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无尘道长,突然狐疑的看着温暖二人,又狐疑的往台上那个坐着不动的少女看去。
“这摄魂术现在都烂大街了吗?一天中同一个地方本道长就能见到三个人中招?”
明玉锦挑了挑眉,“你懂这摄魂术,那你会解吗?”
这是有事要求本道长的意思吗?
听到明玉锦的话。
无尘道长眼睛都都亮了,“小丫头是不是想让本道长帮她们三个丫头解开,可以倒是可以,但你那衣服就借给本道长穿一穿啊。”
明玉锦翻了个白眼,“你身为修道之人,不应该斩妖除魔,心怀天下,济世救人,竟然还跟本县主讨价还价,有没有点职业道德?”
“职业道德是什么?能吃吗?能喝酒吗?能买到你身上的衣服吗?既然通通不能那么本道士为什么要执着于此呢?”
光明正大的恬不知耻啊,明玉锦觉得自己要服了。
却是轻笑了一记,“这个机会可是你自己不要的哦,那可别后悔哦。”
无尘道长奇怪了。“本道长要后悔什么?你还是赶紧答应本道长的条件才是,小丫头你可是要知道,中了这摄魂术,若是时间久了,可是会对魂体有损的哦。”
见小丫头望过来,无尘道长的眉毛跳的就几近眉飞色舞了。
“不是本道长吹嘘啊,在这个世界上,能解此术的不过两人,一人是那个一天到晚就云游四海的贼秃驴上善,另一个就是本道长拉!你还不赶紧来求我!她们三个小姑娘如花似玉的,要是以后痴了傻了,那可如何是好!”
明玉锦微拧了眉,却又倏然勾着唇角笑了,“哦,是这样吗?不若我们来打个赌?”
无尘道长圆眼一瞪,兴奋地喊,“本道长平生一好酒,二好赌,你这提议好呀,快说说,咱们赌什么?!”
瞧着无尘道长那一脸捡到宝的兴奋劲,明玉锦是一阵无语。
有这样的道士吗?吃喝嫖赌,一占就占了两,还这么与有荣焉的模样,还能不能要点脸啊?道长!
却是轻撇了嘴角道,“就赌我这三位姐姐所中的摄魂术,是否能由旁人解开,若是不能,阿锦就把身上这件天华锦衣输给你,若是能,老道长,你可有什么可以抵押的?”
听到可以收到天华锦衣,无尘道长瞬间就一脸天真地接话,“行!赌了,本道长的赌注就是十张圣符!”
“什么?符?”明玉锦侧了侧耳朵,有些不敢置信,“你的赌注就是几张黄纸?!敢不敢给点诚意!”
“啊咧!你这丫头不识货啊!”听到自己的圣符竟然被贬低,无尘道长气的都要跳脚了!
但是想起那件天华锦衣,就觉得不应该因小失大,反正这局赌注他稳赢了!
就是捋了捋胡子,一脸傲然地道。
“你不是道门中人,没有听过圣符也没什么稀奇,反正丫头你只要知道,这圣符可是可以祛除世间一切恶煞魍魉的好东西,本道长一年也只不过能画出三张,这十张,可是本道长三年多的存货了!”
“是这样吗?”谁知道是不是因为你懒,所以一年才只能画出三张?!
明玉锦原本还要再质疑,但却突然顿住。
转而轻描淡写地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本县主就姑且信你一回吧。”
说完,就款走到温暖二人跟前。
无尘道长有些懵,“喂,小丫头,你干嘛?你不是说让人来给她们解摄魂术吗?”
明玉锦微侧了头望回去,露齿一笑道,“是呀,本县主就是那个能解摄魂术的人哟。”
“啥?!”
无尘道长瞬时震惊了!
便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乐清看住的湛蓝和明玉璃,也是诧异地瞪大了眸子。
然后明玉锦就在无尘道长惊讶的目光中长袖轻轻一甩。
似乎是带起了什么,又似乎是什么都没有带起。
反正结果就是温暖二人就像被什么惊醒一般,瞳孔不再发直得只盯着某一处。
十几个呼吸后,清亮黝黑的眼珠子转了几转,然后就是微眯了眸子,奇怪地看看周边。
见周边的座位早已空无一人,园子里就只零零落落的站了几个人。
机敏的温暖很快就意识到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便是蹙了眉看着明玉锦问道。
“阿锦,我们这是怎么了?”
回神的李嫣然,也是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明玉锦轻笑着安抚,“没什么,你们不过是发了会儿呆,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们先坐着好好休息,我去把阿衡叫醒。”
温暖李嫣然相视一眼,便是点了点头,“嗯,你先去吧,感觉身子有些僵,我们恐怕还得休息一会。”
明玉锦微微颔首,知道这是中了摄魂术后必经的过程,便也不在这上面纠结,就是面色淡然地转身往首位走去。
她这边淡定自若,湛蓝和明玉璃则是吓地眼睛都直了,怎么可能?她到底是怎么办到的?挥一挥衣袖就把人弄好了?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啊!即便是那个人!
心思一顿,想再多又能如何,结果就是她做到了!
两人突然就是相觑一眼,明白今天自己这是栽了。
一息后,湛蓝就是沉下心神,垂了眸子,仔细盘算着自己该怎么从这件事理摘出来。
明玉璃则是更慌了一些,毕竟今天她已经暴露了太多,简直已经到达了鱼死网破的地步,若是现在功败垂成,那么等待她的.......
明玉璃不敢深想,但绝望却赋予了她勇气,她很快就又定神喊道。
“五妹妹你竟然还会解什么摄魂术!你肯定不是五妹妹,我五妹妹压根就不懂这些!”
她这声叫喊,没有叫回明玉锦的回答,却是吸引了刚刚回神的温暖二人的目光,两人都是眸色深深的看着她。
似乎是在辨识,又似乎已经是肯定。
看得明玉璃心中莫名生出心虚之感,却是定了定神,继续以仇视愤恨地眼神瞪着明玉锦。
明玉锦懒洋洋地扫了她一记,就是不再搭理她,径直往首位走去。
到了首位,又是如先前叫醒温暖二人一般轻轻的一个甩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