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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东对自己的主人再熟悉不过,光听脚步声,已经知道是他,再看他一双白皙的手,缓缓贴上来,那修长十指,正执着与自己的衣裳扣子做斗争:
“怎这么难解,你睡觉还穿这么严实做甚么?”
阿东坐起身,望到了黎素,他双唇水润嫣红,眼眸如星,眼角微微上挑,衣裳半散,露出一段细长脖颈,再往下……黎素又将亵衣带子扯了开去,素白衣裳从他肩头滑下,直落到臀后,十足的风情。
阿东沉默半晌,道:
“主人在雁荡山受的伤可好了,给我看看。”阿东本是真心实意担心黎素的伤,谁知他竟笑道:
“那你可要看好了。”
说罢,便抓了阿东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引着他摸下去。
黎素想好了*潢色小说 httass12/l,他二人既已做过那等事,又有甚么好避讳的,只要阿东愿意,那便继续快活下去,这**日子,过一天便少一天,何必谈情呢。
一旦谈情,又要关乎人伦纲常,礼义廉耻,那便玩不开了。
他笑吟吟躺下来,一边挺腰,解开亵裤,一边道:
“今日沐浴,我便打定主意,晚上要过来,那两个小玩意儿好没意思。”
黎素这些日子不见阿东,对他冷淡,只不过抹不开面子,上回勾引得不情不愿,不知对方甚么想法。如今抛开“情爱”不谈,果然好受得多,他本就是耽于享乐之人,之前那些小儿女情态,实在让人啼笑皆非。
他扯了亵裤,扔到一边,见阿东并不说话,神情莫测,要是以往,心也要冷了一半,必定穿上衣裳就走,今天却不,抬了眸子道:
“傻子,上次你弄得我舒服了,自己却没出精,这回慢慢来,也尝尝这**滋味。”说着,还掐一把阿东的腰,似乎连说话吐息间都春情涌动。
阿东低沉简练道:
“没有软玉套和玉扳指,会弄痛主人。”
黎素将阿东的衣裳撩起,露出坚实的小腹,低头去舔:
“好硬。”又伸手去戳了戳,简直如金刚之身:
“不知下头那根,是不是也如它一般?”
阿东今晚才用冷水冲澡,换了干净衣服,暂时未用布条束缚**,因此并不怕黎素贸然去解。
他只握了黎素的手,看似是个阻止的意思,黎素早已赤身**,散开乌发,眼带情~欲,忽明忽暗,渐渐冷了眼,坐在一边看他。
阿东起身,在屋里翻找半天,好久才回到床上,将帘帐合好,道:
“只找到这瓶桂花膏,将就用了。”
黎素才想起来,这是大前年他亲手采了桂花,经过种种繁复工序,最后才制得三盒。因桂花清热散火,可活筋骨止疼痛,当时阿东腿上有伤,黎素日日来给他敷桂花膏,最后那一盒,索性便送了他。
“你还留着?”黎素亲手接了,细细拧开盒盖,顿时芳香扑鼻,他最爱桂花味道,眼睛也弯了:
“好香,早知道上回便不该用蜜,只是你喜欢这个味么?”
阿东身体里的兽性渐渐被勾出来,黎素却还恍然未觉,只挑着他说些荤话儿,想着稍后要把膏脂涂在后头,让阿东也亲亲他。
“喜欢。”阿东的回答简洁明了,他望着黎素,后者眼里已经蕴了水,迷迷蒙蒙的,脸凑过来,在阿东唇角亲了一口,便将头埋在他颈间,一双手往下,寻到了双腿之间的热硬之物,摸了几下稍作安抚,灵巧十指便解开亵裤,道:
“原来你也有这时候。”
方才下床,阿东点了一支红烛,光影摇曳,不至于太唐突,他心里也有计较,欢爱中不想错过黎素任何一个表情。
不料黎素却低下头,以牙齿衔住他的亵裤边沿,慢慢往下扯,猝不及防间,热硬大吊弹跳出来,打在他脸上,黎素愣在当场,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野猫儿,又无辜又失措。
阿东凑到他耳边,扶了他的腰道:
“现在偃旗息鼓还来得及,我有别的法子让主人快活。”
黎素的倔强性子上来,哪里听得进这种劝,他一边沿着阿东的小腹摸下去,在耻毛边打着转儿,用手指轻轻梳理,一边低声道:
“上次你蒙了我的眼睛,就是因为它?”
阿东的性~器已然全硬,形状漂亮笔直,颜色很淡,但是……太大了,真真是个驴马的物件,黎素忽然明白他上次为何有所保留了,他没来由的有些紧张,道:
“因为你是外族么?”
