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恩闻言大赞:“军师此计甚妙!”
萧嘉穗这计策,虽然说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进行前期准备,但是就罗恩自己来说,也不准备现在就和东瀛大规模开战。
“那东瀛虽小,但盛产金银,若如此时,能使我等得到大量钱财,可叫财政更加宽松。而且其岛上多有高大树木,最适合造船,这可是大宋境内比较匮乏之物。等闲便是有钱也买不到。”
就现在的东瀛,不论是在经济还是技术上面,都离不开大宋。
虽然那里盛产金银,但是就连其国内要用的钱财,都要从大宋采买。
“小弟这计策还太过粗略,倘若真要实施,还需回到岛上,与闻朱二位军师好好商议一番。”
罗恩道:“此事就这般定下来,待我等解决了这里的麻烦,再仔细的谋划一番。”他心里面暗暗想着是时候叫乔道清二人实施第二步的计划了。
费保闻言心中欢喜,听罗恩这意思,看来水军要开始一展拳脚了。
自他们四兄弟入伙以来,还从未立下战功,每日里只负责接人送人,晒盐收盐,虽然也十分重要,但难免平淡了邪。而若要实行此计,正是显身手的时候。
萧嘉穗道:“不错,若不解决登州兵马,早晚是个麻烦。不知哥哥打算如何解决?”
“邹润邹渊二位兄弟,你两个加紧寻找那庞毅的踪影,倘若寻到时,莫要打草惊蛇。待史教师他们赶来,这一回我们给他来个先下手为强!”
邹润二人闻言明白事情的重要性,连忙保证道:“哥哥放心,小弟这便去办!”、
。。。
五日之后,登州城中。
栾廷玉耐不过栾廷芳苦苦相求,只得随其去劝说登州本部兵马。
这样对栾廷玉来说,其实也算是两全之策。
栾廷芳他们赶到这里,主要目的便是剿灭饮马川一伙。
现在已经接手了这登州城的兵权,彻底掌控军队,只是早晚的事情,若非要使庞毅的计策得以顺利实施,也用不着这么急。栾廷玉这一劝,只不过是加速了这一过程罢了,又不是栾廷玉自己带兵,并无什么对不起孙立的地方。
“兄长深明大义,若此次顺利除去贼寇,小弟一定秉明庞将军,为哥哥加官进爵。”二人走在往兵营去的路上,栾廷芳不由说道。
“多谢兄弟好意,只是我早无那个心思,加官进爵便免了,我自做都头便够了。”
栾廷玉连忙制止,倘若自己之后官职有所增加,那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自己是为了官职才行此事?如此一来,师兄弟的关系便会更加的恶化。
“哥哥若偏要如此,小弟也强求不得。只是这功劳兄弟自记在心中,何时有用处时,兄长只管开口。”
二人正说时,忽见祝永清慌忙奔到他们面前:“师父,不好了,城外大军来临,想是那饮马川贼寇到了!呼延将军与那孙立已经带兵前去迎敌,特派弟子前来告知师父。”
二人惊讶不已,栾廷芳却不慌乱,他在折家军时,见过的大场面多了去了。
“没想到我还未取找他们的麻烦,这厮们便自己送上门来!今日正好趁这个机会,先拔下他一两个爪牙!”
说罢,又问栾廷玉道:“现今贼兵临城,还望兄长随小弟一道去看一看。”
栾廷玉道:“我虽不领兵,但也是这登州城的都头,既有贼兵,自然不能置身事外。”
且说三人来到登州城门之上,呼延绰等人已经到达。
“呼延将军,情况呢如何?”栾廷芳问道。
“师弟。”栾廷玉来到孙立面前,孙立不冷不热的点了点头,并未说话,显然心情不佳。
栾廷玉暗自叹息,想要解释,但现在却不是解释的好时候,也不方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解释。
呼延绰皱眉道:“来犯兵马约有三千人左右,若我等据城防守,应该是万无一失。只是有一点奇怪之处,为何那领头的三个贼寇要把样貌遮住?如此倒叫我等不能辨别其身份。”
栾廷芳几人闻言往城下看去,果真见得那居首的三人皆以金盔遮面,只露出眼睛嘴巴在外面。
“孙提辖,你与这登州贼寇多曾交战,可知其是何处人马?”呼延绰转头问道。
孙立不敢过于得罪此人,便道:“登州绿林,除饮马川之外,再无一个山寨能集结出如此多的人马。”
“那三人哪个是邹润,哪个又是邹渊?既是饮马川的人,又为何金盔遮面?”
孙立心里也疑惑,再加上其巴望着呼延绰等人兵败,便道:“这些末将便不清楚了,想是这些贼寇觉得没有面目见人吧。”
祝永清道:“管他哪个是哪个,且先叫小将带些人马前去应战,捉他一个来,自然便清楚了。”
祝万年接言道:“小将也愿同往!”
此时那城下响起叫骂之声,不绝于耳。
呼延绰点头道:“二位小将军英勇,正该打此头阵,我与你兄弟五百军马,先壮一壮我军声威。却要切记不可莽撞。”
二人齐道:“末将遵命。”
二人点起五百军马,打开城门,出来迎战。
祝永清一挺方天画戟,怒骂道:“你等贼寇,胆敢前来进犯城池,今日必叫你等死无葬身之地!谁要先来讨死!”
那三个面带金盔之人,正是史文恭、石宝,以及林冲。
“师父,弟子看这两个官军也使方天画戟,我们二人多得师父指教,却还未上过战场,不如便叫我先去会他一会。”
史文恭身后两个年轻后生,正是吕方郭盛,他们两个未曾遮住面容,只因为他们二人入伙的晚。便是被人看去也无所谓,没人会把他们与原来的梁山往一处去想。
郭盛性子急,一看对方也使戟,便主动请战。
史文恭点头道:“也好,叫我看看你们有多少长进。”
郭盛闻言大喜,纵马出阵,挥动方天画戟。
“兀那狗官兵,你赛仁贵郭盛爷爷前来取你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