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态炎凉,要说陈强一点都不心寒那是假的。
陈强道:“是我。”
“敢动我,你还不知道我是谁了吧,今天我就让你长长记性,告诉你一个贼还是咩着一些的好。”
保安头头挥了挥手:“打!”
陈强脸色一冷,心中大骂自己活该,同时手中的动作丝毫不慢,率先冲上来的一个哥们,刚刚扬起手中的电棍,就感觉胸口一痛,整个人都倒飞了出去。
七八人面色一惊但是并没有害怕,他们人数多又有电棍,实在没有什么可怕的。
很快,他们发现自己的想法有致命性的错误。
陈强直接一个扫堂腿再次放倒三人,又迅速踹出两脚打出一拳,这一切完成的时间不足二十秒,这些张牙舞爪的大汉全部倒在了地面上,一个个捂着胸口或者脚腕在那里倒吸凉气。
“好……”
不知人群中谁先大叫了一声,很快就有人跟风,一群人纷纷大声叫好。
“真是我辈楷模啊,大佬你还缺腿部挂件不?”
“大佬,你却徒弟不,我什么都能干,还会暖床呢……”
一些小年轻很是崇拜,正面冲撞盛世他们还不敢,可都是热血的年轻人,摇旗呐喊还是敢叫嚣一番的。
张爸和保安头头的脸色同时变了,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能打的人,最镇定的当属张静这个小妮子了,当日在他们村的饭店门口,她可是亲眼见识过的。
陈强冷冷扫了一眼张家夫妇,虽然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有不少落井下石的恶人,可发生在自己身上又是另一回事,对象还是……
“算了。”陈强叹了一口气,既然震慑住众人了,那也该走人了。
“小子,有种留下你的名号,这件事不会这么完了的。”
保安在后面大声喊道,同时拿出了手机,他们盛世有的是人脉,打了他们不要紧,但他们是盛世的脸,后面的人自然会帮他出头。
陈强一听转过身来,双眼满是寒芒,整
个人冰冷的像是冬天风霜。
他道:“你说说,怎么才算完?”
保安被陈强这种目光盯得头皮发麻,就算在安庆黑道老大的面前他都没有这样害怕过,他鼓起勇气道。
“我们背后是盛世,要由我们老板说了算。”
那些崇拜陈强的年轻人纷纷劝道:“哥们,你快走吧,这盛世背后应该有黑色势力,你再能打也不可能和一个势力较量啊。”
“就是,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哥们,不至于和他们硬碰硬啊!”
这一群人的担忧停在保安头头耳朵里就变成了对他的激励,他一想,这些人说的确实没错,这小子在能打他也是一个人,顿时心中的底气足了一点点。
陈强摆摆手,示意自己没关系,他上前两步道:“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处理这里的事情,我不管是你老板还是你爹说了算,你只有一分钟。”
保安心中刚升起的底气,再次被陈强给吓没了,他急忙拨打号码,放在耳边忙到:“老板,我们这里出了一个硬茬子,兄弟们全被放倒了,你看你来处理一下吗?”
保安笑着挂断了电话,把自己的衣服撕的更破碎一些,尽显自己的狼狈。
不一会,一辆丰田霸道在里面开了出来,打开车门下来一个中年的光头汉子。
看他身上不经意散出的气质,这个应该就是保安头头说的老板了。
他走过来扫视了一眼自己的手下,又看了看张家夫妇和陈强,最后目光在张静的身上定格了几秒钟。
“是谁把你们打成这样的?”
保安头头像个哈巴狗一样点头哈腰的指着陈强道:“就是他。”
光头的脸色和锅底一样黑,他怒声道:“你别告诉我是他一个人干的。”
保安头头小心翼翼道:“老板,真的就是他一个人,他太厉害了……”
光头心中一动,一个人干倒七八个人手持电棍的汉子,手下没有两下子不可能办到,他顿时起了爱才之心,要是将陈强收为
己用,他就不用雇那么多保镖了,至于陈强同不同意,在他的手下,还没有不同意的事情。
光头的颜色飞常准,一眼就看出陈强和这个及其漂亮的小姑娘有关系,当下犹豫的是自己花重金把这个女孩买过来还是放弃这个猎物。
光头心中盘算着该如何两全其美,到了他这个身份的人物,思考自然不会像这群保安一个思维。
“兄弟,你很能打吗,不知道你是哪的人,叫什么名字?”
陈强皱皱眉,冷声道:“我叫陈强,有事尽快解决。”
光头心中一颤,语气有些恭敬的问道:“你认识虎哥不?”
“徐虎?”陈强疑问道。
“妈呀……”光头直接跪下了,敢这样称呼徐虎大名的没有几个人,而且这个年轻人同样叫陈强,和徐虎口中的那个应该是同一个。
他前几天因为盛世开盘前去拜访过这个地头蛇,在席间听到过陈强的名字,心思细腻的他就给记在了心底,不成想今天还碰上了,不,应该说招惹了!
“强哥,你饶了我吧!”
光头可怜兮兮的说到,完全不敢直视陈强的眼睛,徐虎他都害怕的不得了,这让徐虎挂在嘴边的强哥,能他妈是个善类吗。
一群人面色纷纷大变,陈强很有名吗,一个名字居然让盛世的老板直接吓得跪下了。
张爸更是直接傻眼了,这种反转让他有些不能相信,嘴角只是呢喃道:“他是一个贼啊,偷车贼!”
“我放你吗的屁,强哥要什么车没有,还用的着偷。”
耳朵尖的光头直接破口大骂,希望能给陈强带来一丝好感,让他好放过自己一马。
张静看着她爸大声嚷道:“他不是贼,他去派出所当天就出来了,要是贼能这么快出来吗,那辆悍马就是他的,他没有说谎,你们现在该相信了吧!”
“不……不可能的!”
张爸看着自己的女儿和盛世的老板不相信道,不过他的语气还是不自觉的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