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很多时候完全没有一点意义,就像是指尖流水,全然消失的无声无息。吕涵阳在澳洲逛了一圈,然后开始了新的旅途,在这一段旅程之中,时间确实是悄然流逝。
大唐因为吕涵阳的关系,已经将高句丽纳入版图,再加上之前的草原三族的领地,现在大唐的领土比起历史上要大得多了,而大唐现在需要的不是扩张,而是休养生息,需要的是人口。
但是现在大唐因为之前李二颁布的新政,女子十六周岁才可嫁人,而且近亲不得通婚,让人口增长的速度并没有缓慢下来,反而有了很大的提升。首先就是少了无数的畸形儿以及神智低下的弱智儿。
而且还因为女子身体发育成熟,难产死亡的情况也小了很多。要知道难产不仅仅是孩子保不住,有的时候连产妇的性命也会受到危机,就算产妇挺了过来,也会伤及根本,需要很长时间的调理身体。
这样不仅仅不能够快速提升人口,还会因此减缓人口增长速度。所以李二的这两条新政让大唐人口走上了一个健康的发展轨道,从而大唐休养生息变得轻松了一些。
而且因为有了吕涵阳送来的各种新作为,整个大唐粮食不再紧缺,有了足够的粮食,人口增长也有加速作用。毕竟一个人从出生到长大成人也是一个艰难的过程,在这个时代,半途夭折的孩子也不少。
大唐现在可以说是踏上了一个快速修养的快车道,周围的各个番邦小国也全都慑服,就算是心有不忿的,此时也全都不敢表现出来,因为大唐现在正是兵强马壮的时候,他们无力抵抗。
当然大唐的发展,一帆风顺,朝堂上的君臣都知道,这其中纯阳仙人的功劳要占据大半,每一次扩张国土,都有吕涵阳的影子在背后,更不要说大唐现在已经大名鼎鼎的祥瑞土豆玉米了。这些都是纯阳仙人赐下的,来自万里之外的遥远的地方。
“诸位爱卿,今年大唐风调雨顺,现在百姓的生活也有了保障,朕准备修葺太极宫,诸位爱卿以为如何?”李二在纯阳殿之中的宝座上雄视下方朝堂衮衮诸公。
“陛下,现在大唐虽然业已安定四方,但是却也百废待兴,再加上需要兴修所有驰道,以及各个城池重新浇筑城墙,国库并没有多少盈余,还请陛下三思。”掌管户部的崔晋站出朝班说道。
李二登基之后,曾经想过要替换掉崔晋,毕竟他是五姓七望世家中人,可是最后还是没有换下来,哪怕朝堂上清洗了很多的世家官员。只因为这崔晋背后的清河崔氏放弃了好多的位置,却始终保住了崔晋的民部尚书一职。
“崔爱卿,太极宫为太上皇的居所,只因之前战乱不休,后来又大唐初建,已经年久失修,朕决定修葺一番以尽孝心,难道有何不妥之处?”李二问道。
“陛下,非是臣反对陛下尽孝,而是民部确实是拿不出来修葺太极宫的银钱,整个大唐现在铺的太开了,辽东,草原,各地官道,城墙,全都是耗费国帑的地方,国库并没有多少盈余了。”崔晋说道。
“如此?”李二一双虎目盯着崔晋。显然并不相信,而且也隐隐有怒意。
“陛下恕罪,微臣只是据实回答,无有半分忤逆之意。”崔晋说道,他也感受到了李二的怒火,但是民部真的没有钱粮了,辽东现在驻扎了十万大军,不仅仅张元俭在那里,李二在辽东捷报传来之后,将屈突通也一并派了过去。
现在辽东十万大军驻守高句丽,依旧显得捉襟见肘,高句丽毕竟之前就有三十万军队,虽然现在已经缴械投降,但是却依旧有着一部分人藏身于高句丽群山之中,在和大唐作对。
北方草原也是如此,草原上更死有点乱,牧民逐水草而居,他们根本就是居无定所,大唐想要统治草原,必须要一支装备精良的骑兵。而养活这些军队的也是很大的一笔消耗。
不仅仅如此,大唐境内公路不断地延伸,联通整个天下,不断修建的公路,全然代替了之前的官道。而这些公路的修建除了战俘奴隶之外,还需要很多的工作,这除了必要的租庸调之中的庸役之外,百姓来干活也是要管吃还要给钱的。
民部就是这样被一点点的掏空了,现在修葺太极宫是一个大工程,绝非是一点钱粮就能够办成的,根本拿不出来那么多的钱,这让崔晋如何能够应下这一份差事。
“大唐居然穷困至此?”李二询问左右,他虽然关注着大唐的国库税收,却也是隔一段时间才查看一次,现在还真的没有注意到这些。
“陛下,确实是如此,整个大唐国库虽然不能说空虚,却也没有多少,大军在外,人吃马嚼;国内大兴土木也是一大笔花销。”崔晋躬身说道。
“即是如此,那朕……算了!”李二最后想了想,然后放弃了修葺太极宫的打算,其实他是想要在修葺太极宫的时候,把李渊从太极宫搬出来,而他自己入住进去。只不过现在……
大唐继续休养生息,李二虽然有的时候好大喜功,这一点是每一个帝王都会有的心态,毕竟他们都想要整个帝国越来越好,就算是那些亡国之君,也没有几个是真正的将整个帝国肆意破坏的。
而在这个时候,吕涵阳也从澳洲继续出发了,只不过这个时候,在他身后多了一个黄眼白人,正是被吕涵阳收服成为黄沙神将的家伙。
这个黄眼白人叫做皮尔斯·迈特,是澳大利亚人,回到这里已经快一年了,一年的时间让他熟悉了整个澳洲大陆,但是除了罚下你自己还在澳大利亚一样的一块土地上之外,一切都消失了。
澳洲现在还是一片蛮荒,比起美洲还要荒芜,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烟,而这皮尔斯来到这里之后,发现自己的超能力,然后就待在沙漠之中了。
他不是不愿意离开这里,去别的大洲看看,而是隔着茫茫大海,他没信心渡海而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