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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红楼梦之潇湘妃子 菁菁苜蓿 6428 2024-11-17 15:51

  紫鹃答应着了,缓缓将那首《咏白海棠》又念了一道。

  话说紫鹃将那首《咏白海棠》又念了一遍,雪颜一听,登时心怦怦直跳,一下子抓住黛玉的手急急道:"诗是妹妹写的?"黛玉不知怎么回事,唬了一跳,道:"是我写的,怎么了?"雪颜听罢,登时身子一软,差点瘫倒在黛玉身上。黛玉赶紧扶住她,急道:"嫂子怎么了?你不要吓玉儿。"

  紫鹃轻灵见此也赶紧上来扶着雪颜,三人将雪颜扶到椅子上坐着,只见雪颜捂着胸口,呆愣愣的坐在那里,双眼迷离,神情恍惚。黛玉吓得不得了,赶紧一边推雪颜一边唤着"嫂子",雪颜只坐着不动,也不看黛玉,任由黛玉摇着自己。

  一旁的轻灵紫鹃也唬住了,只道是雪颜突然魇住了,又看黛玉急得不得了,二人也是急得直跺脚。紫鹃因推了轻灵一把,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给王妃瞧瞧啊!"黛玉听罢,才想起轻灵来,因抬起头看着轻灵慌忙道:"怎么忘了你了?你赶紧过来瞧瞧。"

  轻灵点头,刚走上去,却听雪颜幽幽道:"你不要过来。"轻灵吓了一跳,一下子止住了脚步,黛玉紫鹃也愣住了。轻灵转身看着黛玉,道:"郡主..."话还没说完,却见黛玉一下子蹲在了雪颜跟前急道:"嫂子,你到底是怎么了?你不要吓玉儿,你跟玉儿说句话啊!"紫鹃轻灵也在一旁唤着,却见雪颜仍是怔怔的不说话,仿佛失了魂儿一般。黛玉见雪颜如此情形,不由得急得直掉眼泪,因一边落泪一边回头吩咐紫鹃道:"快去叫母妃哥哥过来。"紫鹃答应了,却见猛然一抬头,看着紫鹃道:"不用去了。"

  黛玉见雪颜眼神活了,因赶紧拉着雪颜的手道:"嫂子,你可回转过来了,你可吓死玉儿了!"说罢,眼泪又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

  雪颜回过头看着黛玉泪光烁烁,半晌,凄然一笑道:"妹妹莫担心,嫂子没事儿的。"黛玉紧紧握着雪颜的手哭道:"嫂子真的没事儿吗?怎么会突然的魇住了?"雪颜握着她的手一笑,道:"嫂子真的没事儿的!想是撞上了什么,一时魇住了也是有的。"说罢,用手上的帕子给黛玉拭干了脸上的泪痕,又笑道:"可别哭了,马上要做新嫁娘的人了,哪儿能动不动的哭呢?"

  黛玉听了,又见雪颜彻底回转过来了,便止住了眼泪,也笑了。雪颜拉了她起来,坐在一旁,道:"过几天便是你的好日子了,嫂嫂也无甚嫁妆给你的,只有这一串珠子,权当是嫂子的一番心意。"说着褪下手腕上的一串珠子,戴到黛玉手上,道:"这串珠子是我出嫁时,我嫂嫂给我的,现在嫂子将这串珠子给你,妹妹莫要嫌弃。"

  黛玉看着手腕上颗颗光泽圆润的珠子,不由得一笑,道:"真好看的珠子,不过玉儿怕是带不了多久了。"雪颜道:"为何?"黛玉一笑,道:"嫂嫂忘了沁儿吗?"雪颜听罢,不觉一笑,道:"瞧瞧你这丫头,这还没出嫁呢,便想着拿着嫂子的东西去给小姑子了。"黛玉听罢,不觉娇羞一笑,嗔道:"嫂子真坏,又拿我打趣儿了。"雪颜一笑,道:"罢了,嫂子不说了,不然你又要害羞了。"

