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星际穿越
第八十六章 星际穿越
在长城号超女团队,阿金是个零类.
公元四五千年前的华夏大地是春秋战国时代,史称春秋.
当英子还是位小国诸候的压塞夫人时,阿金出现在她面前,但那时的“他”还是精心修炼的一匹马,是马中之“精”,人称千里马小白驹,是马中的极品,通人性。此马的理想境界就是修成人,像人那样地驰骋在地球,做他想做的事。
说起阿金的前世蛮搞笑的.
列位看官莫言勿信,据说网上有一段子,称:“××没有规定建国后的大树不能成精”呵呵。是呀,在我们这个宇宙,一切皆有可能噢!
关于阿金的前世,可算是“大树能否成精”的开山之作.既然上苍没有规定大树不能成“精”,以此类推,马儿当然也可成精,只要它修炼得法,“自然”会成全它.
话说阿金的前世是古印度的一位王子 ,因迷恋一位美女,便神魂颠倒不可自拔;遂要放弃王位,去追求美女.他的父王母后见儿子不思长进,心里甚是焦急:皇位在那时是法定世袭的啦!傻儿子不要皇位,要外出追寻绝世佳人,不是脑子进水了吗?皇帝和皇后急得像热锅上地蚂蚁,在宫里团团转。有一天他们突然脑子急转弯,皇帝一拍脑门,道:“传宫廷巫师!”
巫师屁颠颠地进宫,皇帝将此事一五一十地交代巫师,要他用醍醐灌顶法术让王子回心转意,将王子出窍的灵魂唤回来,让他从执迷不悟的处境中醒悟。
待皇帝皇后离开后,巫师想了一通,决定对王子施用催眠术,让王子看看在非现实世界里,你曾经追梦的那位女子是何许人矣?巫师自忖:不撞南墙不回头,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巫师对王子说:“王子陛下,您可曾知道您成天思念的情人现在何处?是何方神仙?”
王子道:她是神仙,还是凡女,抑或是女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不见她的身影。只要我能看到她,即便在梦中,哪有何妨?人生长不过百年。人若不能修成神仙,肉身凡胎须入土为安,一切都要重新洗牌,难道这不是一场梦境?”王子又继续说,“只要我能看到她,在现实,在梦境,我都无所谓。”王子又道:“巫师,为此我只能求教于你了;也只有你才有办法,让我揭开她的盖头,一睹她的芳容,”
巫师稍作沉思,心道:此女为何呈欲擒故纵,故弄玄虚态势?从男女情长关系看,还是缘分不到之故吧。现今她不辞而别,完全不顾王子可怜天下有情人的感受,将诺大一个皇宫搞得鸡犬不宁,连我一个无足轻重的宫庭巫师都被叫来助阵……依敝人推想,这位美女先是显现,继而很快人间蒸发,是她对您情断义绝的证明呵。你不用去找她了,也找不到她。我会略施小技,让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不过不是在现实时空,而是在虚拟世界。我能帮王子您在梦中与她再续情缘……。巫师想到此,道:“王子陛下,如果您信得我的话,我将为您使一次法术,让您的单相思在梦中变成‘双英会’,您自已定夺吧!”
王子一听说有办法,顿时喜上眉梢,脸上阴转多云,如释重负,道:“巫师通阴阳,知过去算未来,成人之美是莫大善事。不瞒你说,我想与她见面快想疯了,要不是父王母后将我锁在权力的牢笼中,我真想将我的国家挖地三尺,看小女子何处藏身?”王子又说,“您快说要我如何配合于你,实现我的梦中情缘?”王子又感慨道,“此生若不能与她再见,我真上枉来人世一场呵!”
