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苗女关系的推进,予示着唐生在新时期又取得了新的收获,当然,他不至于利用苗女达到某些目的。
某人耍无赖要在这里留宿,苗女心慌的很,“约法三章吧!”
她自知无法幸免某种即将来临的变化,事先说好了规矩,不至于以后因为某些事弄的不愉快。
“才三章啊?十章也可以约的,你说!”唐生笑应。
“其一,我们之间的关系不管怎么样发展,都不许涉及家族政治,这一条只针对你,我不受约束。”
“呃,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唐生傻眼了。
苗女娇哼,“你欺负够我了,这是对你的惩罚,你同意吗?”
“我……同意吧,但请苗综治手下留情啊!”
苗女听到这个答复,露出笑容,唐生只所以答应她,是因为他不认为苗秀凤会提出过火的要求,性格使然。
“其二,我们之间不存在谁包养谁,就是平等相处,不许大男人主义,否则打瘪你!”
说着,苗女攥着粉拳挥了挥,想到之前被她软绵绵的擂捶,等你打瘪我,要用掉一个世纪的时间吧?真坑哥!
“同意,不过我附加一条,你也不许大女人主义!”
“附加条款我不接受,我比你大,我可以大女人主义!”
唐生又瞪眼了,“能否不欺负我啊?给点人权吧?”
“你欺负够我了,这还是对你的惩罚,不答应,现在就撵你走!”
“呃,为了留宿我答应了!”
苗女脸红了,拧他一记,又道:“其三,我们的关系不许对任何人说,即便给抓了现行也不能承认……”
“完全同意。”这次回答的很干脆。
“我还没说完呢,这一条也是针对你,不针对我,必要时候我用来保护自己的。”
“呃,介个《约法三章》完全是霸王条款啊,比满清政府当年签订的《马关条约》《辛丑条件》也不差。”
“驳,你只是丧失了一点男人的权利,以我的人品来说,你认为会侮辱你的人格吗?你可以拒绝的。”
“好吧,你不愧是昔日的法官,果然牙尖嘴利,我相信你。”
“敢不信?”苗女露出了笑,“留宿是吧?沙发是你的。”
“呃,你刚才没说让我睡沙发啊?”
“你刚才也没提要睡床?”
噗,唐生翻白眼了,苦笑道:“那借卫浴冲个澡总行吧?”
最后一个条件苗女应了,《约法三章》之后,她轻松了许多,对唐生的表现还是满意的。
隔着卫浴的毛玻璃能看见里面的男体在晃动,苗女心头慌慌的跳跃,淡黄色的人形虽看不真,但隐约能感觉到他的强壮,到底说年轻啊,想想今夜可能发生什么,苗女吓的钻进了卧室把门倒插上了。
结果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直到过了零点仍清醒如旧,实在没憋住就下了床,轻启卧门朝客厅偷望。
呃,客厅压根没有唐生的影子,这家伙哪去了?不是无声无息的跑了吧?
她心里一慌,就窜出了客厅,没灯,幽幽暗暗的,但的确是没人,转到另一个卧室门前,轻轻推开一看……“哇……”
一声尖叫,苗女捂住了嘴。
唐生四仰八叉的横躺在床上,要命的是他寸缕不着,虽没开着灯,但没拉帘子,借着月光一览无余。
“不知道个羞吗?居然光着身子睡?”
“呃,小裤裤溅湿了啊,你进来也不敲门啊?我好歹遮一遮!”他是存心的,现在倒有理了?
苗女扭身就跑了,唐生围了条浴巾追出来,见她入了自己卧室,门就带了一下,却没关严,故意的吗?
其实是苗女慌措中没用上力,等唐生窜进来时,她又惊叫,“啊……快出去啊,你这无赖。”
唐生直趋床前,吓的如小羊羔似的苗女赶紧往床里缩,抱成了一团,她也是睡衣袍,这么一缩因为蹲着腿,雪色白腿尽裸,底裤都见色了,“嗳……我没非礼你的意思,就是来解释一下的,其实,长夜漫漫,我们无心睡眠啊!”
“呸,谁无心睡眠?是你吧?我有,快出去,我要睡了。”
“你有吗?”
唐生过来就上床了,“你要睡得着怎么窜我房里去了?难道是梦游啊?”
噗,苗女又羞又气,“我、我是去检查你,你没守规矩,叫你睡沙发的,你为什么跑那个卧室了?”
“我头没给门挤好不好?有的空床位我不睡,睡沙发?我存心找罪受啊?”
“你问过主人了吗?这是对主人的不尊重!”
汗一个,唐生干脆在她床上侧躺下来了,“不讨论这个问题了,咱们聊天吧?”
“谁和你聊呀,我要睡觉。”苗女羞的很厉害。
“哦……那就睡下来聊,”
“我打你!”