  一旁的紫鹃轻灵见雪颜回转了过来,又跟黛玉有说有笑的,才松了一口气,二人相互一笑,然后紫鹃去端了茶上来。黛玉赶紧让雪颜吃茶,雪颜一笑,道:"罢了,不吃茶了。府里还有一摊子事儿,嫂子要打理呢,嫂子可得走了。"说罢,起身同黛玉一起出去,然后自回了水清阁,黛玉却是在门口看着她走远了方才进屋来。

  却说雪颜一出了揽月轩,眼泪便忍不住涌上眼眶,只是后面跟有小丫头,雪颜一个劲儿的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一回到水清阁,雪颜屏退了丫鬟婆子,一下子瘫倒在床上,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任凭自己怎么想,也没想到那个人居然是黛玉,水溶居然一直爱的是她,真是孽缘。那样一个水一样灵气的女子,谁人不疼?而自己拿什么跟她比?

  雪颜不觉趴在床上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一直以来的伤心委屈一股脑儿的哭了出来。不知哭了多久,忽然觉得一阵脚步走动的声音,接着是推门声。雪颜一惊,赶紧擦了眼泪,起身端坐在床上。

  果见水溶进来了,一袭白衣俊逸出尘。雪颜恍惚了一下,这个痴情的男子,为何让自己如此痛心?离自己那么近又那么遥远。

  水溶走了过来,雪颜欠身一笑道:"王爷来了。"水溶却是看到了雪颜红肿的双眼,不觉疑惑道:"王妃哭过了?"雪颜一愣,又笑道:"哪里哭过了,不过是风吹了眼睛而已。"水溶将信将疑的看了雪颜许久,半晌,道:"王妃是不是生我的气,觉着委屈?"雪颜一听,触动了心事,不觉心里一酸,差点落下泪来,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看着水溶道:"委屈?我当然委屈!可是你说即便是我委屈又能如何呢?又有什么用呢?"

  水溶看着雪颜灼灼泪光,不觉转过脸,看向别处,半晌道:"是我辜负了你。"雪颜听罢,眼泪滑落下来,道:"我说过我要一个理由,你也说过让我给你一段时日,然后你给我一个理由,现在三个多月了,够长了吗?理由呢?"

  水溶低声道:"够长了,可是我还是把握不了自己的心。"说着不由得想起黛玉来,一股酸涩涌上心头,双眉纠结在一起。

  忽听雪颜道:"你心里有人了是不是?"水溶听罢,不觉一愣,继而沉默,然后转身径直出去了。雪颜一闭眼,两行眼泪顺着脸庞滑落下来,然后颓然倒在了椅子上。

  眨眼便到了二月十二,一大早,北静王府里便忙开了,揽月轩里更是忙得热火朝天的。黛玉端坐在铜镜前,由小丫头子忙着给自己梳妆打扮,但见铜镜里的人,眉蹙颦颦,眼波流转,清愁点点,粉面含羞色,却是眉梢带笑意。

  匀脸,上胭脂,扑粉,画眉,描眼,梳云髻。黛玉只,觉得累的慌,因道:"怎么如此麻烦?我看着便觉得累。"一旁的雪颜忍不住掩嘴笑道:"累的还在后面呢!妹妹这会子叫累了,一会儿可怎么弄?"太妃也笑道:"傻丫头,这一天都是这般累人,过了这一天便好了。"

  众人都笑起来,紫鹃也道:"姑娘少不得得累一日了。"轻灵道:"别的我都能帮郡主,可此事却帮不了了,郡主少不得得耐着些了。"黛玉嗔了她一眼道:"小蹄子,净胡说!"众人不由得哄笑起来。

