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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八章一场混战(四)

水浒游记 南与东 2526 2024-11-17 15:53

  “为何厮杀之声弱了下去?”栾廷玉不敢怠慢。

  祝永清道:“莫不成是打赢了?”

  “打赢了?恁般容易?”栾廷芳并未放松警惕。

  “就这般停在此处不进不退也不是个办法,可使人前去查探一番。”祝万年道。

  栾廷玉思索片刻,郑重道:“此事不得轻视了,倘若赢了还好说,但若输了,后果不堪设想。永清万年,你二人结伴前去,不论是何等情况,速来报知。”

  。。。

  罗恩端坐中军大帐,听着耳中的喊杀声,正处理四面战事。

  “四川颜务滋也出来了,倒是热闹。”罗恩自言自语道。

  这颜树德字务滋,堪称荡寇志全书之中第一猛将。其性格有些与三国中张翼德相似,皆是好酒,从而误事。

  其在原书中,因徐虎林身死而大醉一场,自杀相随。

  彼时正与梁山宋江大战,可看出此人虽说比较重情义,行事却不顾后果。

  不过此时却败在史文恭手下自刎而亡,说起来也是可惜。

  “死就死了,也救不回来,不过只不知他与秦明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罗恩摩挲着下颌,原书中颜树德是秦明表弟,倘若现在还是这等关系,也有几个说不通的地方。

  其一,秦明正攻打二龙山,二者之间正胶着不已,颜树德不至于抛下秦明不顾而跑到登州来。

  其二,秦明本就与哈兰生兄弟两个有矛盾,这颜树德岂会胳膊肘往外拐?

  “罢了,事已至此,不论如何也难以改变。”

  罗恩并不多么重视此事,即便秦明与他关系一如原书之中所描写,所带来的最大影响也不过是与饮马川势不两立。

  “报!哥哥,吕方头领处以千里眼发现大股敌军,如今已往西面去了。”

  罗恩正想时,吕方手下亲兵来报。

  “哦,想是登州城里那几人坐不住了。此时东西两侧已接近尾声,只怕他们到不了孙安处便会差觉不妙。”罗恩淡然一笑,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击,心里暗暗盘算。

  “既然来了,就不要再想着完好无损的离开。传令吕方,叫其带兵追击,倘若敌军要退走,需以雷霆之力将其制止。”

  “是!”

  待这亲兵离去,罗恩又叫来一个传令兵,吩咐道:“你去追孙安石宝两位头领,说知此间情况,叫他们速去援助吕方。”

  那登州城有数个武艺高强的人,吕方单独与其对上,只怕不妙。

  待传令兵离去,罗恩自语道:“栾廷玉,看来你我又要见面了。”

  他此次虽说要将登州兵马一次打怕,但并无赶尽杀绝的意思。

  尤其是关于呼延绰,此人是呼延家嫡系,不会无缘无故来到登州。

  此前罗恩曾与呼延庆打过交道,便是在大破登州水师那一次,

  当时罗恩等人扮做海寇,曾亲口与呼延庆说出要谋大宋江山的话来。

  此时想来,应该是呼延庆对登州之事不放心,是以才叫自家人亲至。

  不知道那呼延绰能在此战中想到多少,这一点决定了罗恩如何处置此人。

  倘若放他走了,这饮马川山寨怕是不能再留。

  其回去之后,定然会想方设法的来找麻烦,这便违背了罗恩的意愿。

  但若不放,他也是一个麻烦。

  呼延绰下落不明之后,呼延庆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当时还是太过冲动,没想到还会蹦出个呼延绰来。”罗恩微微叹息道。

  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主要原因,便是自己所知的,与真实所存的信息出现了差异。

  罗恩本以为呼延庆能动用的人不过是呼延灼呼延通两个,这二人在西军是脱不开身的。

  岂料呼延灼的原型人物呼延绰也会出现,这就是变数。

  “也罢,实在不成,便将此山寨转移至江南一带算了。”罗恩思索着这个打算的可行之处。

  如今方腊正在江南如日中天,要在沿海一带布置人手而不引起方腊的敌视并不容易。但起码比之现在光明正大的为呼延家所针对要好的多。

  呼延家虽是没落,但在朝廷多少有些旧部,例如呼延庆、呼延灼两人藏身西军,想来庇护他们的人便是老钟经略种师道此人。

  还有这呼延绰,竟与韩存保相交莫逆,虽说韩存保在原书中基本算是个打酱油的人物,但若因此轻视了他的家族在朝廷的影响力,那么必然会吃大亏。

  。。。

  “兄长,你我不要做一路前行,且分头走,若有变故,也能多些脱身的几率。”

  祝永清行走间对祝万年道。

  祝万年道:“师伯叫你我二人互相照应,我若此时走了,倘使变故,如何照应的过来?”

  祝永清道:“兄长此言差矣,师伯乃是长辈,我不好驳他面子,只是万一撞上敌军,你我同行,岂不叫人一锅端了去?倘若分开,总有一人能率先逃走。”

  “也好,便依你所言,我且在前面行走,你远远吊在我身后,见势不对,便立即退走,不要想着来救我。”

  祝永清点了点头,二人便依计而走。

  。。。

  “永清万年没个一顿饭的功夫回不来,此时我们等在这里,小弟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栾廷芳说道。

  栾廷玉道:“你我兄弟,有何话说不得?只管讲便是。”

  栾廷芳朝栾廷玉身后的解珍解宝二人看了一眼,栾廷玉道:“这两个都是自家人,兄弟但说无妨。”

  “既然如此,那小弟便说了,不知兄长以为孙提辖如何?”

  “怎地忽然问起我那师弟来?其人虽有些不足之处,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换做任何人处在他那位子上,经历这些事,想来都不会生受了。”

  栾廷玉只当栾廷芳对孙立此前不配合他们接手登州兵马而不满。

  “我二人年幼时,便一同拜在师父门下,那时我与他情同手足。我这师弟天资聪颖,那一杆单鞭在其手中万夫莫当,否则也闯不下病尉迟的名号了。那时我们皆是雄心壮志在怀,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凭借身上本事,在战场之上一刀一枪谋个名堂出来。”

  栾廷玉说起这些,满脸都是怀念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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