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 、 、 、 、 、
一个月后,修缘在“青天碧海”等来了莲花生。
在山谷最深处,云雾缭绕,河水湍急,不知道哪家的能工巧匠鬼斧神工,竟在河谷上修建了一座极华丽的宫殿,五步一楼,十步一阁,琼楼玉宇,雕梁画栋。“青天碧海”掘地三尺,地基相当稳固,且河谷上温度极低,这里到了盛夏,便是避暑的好去处。
修缘光着身子,躺在“浮宫”当中,这是莲花生的寝宫,在“青天碧海”最高处,往下一望,能看到河水淙淙流淌,浪花击石的景象异常壮观。
四月刚过,修缘在这寒宫当中,寸丝不挂,冷得曲起双腿,蜷缩身子暂时取暖。
“你很冷么”
莲花生人未至,声已到,不多时,修缘感到身后覆来了一具温热身躯,他暗暗想,这已是第八次了,再过一次,不论是生是死,他便能得解脱,只要不被那情毒牵制,对莲花生卑躬屈膝,他死也甘愿。
然而闻到莲花生身上那股气息,他不自觉就张腿送臀,任他几番抚摸揉弄,随着对方挺腰,愈发深入的动作,修缘不禁闭眼暗皱眉。他面皮薄,脸一红就不肯再睁眼,看不到莲花生那一双摄人心魄的眼,反而不再战战兢兢,在床上愈发放浪,声声低吟扣人心扉,两人换了好几个姿势,直做到香冷金猊,被翻红浪。最后修缘坐在莲花生身上,背对着他,闭眼仰头慢慢动作。
“小和尚,你一个出家人,怎地这么贪吃”
修缘眼中模糊一片,全是水雾,他被说得无地自容,干脆不答他的话,只管埋头吞吐。
大概两人都到了情热处,莲花生翻身,一把将他压下,一头青丝落在他光裸的脊背上,酥□痒,下~身动作不止,开始大肆鞭挞。
这一场欢~爱恍如镜中花,水中月,畅快到不真实的地步,修缘一次次被巨浪抛向最高处,又不断摔落下来。
直到最后,世界归于寂静。
“嗯。”小和尚脖颈深深后仰,身体某处热液四溢,几乎烫伤了他的心肺。他仰躺在榻上,一个指头都动不了,悄无声息地睡着了。
在山谷之外的中原武林,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先是灵音寺、天威镖局,江南“白、史、封、雷”四世家惨遭灭门,随后在四年一度的武林大会上,少林、武当、青铜、峨眉等大家大派竟均未到场,江湖传言,由西南到江浙一带,各门各派,恐怕已由魔教控制!
武林大会,说起来是切磋武艺,彼此增进提高,实则凡到场者,均有其各自的目的。
秦家聚贤庄坐落在山明水秀的苏州府,庄前一条大河潺潺流过,秦远岫从小便在这河水里长大。爹爹教他练功,他看大哥在前头老老实实扎马步,顶砖头。七月大热的天,十二三岁的男娃都受不住,昏了好几回,爹爹在烈日下头教训大哥,秦远岫还是个五六岁大的粉嫩娃娃,趁着这空当,总往庄前的大河里钻。
说来也奇怪,这小娃娃不知是天生水性好,还是胆子大,无畏无惧,稍小一些的时候,还只是乖乖坐在青石板上,两腿晃悠晃悠埋进河水里,凉快得直叹息。再大一些后,就干脆在大河里摸爬滚打,抓鱼捞虾,秦风对这个次子极为溺爱,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加派人手盯着他,聚贤庄高手众多,看个爱在河边耍的小娃娃不是难事,却弄得焦头烂额。
秦家小少爷刚被人拖上岸,原本弯弯的嘴角眉眼全不见了,一副气鼓鼓的模样,两颊粉嫩嫩的,圆眼睛一瞪,任谁见了都好笑又不舍,哪怕秦风手下那帮铁*潢色小说 httass12/l汉子,都只得放开,任他扑通一声跳下水。只是这小娃娃扎一个猛子,这些铁汉子便睁大了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心也跟着忽上忽下。
小少爷出了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秦远岫把这条大河当做自己最初的玩伴,直到五年后,他乘着这条望不到尽头的静谧河流北上,来到润州,途径灵音寺,那是他第一回见到修缘。
秦家在武林中向来占据一席之地,凭着家传的“混元刀法”名震天下,尤其祖父秦山,将“混元刀法”使得出神入化,腰斩魔教左膀右臂,因此颇受武林人士追捧,当了几十年武林盟主,大小事宜均处置得当,秦老爷子一生高风亮节,虽然已离世多年,当年降妖除魔的诸多事迹仍被人津津乐道。
到了秦远岫父亲秦风这一辈,聚贤庄在江湖上早已名声大噪,秦风资质更甚其父,二十多岁的年纪,便将“混元刀法”参透得淋漓尽致,不过为人洒脱不羁,并不愿理江湖诸多事端,正室黄氏因病离世后,又续弦娶了自己的小师妹姚霜,不久后姚霜生下秦远岫,秦风在小儿子的满月酒上欣喜异常,当众表示,从此以后他与姚霜隐退江湖,再不管那些纷争事端。
那年秦风带着小儿子北上游历,踏青访友,途径灵音寺,那时候的方丈还不是慧智,不过秦风与他颇有些交情,便带着小儿子住下,吃了几天斋菜,看僧人们诵经念佛,习武强身。
秦远岫当时不过是个□岁的孩子,然而已有了些不能捉摸的心事,不像小时候那般爱笑爱闹。他早在船经过芦苇荡的时候,从河面上远远瞧着这座庙,便觉得十分无趣。
进了灵音寺,除了沙弥,便是老和尚,个个光着头,穿一身海青,嘴里念念有词,就是不理人。
斋菜也让人胃口全无,他跟爹爹坐船颠簸,好不容易来到岸上,竟不能饱餐一顿,真是折磨。
冬季的夕阳总叫人无限留恋,冰雪未化,寒梅在枝头悄悄绽放,难怪鼻尖无端一股幽香。秦远岫循着梅香抬头一望,墙角站着个刚剃了头的小和尚。
最后一缕阳光照在小和尚的半边脸上,红扑扑的,像镀了金的小娃娃。他的眼轻轻一眨,睫毛上都沾了冰晶,不过是四五岁的孩子,肉手肉脚,乖乖站在墙角,秦远岫望着他,他就冲他笑。
“小和尚,不对,你还不是和尚,你脑袋上没有疤!”秦远岫指着修缘,像发现什么新鲜事物一般。
“师父说,今晚我就要受戒了。受戒以后,明天就是真正的和尚。”修缘哆哆嗦嗦站着,认真解释道。
秦远岫捏捏他的小胖手,又摸摸他的光脑袋,道:
“做和尚有什么好,不如你跟我回去,我求爹爹让你做我的侍童。”他越看这个奶娃娃越喜欢,比喜欢他的木剑木马还要喜欢得多。
小和尚却直摇脑袋:
“不好,小和尚一生一世都要留在庙里做和尚,不能跟你走。”
秦远岫只觉得十分失落,吹了吹他新剃的光头,随口问道:
“剃头疼吗你做了和尚,可就再也长不出头发啦!”
修缘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似乎在长头发和做和尚二者间摇摆不定,他只长到秦远岫肩膀处,小胖手贴着脑袋,秦公子觉得好笑,偷偷捏了小和尚的腰和屁股,软绵绵一团,好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