  忽见一个小丫头过来道:"六皇子王爷来了。"说罢,只见二人走了进来。太妃笑道:"澈儿怎么来了?"水澈笑道:"妹妹出嫁,我自然是要来送一送了。"说罢,走至黛玉后面,看着铜镜里黛玉皎若皓月的面容,笑了一笑。黛玉也是羞涩一笑,道:"六哥哥来了。"水澈道:"我来瞧着妹妹出嫁。"黛玉一笑,没有说话。

  水溶远远的怔怔的看着黛玉,一时忘了情,脸上又是尽现落寞心痛之色,雪颜看到他眉宇之间的深深的忧伤与眷恋,不觉心里一阵酸楚,连忙转过脸,不去瞧他了。

  又一会子,忽见小丫头急急忙忙来了道:"花轿来了!"众人大吃一惊,道:"怎么来的这般早?"水澈笑道:"王兄也忒心急了罢。"黛玉羞涩一笑,脸上飞上两朵红云。雪颜急忙吩咐丫头道:"手脚利索些,花轿已经到了门口了。"

  丫头更是慌了,一群人慌的乱撞,越弄越慌张,太妃雪颜也急得一旁帮黛玉整理嫁衣。好容易黛玉梳妆完了,已经过去将近半个时辰了,一会儿便有喜婆进来道:"吉时到了,郡主上轿了。"

  谁知太妃一听,心一酸,落下泪来,忍不住搂着黛玉哭起来,黛玉见此,自是伤心不已,也不由得滚下泪来,母女二人痛哭流涕,一旁的雪颜也忍不住拿帕子拭泪,然后走上去劝道:"母妃莫哭,妹妹也莫要伤心,哭坏了身子可不得了的,再者,妹妹的妆容一会儿也哭花了。"

  太妃听罢,方才松开黛玉,看着黛玉泪光点点,妆容已经花了一大半,急道:"可不是,妆容哭花了。"说罢,赶紧让黛玉又坐在那儿,丫头早端来了水,洗了脸,又上了一道妆。

  然后黛玉起身,喜娘将喜婆一扬,红盖头落在了黛玉头上。一边一个喜娘搀着黛玉走了出去,紫鹃轻灵梅影(雪雁)跟在后面。

  北静王府门口,水洛见喜娘扶着黛玉出来了,不觉微微一笑。黛玉让喜娘扶着上了轿子,然后只听一声"起轿"奏乐声又一起响起,热闹不已。

  太妃看着轿子走了,眼泪又出来,喃喃道:玉儿...玉儿..."雪颜一旁劝着。轿帘子落下的那一刻,水澈笑了一下,心里有些微微的疼,但更多的是开心,水溶却是一滴泪悄然滑落,悄悄地,落在了地上,然后直直的看着轿子起,然后花轿离开。只那一滴泪,却落入了雪颜眼里,雪颜一垂眼,眼泪也是簌簌落了下来。

  而此时南安王府里,宾朋满座,皇后水沁也早来了。水沁此时正在府门口,伸头望着,忽见哥哥前头骑着马过来了,奏乐声声,车马隆隆。水沁登时兴奋的大叫道:"来了!来了!"引得丫头纷纷探头。

  一会子,花轿走至府门口,水洛下了马,水沁大叫着:"哥哥!"水洛也不看她,只看着花轿落地,喜娘扶着黛玉下来。水沁撇撇嘴,暗骂道:"娶了媳妇儿忘了妹子!"心里却是高兴的不得了。

  喜娘扶着黛玉进了门,水洛黛玉牵着大红花,缓缓走至正堂。只听一声"吉时到!"鞭炮响了起来,吵吵闹闹的屋里登时安静了下来。南安太妃坐在正上头,皇后坐在一边,水沁凑上去挤在了皇后身边,嘻嘻的笑着。