巫师点头,称:“王子说得在理,一切随缘吧,”他又说,“请陛下躺下,待我为陛下加持。稍顷,您就可看到世间之幽怨的由来。”
王子和衣躺下,眼帘合上。只见巫师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在王子的脸庞上方摆弄,仿佛要将王子身躯内某个东西取出,回归天空。一忽儿,王子已昏昏入睡,只见自已变成一道光从体内窜出飞向太空,与众多从四面八方汇来的灵体,组成浩浩荡荡灵体大军,在宇宙中游荡。
他们是灵体大军,在寻找自已再次入世的机会,随时准备进入新的六道轮回,有的为人,有的升天,有的坠入魔鬼道,有的沦为蓄牲,有的在地狱受历炼,经受罕见的痛苦……一切的一切都是因果报应,没有任何法子可替代。
王子的情况或许略有不同。他是为爱所累,他要去寻找他的梦中情人。现实不允许他超越世俗的规矩去和他想念的人结成夫妻,他只有到另一个世界去找她,哪怕她在冥界中,他也要找到她,因为她总有个前世吧……
王子的灵体进到没有时空的界面。“我思故我在”。他的灵体思道,只要他有念想,一切都会呈现在他眼前。他掩上了心灵之窗,闭门思过,想道:也许冥冥中指定与这个女人终生终世不能结成夫妻关系。那么是否可进入她的前世呢?每个人都有许许多多的前世呀!再退一万步说,倘使在她众多前世中,她依然与我无缘如何是好?比如:她一次次地为人妇,为人妃,自已总是进入不到她的“界面”……
突然,一个声音在他灵体(意识体)周围响起,似天籁之声,道:“那又无妨?只要能进入她的法眼,能为她服务就心满意足了。甚至愿意为她做一次宠物,坐驾;不,不是一次。倘有需要,可以生生世世地做一匹马,任她骑在背上,将带她到大草原上尽情奔驶,让草原的野风吹拂她美丽沉静的脸庞……”
王子终于如遂心愿,他变成了一匹马。
这可不是时下迷信一说呵!无论是宗教,还是现代科学的最新发现—粒子理论,都有那么一说哩!
人的心是万能的。国人有一句口禅:心想事成。这不是戏言。人的心不仅是指在我们胸腔中一颗跳不已的心脏,更是指意识。心是意识的载体。人死了,心脏不再跳动,意识俗称灵魂离体而去,寻找新的转世机会。
意识创造万物,意识是生命之源。意识即宇宙。生命与宇宙同步诞生。人是宇宙的“作品”。
从宇宙角度看,任何物(包括人)都具同一性,不管是一颗草,一只狗,甚至一个人,万物同体,没有不可突破的界限和纠结;物可变人,人可变物,变来变去,此就是佛学的六道轮回是矣。
无独有偶,佛学对宇宙的解释,在现代科学得到了解释。科学界发现了“万能粒子”(科学界称其上帝粒子)说,为佛学对宇宙的解释提供了“双重平台”.
王子心甘情愿地变成了一匹小白驹,外貌英俊,日行百里,更重要的是它对主人忠心耿耿。
马贩子在草原上发现小白驹,肯定它是宝贝,顿生一计,将它献给与他经常做生意的一位小国君主。
诸候笑讷,并将小白驹转送给自已宠爱有加的夫人英子。从此小白驹成了诸候夫人英子的最爱。她对它宠爱有加,形影不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贵为诸候夫人的英子,常亲自操刀为小白驹洗漱喂食,惹得一旁的诸候几乎要打翻醋坛子,笑盈盈地说:“夫人爱马胜如爱夫君噢,呵呵。”
诸候很开明,在他方圆百里的领地普施王道,实施耕者有其田,均贫富。为官者不贪,百姓安居乐业。诸候与夫人英子的小日子过得很滋润。这一切引起了大国邻居的“红眼病”,国人的通病,窝里斗开始了。
这就是佛家所言世事无常的道理。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一切都在变化之中。
诸候的小国被恶邻大国强行吞并,诸候实际非乃凡夫俗子,系肩负使命的天神下凡。君不见宇宙是有规矩的超级生命共同体,宇宙创造了人,人是宇宙的“作品”。宇宙容不得人胡来。
春秋战国时期,群雄遂起,强者为王。那些凭借武力得天下的草莽英雄,初尝权力的琼浆玉液,享受独裁至死。在行将进入坟墓之时,还强迫数以百计的活人陪葬,秦始皇兵马俑由此而来。
显而易见,宇宙要为初创的华夏文明树起一个执政为民的榜样。
从远古时代的圣人尧舜愚,周文王,周武王,到不知其名,史上确有其人其事的小国君主一个个应运而生。