阿东淡淡一笑,他很少流露出情绪,黎素发了呆,他却开口:
“大概是,我们慢慢来,不舒服告诉我。”话看似体贴,实则带了不容置喙的味道,无论如何,黎素自己摸到了阿东床上,这一场颠鸾倒凤如何跑得掉。
黎素那么个聪明人,却未听出弦外之音,只被阿东揽住了腰,抱进怀里。
他手下一滑,正好握住了阿东的性~器,心里头“怦怦”直跳,远比第一回口干舌燥,就这么无遮无拦地看着,似乎能想象这根东西出入身体的场景。
阿东蘸了桂花膏,从黎素的小腹开始,慢慢抹到胸前两点,再往上,将脖子嘴唇都抹遍了,忽然张口含住他的下巴,扣了他的腰,黎素挺了身子,两个人亲密无间贴合在一起,性~器相互磨蹭,黎素轻轻哼了一声,嘴就被阿东堵住了。
这个吻绵长得几乎要让人窒息,黎素头昏脑胀,直起身时,阿东正咬了他的乳~尖,轻轻舔~舐。
“嗯,阿东,你……”黎素觉得有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阿东像头野兽,舔~舐渐渐变为啃咬,虽知道轻重,但黎素却受不得了:
“别弄了,会肿。”
阿东终于松口,左边乳~尖亮晶晶的,沾了津液,鲜艳欲滴血,又红又肿,他又去摸黎素另一边,引得他喘息不止:
“阿,阿东……”
为了摆脱这恼人情境,黎素滑□,一路舔吻至阿东胯~下,其实他想这么做很久了,含住男人的性~器,看他会作何反应,还能继续淡漠么?
最开始也许是这个念头,后来渐渐变成一种畸形渴盼,有时候情~欲催动,即使一根假阳~具,一枚小玩意儿,也能让黎素欲~仙欲~死,却不是阿东。
黎素几乎没有犹豫,他先含住双丸,用牙齿轻轻拨动,像猫儿一样舔~舐,将之裹进自己温暖湿润的口中,使坏似的一吸,阿东在缓缓用手指顺他的头发,一缕一缕,表情淡然。
黎素很不甘心,他在会~阴处舔咬片刻,便将侧脸靠过去,贴上大吊,一边磨蹭一边道:
“若是有了感觉也无妨,你不必迁就我,可以弄在我脸上……或者嘴里。”
黎素说着,鼻尖顺着大吊顶端,一直细细闻着,闻到根部,似要闻出个是非曲直。到了尽头,便伸出舌头,一点点尝了,渐渐深含进去。手上却也不闲着,竟自己将桂花膏抹了,在秘处涂开,不多时,竟双眼含泪,热泪落在阿东性~器上,也不知是谁要烫化了谁。
阿东将大吊从他口中抽出,将他抱起,臀尖挨着他胯~下,紧密相贴地坐在他怀里,他把黎素抱得透不过起来,却还嫌不够,开始热烈抚摸他,吻他,将脸埋在他颈间,感受他的气息。
黎素难得看到他这样动情的样子,不禁有些痴傻,阿东从他胸膛吻到锁骨,脖子,然后到耳后,喃喃道:
“我舍不得主人为我这样,你躺下便好。”
黎素没有躺下,他只是轻轻用臀蹭了蹭阿东,双手握住大吊,放在臀~缝间,腰渐渐起伏,桂花膏化为晶亮透明的油脂,滑腻异常,蹭到阿东的性~器上,沾得他阴~毛上也湿腻一片。
黎素会~阴处最是嫩滑,这样挨挨蹭蹭,很快便红了大片,他坐在阿东身上,头靠着他的胸膛,开始不耐,将大吊顶端对准了后头禁地,扶住了便要吃下去。
阿东握住他的腰,怕他贪吃,坐得太急,一边稳住他慢慢送进去,一边换了个姿势,将黎素压在身下。刚开始便怀坐,这个姿势太过彻底,会把主人弄坏的。
阿东轻轻伏在黎素身上,他吻了黎素的眼角和额头,望着他的眼睛认真道:
“我动了。”
黎素点点头,算是默许了。
他万分没想到,行进过程如此困难,阿东进一步,总要退半步,那东西不仅长度骇人,且粗大得很,黎素大口喘息,想到刚才要坐着吞入,便有些后怕。
正想着,阿东一个猛顶,三分之二已全部进入,黎素惊叫一声,被他用吻堵住了,阿东与他唇贴着唇,温柔道:
“今天不全进去,慢慢来,别怕。”
二人上回戴了软玉套,感觉并不如何鲜明,却已情~欲如潮,现在毫无阻隔,黎素头次识得男人滋味,热硬如铁,却又不是死物,肉刃划开内壁,他心甘情愿抱紧阿东,初始很痛,他皱了眉,却一声不吭,只拼命向阿东索吻。