  "一拜天地!"喜娘扶着黛玉跪下了,水洛也笑着跪下了,然后二人磕头。

  "二拜高堂!"水洛黛玉朝着南安太妃一拜,太妃也自是笑意融融。

  "夫妻对拜!"黛玉二人面对面。黛玉心里怦怦跳着,一弯腰,心里道,水洛哥哥,我终于嫁给你了。水洛心里却是感慨万千,一起身,看着红衣红盖头的黛玉,不觉心里道,黛儿,我终于娶到你了。

  "送入洞房!"喜娘便搀着黛玉出去,水洛恋恋不舍的追着黛玉的身影,直到看不到方罢。周围早又热闹开了,忽见水沁一下子跳到水洛跟前,将手在水洛眼前摆了摆,道:"别看了,再看眼睛都直了!赶紧招呼客人去罢。"

  水洛瞪了她一眼,又凑到水沁耳边道:"黛儿累坏了,一会儿肯定也饿了,你挑些她爱吃的给她端过去,知道吗?"

  水沁道:"自然不用你说了,我早准备好了!"说罢,一抖袖子,朝水洛眨眨眼,然后笑嘻嘻的走开了,却让水洛一把抓了回来道:"谁叫你现在去了?吃罢饭再去。"水沁道:"我知道了!哪里用的着你说,我去找母后母妃去!"说罢,又嘻嘻笑着走开了,水洛笑着摇摇头,自去招呼客人不在话下。

  却说说忠顺王府里。南安王宁安郡主大婚,朝野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吴卓炎自然也知道了,心里是又痛心又难过更是不甘心,因坐在那儿想了半日,然后召集几十个高手,又让人出去打探黛玉花轿何时出门,准备抢亲。

  一会儿,便有手下人来说黛玉花轿出了北静王府,吴卓炎点点头,手一挥,只见齐刷刷一排人蒙上面巾,吴卓炎看着那些蒙面人道:"你们只需引开侍卫,不许去花轿那儿,更不许动宁安郡主一根汗毛,不然的话,我让你们好受!"蒙面人齐声道:"是!"

  吴卓炎转身蒙上脸,手一挥,道:"走!"话音犹未落地,却听一声断喝:"慢着!"吴卓炎一回头,却见自己的爹爹忠顺王吴候玄匆匆走了过来,千忆跟在后面。吴卓炎皱眉道:"你们来这儿干什么?"

  吴候玄走上来,握着吴卓炎的肩膀道:"炎儿,你是不是要去劫花轿?"吴卓炎道:"是。"吴候玄道:"你不可以去!"吴卓炎道:"为何不能去?"吴候玄道:"一个南安王一个宁安郡主,你若劫了花轿,皇上岂能饶过你我?"吴卓炎听罢,一下子将吴候玄的手甩开道:"爹爹怕我连累吴家是吗?爹爹放心,无凭无据,谁敢说是我劫的花轿?再者,爹爹不是要揭竿自立门户吗?难道还怕皇上?"

  吴候玄叹道:"我是有此心,只是你大姐姐还在宫里,我怕战事一起,皇上拿你大姐姐要挟吴家,如此岂不是前功尽弃了?我正在想法子让你大姐姐出宫,然后再自立门户。因此,现在咱们不能得罪皇家,你也不能去劫花轿。"

  吴卓炎道:"我说过,无凭无据的,谁也不敢说是我劫了花轿。若是爹爹担心的话,劫了花轿之后,我便不再回府了。"

  吴候玄道:"不回来了?那你去哪里?"吴卓炎一笑,道:"天大地大,浪迹天涯!"一旁的千忆听了,赶紧上来拉着吴卓炎道:"哥哥,你说什么傻话呢!"

  只听吴候玄气道:"浪迹天涯?哼,你浪迹天涯,那置我与何地?我打江山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吗?"吴卓炎听罢,大声道:"我要的不是荣华富贵君临天下!我只要安安静静跟宁安郡主一起过日子!我只要她,我不要也不稀罕你的江山!"