回到那个真实,动人,凄丽,发生在古代华夏大地上的故事
诸候为避免小国子民流血抗争,被入侵之敌无谓杀戮,作为交换条件,他本人愿自我放逐到远离中原政治中心的荒芜边地,了此一生。
几年后,诸候客死他乡-鸣沙山。
当地流传关于诸候深明大义,爱民远胜于爱已,慈悲为怀的圣贤品德,似大漠孤烟直,一首首歌谣在民众口中不胫而走:
圣贤功业今何在,
长空明月圆,
夜照青冢魂。
金宫玉殿生荒草,
城头更换大王旗。
人间生死情,红尘两茫茫,
此去天涯伦落人,
等尽千年不相逢。
……
诸候的故事口口相传,仿佛是一道显于天地间,巨大而有温暖的一缕阳光,在荒凉灰涩的戈壁大漠突然从天而降,石破天惊。
诸候的简陋墓地在当地成了一道风景,凡经过此路欲往大西域的各类人士都慕名而来吊唁。也不知为什么,在鸣沙山这样漫天黄沙的世界,诸候的墓地却绿意盎然,春色喜人,溪水淙淙。远方不知名的飞禽前来此处栖息,它们毫无顾忌地在坟地前大摇大摆地走着,仿佛这里才是他们的家。
一天,一位面容姣好的女性带着一匹混身雪白,体态健壮,相貌英俊的马来吊唁。那位女性抱着碑石痛哭一阵之后,竟撞碑而去。那匹小白驹见状像疯了似的也要向墓碑撞去。岂料此时天空骤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天昏地黑,俨然是地球末日来临。小白驹似有所悟,回转身躯,将两只前蹄高高扬起,英武的马头挂满泪痕,马头上和背脊上雪白长长的鬃毛,像女神的一头美发在空中挥晒自如。小白驹似有神助,不,它就是神马,不是浮云,仰起英武的脸庞,朝着黑黝黝的天空长嘶一声,仿佛向苍天怒吼心中的悲愤:
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啊!
苍天作证,在下已从远古的一名王子沦落成一匹马了,不过是为了与我所爱之人长相厮守。她做她的诸候夫人,过她的小日子;我愿为她代步,迈开我的双蹄,驰骋在她的心海里。就这么一点可怜兮兮愿境再次被冷冻成奢望,破灭在阴暗的人情世界,这是为什么呀?
苍天在上。试问这片声色犬马的山河,天地,究竟是为谁准备的呀?如果大地苍生的庶民连爱的权利都没有,要这片世界何用?你还是将它收了去吧……
小白驹眼泪已流干了。
此刻,一直像月亮般沉静,万籁俱寂的鸣沙山上空响起了一声炸雷,似乎要将漆黑的天空炸开一道缝隙。天空像打破的水缸,哗哗的雨水泼向墨似的大地。
小白驹消失在鸣沙山的夜色中
长城号宇宙飞船考察了太阳系外一颗类地行星后,指令长英子启动返回太阳系的回乡之旅。一路上听抢手阿金讲段子,她起先只是歪着头听他海侃,不作任何反响。
阿金胡编乱造,吐沫横飞,她心里则听言不惊,她有她的定海神针:
人的命由天定。
命是什么?即,人的一生之道。由天赋予,所以天即道。亦即老子所说:“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英子懂得天地自然人生之规律,即为道。道可循可认识,但并非凡人通常认识的那样。名是道的外相,是虚的;名可求得,但真正的名是与道相一致。
通俗地说,宇宙之神既然能“无中生有”出一个宇宙来(即思维),其他的一切都小菜小碟啦。
英子眺望舱外星空的景色,耳根边还回响着阿金淘淘不尽的神侃,她露出一丝难以觉察的苦笑,心道: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她暗自嘀咕:阿金,前世今生这一切够让你为难了,你的心苦。你说吧,有什么苦楚乘这当儿尽心往外倒吧。你我同命不同运,用人间的说法就是没这个缘呀!这辈子我欠你,下一世也回不了。你不知道我的心。纵然你知道了,你也是一意孤行,我行我素,天马行空,不事声张地默默地做着自已想做的事。你委曲了自已,我不配说你昝有自取,我只能在心底里祝福你—保重。
英子面对地球人的****恩怨,内心也不无纠结,她心道:自从我脱离红尘,进入天界,无论我在地球村表现得如何冰清玉洁,但在我的心里有的秘密是永远不能向外界公开的呀!
枪手阿金讲完他的段子后,一直留意他的老板,长城号宇宙飞船指令长英子的反应。她看到英子似乎在作思考状,普天之下最可怜者莫非痴心男,阿金就是这样一个人。阿金愿意相信,抑或在未来的轮回中,他还有机会?