阿东上回有东西挡着,还知道克制,如今人已经被他占了,如雄兽一样,他把性~器缓慢而坚定地插~进黎素的屁股里,身体里的野性一旦被激出来,即使努力伪装,用温柔和细致填补,但骨子里想把对方操坏的念头,一直疯狂侵蚀他,他抱紧了黎素,唇与他轻触,渐渐伸出舌头勾引,黎素此刻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乖乖任由他肆意扫荡,最后意乱情迷中,舌尖由他引着,主动送过去,酥酥~麻麻的,□似乎也不那么痛了。
阿东看他神情渐渐放松,蹭在自己小腹上的性~器也有所抬头,知道他是有了感觉,便开始缓缓进出,拾了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
正在顶送间,黎素忽然轻叹一声,阿东眼神一黯,并不全力进出,就在那一处反复摩挲,用鼓胀的龟~头狠狠去戳他,每一次来回,都似乎要了黎素半条命,他显然被~操到了点上,性~器笔直,像随时要尿尿的小狗,反复在阿东小腹上磨蹭,前后都**到了极点,从他前端小孔里流出的淫~水早把二人的耻毛打湿,纠结在一起,他带了哭音道:
“阿东,慢点,慢点……”
阿东这时候哪里听得进去,非但没有慢下来,还沾了黎素发硬性~器上的淫~水,先自己舔了舔,却觉得不够似的,又送到他嘴边,道:
“尝一尝味道。”
黎素当真鬼迷心窍,竟真张口去舔,阿东伸了二指进去,细细玩弄他的舌尖,黎素如猫儿一般,乖顺地轻轻舔~舐。
阿东顶弄了一阵,却径自将性~器抽出,黎素失了大吊抽~插,身体里空虚极了,不禁胡乱说道:
“不许走,插~我,插死我。”
阿东将他翻了个身,大吊压在他白嫩臀尖上暂时休息,看他这个模样,十分受用,亲了黎素耳朵,道:
“主人莫急,这便给你,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他那大吊茎身青筋密布,此时暴胀不已,根根狰狞,亏了黎素背对着他,看不见这头情状。那双丸饱满沉重,亮晶晶的,阿东奋力狠干的时候,心里想的是把它们也插~进去才好,然而触到那白嫩臀瓣,却还是控制力道,连大吊也只插了大半,并未全入。
龟~头胀圆,此刻正缓缓吐露透明体~液,小孔微微翕开,阿东抹了抹阴~茎,让黎素跪趴好,然后将圆润龟~头顶在入口,那地方刚被~操得合不拢,这时候正贪婪地缠住大吊顶端,一张一合,似在邀请他进去。
阿东轻轻咬住黎素后颈,将自己重又送了进去。他先头还只是缓缓挺腰,渐渐愈来愈快,如暴雨打在荷叶上,黎素觉得自己的腰杆如茎根,快要被折断,但是体内随之而来的酥~麻感却叫他欲~仙欲~死,反复摩擦中,黎素前头已受不得刺激,他摇晃着屁股,让阿东进入得更深:
“阿东,我要死了,会……会坏的……”
阿东用力扣住他的腰,让他无处可逃,黎素扳开臀瓣,让他插插深,同时摸了他抽~插中露在外头那一截肉刃。阿东立时呼吸沉重,又往前重重挺了腰。他淫~水横流,跪趴在床上,任阿东“啪啪”操干,自己偷偷将性~器在床褥上磨蹭,不多时,便哭喊开来。
“啊啊啊,相公,你要把我操~死了。”这正是那晚在日月峰,那两个对阿东施鞭刑的人,编出来的胡话了,当时便说阿东是黎素的姘夫,没想到今晚颠鸾倒凤中,黎素意识迷离,竟将别人调笑的这声“相公”叫了出口。
阿东胯~下之物在他温暖滑腻之处进出,被他绞得几次想尽数交待,却又忍住了,愈战愈勇,那物件进入到密不透风之处,前方酥麻难耐,筋络刮过他内壁,淫~液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湿热不已,看到他腰际下沉,挺了屁股将自己送过来,美得叫人心碎,偏那一声相公,让阿东心里痒到极点,虽知只是床笫间当不得真的戏语,却也心颤不已,直将自己深深埋了进去,一股热液喷洒在深处,二人几乎同时射了出来。
“舒服么?”阿东伸手,为黎素将眼角泪水揩去。
黎素缓缓点头,然后是二人无止尽的亲吻和拥抱。额头、鼻尖、嘴唇、下巴、胸腹、腰侧、臀瓣、大腿甚至是脚趾,身体每个部分都被反复亲吻舔舐啃咬了无数次,黎素有种被人疼爱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