有几百亿的资产啊。”
“姐,我现在也想通了,他们不信,咱们离开罢了,他们担心什么让他们担心去好了,即便我和唐生或丁海蓉是朋友了,也不会出卖属于王家的利益,我相信唐生他们也不会问我这些敏感的问题,如果他们把我当真正的朋友,我认为他们不会为难我,”邵小珏很信唐生。
邵丽馨现在就在鲁东,她请了一个时期的假,军区也批准了,从军委调到鲁济军区后就请假了,她在这边的新职务是政治部副主任,军衔还是少将,肯定变的,这方面军队也有规定的,最少四年才考虑晋阶,没作为的话八年都没指望,邵丽馨没到四十岁就少将军衔了,也是因为她是老王家的军系代表之一,不然在40岁以前她几乎不可能被晋级为少将的。
邵丽馨的丈夫郑元通还是军界一名较有影响的将军,应该说也是与王家联系很近的高级将领,曾任辽东军区副司令(中将),但三月份的又一次调整,这位中将也去军院进修了。
无疑这是边缘化,显而易见的是前途莫测,而且是老王家代表主动提出让他去进修的。
“你姐夫也是愁了,上面不少人对他有看法,包括王家人在内,说你姐夫太锋锐了些。”
邵小珏也清楚情况,“姐夫在军参内刊上发表的文章态度硬了些,却被指为了鹰派典型。”
前些时候,关注国际形势的郑元通发表了一篇文章,表达了他个人的强势态度,他说‘即便在和平时期,我们军人也随时准备去战斗,军人都强硬不起来,难道指望文人强硬吗?’
就因为这句话,让一部分领导对他产生了看法,王家老大王彦德就直接批评他,一切的军事行动是政治利益的延伸,你如果不懂政治,你就不要胡乱发表什么看法,这么做很蠢。
郑元通反驳:在某些方面我们太忍让了,属于我们的利益正在被践踏,做为一名共和国的高级将领,我有权力和义务表达我的观点和愤慨,我随时为国家和人民的利益抛头洒血;“姐夫真是悲剧,他正值盛年,才43岁,去年才提中将,今年就给扔去进修了……”
顾丽馨叹气道:“你姐夫就是那个牛脾气,一天就研究什么国际形势,说这边有危机,说那边也有危机,不过我很佩服他,做为一名军人他是合格的,军人要是没了警惕性就完了。”
“姐,防长不是很欣赏姐夫?虽说他们不同‘系’,但惺惺相惜,他没替姐夫说话?”
“说了。”邵丽馨明眸里泪光闪动,“防长说:元通啊,去军院加深一下理论和思想,如果国家有仗要打,如果那时我还是防长,我保证你郑元通是第一个上战场的共和国将军。”
说这这里,邵氏姐妹双双溢出清泪,“姐,我姐夫铁骨铮铮,他是共和**人的骄傲!”
一个典型的鹰派将军,一个共和国的中将,就这样带着职务入军院进修了,是冷遇;在07年的时候,国家形势不需要太强势的将军发表什么过激言论,也许他要沉寂的;几天后,斯政府防长赴华进行国事访问,与共和国防长一起交流两国防务的建设问题。
而远在利比亚的艾莎也给唐生打来了电话,告诉他可以启动的黎波里的投资计划了,也就是说艾莎闻定要踏上她的女总统之路了,这条路从经济商业界开始,向政治领域渗透。
第一个被派去和艾莎接触的是华远集团的执行副总裁所罗门.卡丁,这个人选是合适的,在法兰西第五共和国,萨科齐辞去内政部长一职去竞选总统了,不出意外的话他会当选。
艾莎又问那个几特殊的专家为什么还没到?唐生答她说,在适当的时机他们会出现,原来唐生怕艾莎向他父亲说了这事,激起卡扎菲的雄心壮志,所以不准备让专家们先露门,而是让他们隐藏在了民众中间,等华远的产业在那边建起来,他们将装扮成船工入企业服务。
话说这些专家也没有选择,藤野奈做的很绝的,把他们的家属什么的全部给控制了。
唐生又一次见到邵小珏时,是她把大惇元亨集团法人卸去的时候,企业换了法人,她名下的财产也全部给了那个永兴集团的卢永兴,至此,邵小珏与老王家的关系进一步划清了。
孩子问题上她坚决不让步,王家要孩子也行,数百亿资不会过到他们指定的那个人名下,最终老王家也没办法,只好选择数百亿计的资产而放充孩子,其实孩子在他们心中没那么重。
现在的邵小珏是无责一身轻,大惇元享也正式易名了,它成了浙南永兴集团的子公司。
唐生也不怕投在大惇天然气的钱泡汤了,那玩意儿都是受法律保护的,不过因为邵小珏的抽身出来,他要改变与原大惇元亨的合作态度了,比如对方在辽汽发展方面提出了进军轿车的新战略,董事会一致否决,在江陵瑾生而言,轿车战略要发展也是凤汽的事,和辽汽不搭边,而辽汽的中小型面包战略都丢给了凤汽,他们是轻装上阵只搞主业重汽,不想其它。
卢永兴还以江陵瑾生董事之一的身份和罗蔷蔷碰面进行了一番勾通,结果也是碰壁。
唐生也不怕卢永兴耍什么手段,董事会决策方面姓卢的没几票,根本影响不了大局的。
至于大惇天然气方面,他也不尿它,反正拆借款签协里写的明白,一年之内要是没有建设性的方面,拆款方将收回公司自己经营,要么大惇把钱都还出来,要么把公司给唐生。
说起来也不多,才拆借了两个亿,只是看他们乐不乐意放弃天然气公司吧,唐生都不乐意把在斯国的天然气给大惇,这叫卢永兴很不满,拍着桌子跳脚指责股东江陵瑾生不作为。
这期间碧秀馨和中石油进行了接触,签了105亿美元两年期的合作协议,中石油则整军向斯国进发,去开采属于他们10亿桶的15%储油,另外2286亿立方的天然气他们也想要。
这次合作是华远国际以斯方国际代办的身份合作的,中油给华远钱,华远再把钱共和国政府,政府这边则根据斯政府的订单支付军备,包括轻武、战车、坦克、飞机和防空导弹。
而国际社会也引起了一番新的争论,共和国与南亚斯国的暧昧接触很叫老美和欧盟吃醋,也叫老印发出了威胁论的呼声,它的论调是坚决支持老美立场上的,老美也在抗议。
你抗个蛋的议,准许你卖武器给好多国家,就不准我们卖吗?大家谁也别挡谁的财路。
当然这其中隐含的政治意义更为重要,老印则指出这是共和国在南亚建立战略桥头堡。
斯政府对老印的论调给予反驳,我们只是在加强国家防务,斯里兰卡是主权独立的国家,而不是其它某一个国家的战略桥头堡,你们一向仰老美的鼻息,我们还怕被你们同化呢。
这些国际上的争论唐生也懒得去管,他依旧每天和唐瑾挎着手臂在校园里蜜爱柔情。
在国内,大换届的政治氛围不仅令高层瞩目,就是国际方面也盯着这次共和国大换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