“是否可告诉我你的秘密?”阿金的眼睛里流露着急切的期待。
英子是读人高手,在地球上她一眼就看准了她的白马王子—春秋时代的一位小国诸候,她来到他身边,顺理顺章地成了他的压塞夫人。
“将心里的最爱告诉对面的那位第三者?”英子思索着。
英子道:“阿金,你我共事有一段时间,天上一日,人间千年。地球上数千年的历史长河中,已留下不止一次我往返的足迹,你知道我为何乐此不疲?”英子自然地将她美丽的披肩长发用纤细的手指往脑后摞了摞。
这是美女一种下意识举止,行为语言,她是在向钦慕她的人发出信号:你看,我是如何让你赏心悦目,让你感受自然之美给人身心的享受,这并非人人都享有的福气,而是天赐之福啊!是我的专利哟,但大自然对众生是平等的。你看到我,在分享我美丽的同时,也是在分享自然的恩赐。从这个意义上说,有的人享有拥有美的感觉,有的则享受欣赏美,这也是一种权利呵。
阿金对英子的潜意识只能意会,不能准确地说出对方的行为语言究竟想表示什么,阿金睁大眼发呆。
“难道你不知道我每次返回太阳系,回到地球身边,我的心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
其实,英子想说的是,无论她现在身处何地,在太阳系?还是在字宙深度空间?
无论她现在什么身份?哪一级天神?她心里,不变的是,她是地球的女儿。在廖若晨星的银河系中,有一颗小小的行星—地球,那里曾是你我生命的原产地。45亿年前,你我,不,人类与万物的生命种子,已在那颗星球的“子宫”中埋下,深藏不露,等待着宇宙生命大爆炸的那一瞬间。
6500万年前,一颗小行星撞击地球,表面看似乎是广袤宇宙的一次意外不测事件。无独有偶的是,这次史无前例的撞击,将统治地球的巨无霸—恐龙,扫地出门,为地球人问世作最后 “清场”。
由此,我,英子懂得了宇宙的每一次动作都是大有深意的噢!
英子没有回应阿金企盼的眼神,天知地知我知,阿金自已也知,我与他没戏,我与她只有做朋友,同事,甚至战友的情份。说到极至,他可以为我失去身分,甚至生命(君不见他是否已如此践行)?但我们之间不会来“电”。我们之间的眉目传情,传的只是友情。尽管从他期望的眼神中隐约流露出他夹带的一点私货—欲念。
我可以看出来的。
这也没什么大惊小怪!毕竟都是从地球人脱胎而来。在地球这个界面,人的六根不净,想入非非,出了地球村,他们什么都不是。
这叫一方山水养一方土地神呀!
英子与阿金相继沉默,飞船内顿时显得清静许多。
朱莉和赫拉,太空超女团队的另二位成员,也一直全神贯注地听阿金的自我“述职”。阿金说得眉飞色舞,吐沫横飞,两人听得津津入味。尤其是听到阿金为追随一美女,竟放弃王位,自甘坠入六道,参与轮回,终于感动上苍,赐予阿金以神马之身,容它陪伴在女神身边,成全了他的梦幻爱之旅,神马不是一片浮云……呵呵。
“阿金,你刚才乱侃一通,似隔靴搔痒。我们俩在西方基督文明的哺育下长大,不懂你们神秘的东方文化,只将你的段子当作一回神话故事来听。我们有我们的传承,你不想与我们分享?”朱莉说。
阿金听了诚惶诚恐地说:“在地球的中央之国即我的故乡,有一句顺口溜—”
英子听了一楞,感觉有点纳闷,不对劲,心道:“中央之国怎么成了他的故乡?他的前世不是在另一东方文明古国吗?他还是一位王子咧?怎么眼睛一眨 老母鸡变鸭?这世道,神器满天飞,什么牛比都敢吹,连自已的出身之地也可以乱改,所以没有户口还是不行的喽……”
阿金冷眼旁观英子的脸色。他是聪明人,赶紧脑子方向盘紧急变道,称:“中央之国有完整可考的历史是五千年,迄今为止是地球的‘老字号’,没有开出分店。那时西方的基督文明还没有登记注册哩!所以我的看法是,以此为界,画地为牢:五千年前,地球还是一个大家庭。再说按现代科学推测,所有的地球人,有一个非洲大妈。也就是说人类是从非洲走向全球的各个村落。所以人类本是一家人嘛!”阿金絮絮叨叨地讲完,用双目余光飞快地扫了一下英子。
英子知道阿金此番对于“户口”的陈述是冲着自已来的,她莞尔一笑,心道:“算了吧,我才不会去揭你的老底呢。,你也不容易,还是各人自扫门前雪,免得溅上一身狗血。”
欲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