最终没忍住还是扑过来先打唐生了,他就等着苗女投怀送抱呢。
然后是没悬念的被某狼反扑倒,在一串比较剧烈的喘息与挣扎之中渐渐的迷失了自我。
唐生最歹毒的嘴把苗女啃的差点没断气,她从没想过男人的吻会具备这么强的杀伤力,魂儿飘了一回又一回,身上本就简陋的遮羞布块不知何时都给摘除了,潜意中的羞忿令她拼命把自己的身体面朝下伏着。
但是唐生掬着她的两胯把她中段抬的很高,后一阶段的重点攻击目标都在那一块了,再又一次被电流般的酥麻感扩散向四肢百骸之后,苗女吐出长长的气息崩溃了,汗透全身,亮晶晶的,急促的喘息似是要断气,也是在这一刻她发现自己竟然以一种极度糜腐的姿式向唐生展示着身体的秘密,是最羞人的俯跪式,那一刻,矜持和尊严飞往九霄云外。
能清晰的感觉到唐生火烫的唇还紧紧贴在自己的秘处,自己的腿竟紧紧挟着他英俊的坑姐的脸。
因为一阵阵剧中烈的抽搐,唐生知道她达到了一个所能承受的极限,他奋力从苗女因快感获得致使双腿僵硬的紧挟中挣扎出来,然后翻转苗女,压在她身上去……“我一直想爬上来的,你一直摁着我脑袋,挟着我脸不让我上来。”
“我、我没有!”
苗女惊羞绝伦的捶打唐生的双肩,眼眸紧闭着,似是在撒娇。
“好吧,你没有,是我自己……唔……”
还想说啥时,嘴给苗女封住了,用她柔烫的唇瓣,这是这一夜她第一次主动。
即便是未婚女性,即便是没有性经历的女性,也懂得一些这种事,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吗?
唐生长舒了一口气,仰躺下来开始享受苗女还十分劣拙的唇技舌艺。
当她的目光触及挺涨的喀秋莎时,心猛的一缩,差一点没滚下床跑掉,娘啊,这是一个人吗?
想起四婶(于秀珏)谈论唐生某些事时目光就是豁亮,原来如此,她知道唐生的物件这般骇人是四婶的功劳。
她没从想过自己会主动的去裹哄一个男人和他的……但是情感交集是双向的,人家付出了,你要保留吗?
唆至唇麻舌困,不见唐某人有反应,某物却更涨的那啥了……“唐生,我会死掉吗?”
“介个、不好说……”
当一切不可避免的发生时,苗女的手死死攥着一截喀秋莎,她怕自己会遭受重创。
血淋淋给撕成两片的感觉袭来时,苗女淌下了‘幸福’的泪水,至少,我把我的贞操给了我心爱的人,至于以后会如何,谁爱去管它?这一刻,她也抱着一种车到山前必有路的心态接受了一切,爱了,就不后悔,我爱他,我不悔!
此后近一个小时,唐生都小心翼翼开着荒,对他来说是一种煎熬,对加大了的口径后的喀秋莎来说尤其是。
死了一次又一次,苗女最后忍不住问,“你不会射吗?”
“不会!”回答的那叫一个干脆。
“那你要弄死我吗?”
“不是,我在努力找那种感觉。”
“我怕我死了你都找不见,我那啥吧……”她主动提出了要求。
唐生等着呐,然后就是没悬念的爆喉,然后就是没悬念的给苗女摁住揍一顿,最后双双拥着……“以后我要是嫁给别人,你会送我嫁妆吗?”
“嗯,我的嫁妆是在你新婚之夜替你老公上床,哈……”
“打死你!”
苗女不堪他压,此时是骑在他身上的。
“唐生,我没想过会变成你的情人,我没想过自己会堕落,你要承担全部责任,世界上没有你,我就是清白的。”
“去取刀吧,宰了我!”
“嗯,等某天我玩腻了你会下手的,现在不舍得!”苗女捞着那物,又把它坐锁进玄关,“现在享受每一天!”
两个情意绵绵倾诉了一个多小时,又掀二战,然后又聊,谁都没一点睡意,天却透出蒙蒙光亮。
“要调去政法委是真的吗?”
“假的,要借钱是真的。”
“嗯,你直接告诉我匡女的银行帐号,我给她转钱就OK了。”
苗女捏他俊脸,“是借你的,不是你给我的,我不要你的钱,我会还你的。”
“我也没准备给你呀,不打借条不签字不画押,我还不借给你呢。”
“欠煽的家伙,屁股呢,我要煽你。”
聊着,笑着,吻着,蜜着,第三次战事就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天大光时,苗女在唐生怀中睡去,她太累了,以她的体质来说,能支撑一夜一眠,可说是个奇迹。
午时,睁开眼咱在到香喷喷的面条味道,唐生端着碗在床边侍候受创的苗女,她醉心的淌了泪,“我爱你!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