  话音还未落下,忽听"啪"的一声响,吴候玄一巴掌打在了吴卓炎脸上。吴卓炎愣了一下,千忆也吓了一跳,只听吴候玄道:"你是不是想气死我?不管你如何说,你都不能去劫花轿!"

  吴卓炎笑了一下,道:"我非去不可!"说罢,朝那些蒙面人一挥手道:"走!"却听吴候玄喝道:"谁敢!"那些个蒙面大汉,登时停住了脚,吴卓炎一看,一笑,点头道:"好!好的很!我一个人去便是!"

  说罢,转身便走,却听吴候玄道:"抓住世子!"吴卓炎一愣,只见几十人一起围了上来,吴卓炎冷哼一声,底下手已经出招了,一个人与几十人,自然是寡不敌众,几个回合下来,便让人拿住了。

  吴候玄走上来,看着吴卓炎道:"将世子押回房间绑在柱子上!"吴卓炎忽然口气软了下来,道:"爹爹,我求求你,你让我去罢!"吴候玄道:"我说过不行就是不行!"说罢,背过身,道:"带走!"

  吴卓炎便由那些蒙面大汉带回了房里,千忆急得直跺脚,赶紧跑到吴候玄跟前道:"爹爹,哥哥..."话还未说完,便让吴候玄打断了,道:"不要说了!你哥哥太感情用事了,花轿是那么容易劫的吗?"

  千忆道:"难道爹爹便忍心哥哥如此痛苦?"吴候玄叹了口气,道:"千忆,你不明白,你哥哥若是此番去劫了花轿,你大姐姐便可能有性命之忧,如此一来,我怎有脸面去见你死去的母亲?天下好姑娘多的是,不单单只有那个宁安郡主啊!"

  千忆听罢,眼一转道:"我知道爹爹的用心良苦,只是哥哥有些糊涂了,我去劝劝哥哥罢。"吴候玄看着千忆道:"你不许踏进你哥哥屋里半步,你别打量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千忆垂下头,又听吴候玄道:"你跟我去书房。"说罢,转身走了,千忆纵使心里有千般万般个不愿意,也只好跟在后面了。

  却说此时吴卓炎被绑在屋里柱子上,动弹不得,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吴卓炎疯狂的叫喊,却无人应声,扯着喉咙一直叫到中午,吴卓炎彻底的绝望了,头靠在柱子上,仰天看着屋顶,也不喊叫了。

  忽听门吱呀一声开了,吴卓炎欣喜若狂,一扭头,一看确实离歌。吴卓炎道:"离歌?你怎么过来了?"离歌道:"我来瞧瞧王爷。"吴卓炎急道:"你来的正好,帮我把绳子解开!"离歌看着吴卓炎道:"王爷真的非去不可吗?"吴卓炎道:"你别问东问西的,赶紧上来给我解开绳子是正经!"离歌道:"王爷真的是非去不可吗?南安王宁安郡主现在已经拜过堂了啊!"吴卓炎怒道:"你啰嗦什么?我说的话你听见是不是?赶紧解开绳子!"离歌继续道:"王爷你这是何苦呢?"吴卓炎暴怒道:"离歌!我的事不要你管!你让你给我解开绳子!"离歌吓了一跳,然后哭道:"可是王爷不让你出去的。"吴卓炎听罢,喘着气道:"你只说你到底解不解开绳子罢?"离歌哭了半日,然后摇摇头,要出去。

  吴卓炎忽然喊道:"离歌,你别走!算我求你了,你帮我解开绳子好不好?"离歌登时惊呆了,他何时说过这般软话?何时向谁人低过头?可他今天竟然为了林黛玉求自己!离歌心里又酸又痛,不觉停下脚,缓缓转过身,咬着嘴唇,颤着身子走上去,掏出刀子,将绳子割断了。

  吴卓炎一下子没了绳子的束缚,连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便拾起桌上的蒙面巾急步走了出去。离歌却是眼泪一串串掉了下来,靠在柱子上大哭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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