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飞把他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画仙”吴飞,是唐代时期的一个皇家御用画师,他出生在现在的山东临沂,幼年就丧父了,家里十分的贫困,是一个落魄的民间画工。
后来一直在流浪,一直到了洛阳,埋头苦练画技,过了几年以后,技巧突飞猛进的发展,然后依然是屡屡无名。
后来听别人介绍,去了长安城发展,这不到两年的时间,便名满长安城,成为了皇家最器重的御用画师。
吴飞在画画上的造诣极其的高,而且天赋也是非常的惊人,他自我创立了兰叶技法,画的人物美感十足,劲道有力,仿若能无风自动。所以人家才称之为吴画仙。
他的画作,和张旭的书法,李白的诗句,一同被皇上封为,大唐三绝,并且名扬天下。
当时长安有很多的寺庙,流行的那种佛教的壁画。那个时候的长安已经有几百所寺庙,都是请吴飞画的壁画。
此时有一个名叫赵公寺的无名小庙,想请这个吴飞画壁画,但又不想和别人家的一样,要独具一格,所以他们就请吴飞来画地狱。
所谓的地狱就是一张活生生的地狱景图,画就是真实的地狱,黑绳地狱,八寒地狱和八热地狱等共计十八层地狱的情况。
里面有群鬼妖魔,刀山火海,各种残酷的刑法,不仅仅场面复杂,而且极其的阴森恐怖,规模壮大,还有涉及到了很多鬼怪和人物,是佛教壁画中,最宏大而且最具为有挑战性的画面。
当时最顶尖的画师,也不敢轻易的接触这个题材,因为太难,而且还要画这个题材,需要很长的时间,花费的精力也是巨大的,没有几个月的时间都不敢想象怎么画。
可是原来吴飞也不想要接下来这个活的。
但是当时的赵公寺庙的主持用计,知道吴飞嗜酒如命,就用极为极品的杜康酒来诱惑他,几杯酒水喝下去之后,吴飞就拍着胸脯答应了下啦。
“先生画这画面需要多长的时间?”
那主持听闻他答应了下来,然后就这样问了一句。
“最长半个月左右!”
还在酒头上的吴飞,想都没想就这样说道。
“那好,那就在今年的中元节,我们就向外界宣布,那天揭晓这个地狱惊变图!”
那主持听闻此言里面就来了精神然后规定好了日期,在那里说道。
“好的,一定的!”
吴飞点头答应了下来。
可是后面的日子里,吴飞就一直沉浸在美酒里面,没过几天,他就把一坛子的酒都喝光了。
可是到了后面,吴飞在提笔作画前,居然没有灵感,不知道怎么办了,过了很久都没有画出什么,这种情况他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的脸色大变,将笔往地上一丢,然后就这样跑出了寺庙,就这样没有了踪迹。
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就这样很快转眼就快到中元节了,寺庙的那个主持从长安城的一片树林子里面找到了正在昏睡的吴飞。
那个是他一脸油脂,蓬头垢面,非常的憔悴,已经看的不像个人了。
可见他一直躲起来的这几天里,一直都在苦思冥想构思这个地狱图。
“请先生快点回去作画,如果这个地狱图不能在中元节的时候按时完成在公众面前,我们寺院的名声就毁了啊!”
那个主持这样说道,连连和吴飞请求着,不断的求着他。
“你先回去把,我在那天一定会完成这个地狱图的,否则,我就当众投江而死!”
吴飞非常果断的拍着胸脯这样说道。
果然过了几天,已经憔悴的不成人形的吴飞真的回来了。
他当时提起笔的,依然还是没有感觉,他对着天叹一声,然后坐在地上,口中吐着鲜血,他目光呆滞的看着手中的画笔,知道自己的灵感已经枯竭了,现在根本不可能在画出那副地狱图来了的。
此时还离中元节还有三天的时间了。
此后吴飞就在寺院的房间里面,闭门不出,也不吃不喝,没有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知道中元节的那天晚上,吴飞突然披头散发的走了出来,双目流血,样子极为恐怖。
他跑到画壁面前,挥舞着笔开始作画,一夜之间,完成了工程浩大的地狱惊变图。
这消息瞬间就传遍了长安城的大街小巷。
那天,整个长安城的人,都来看这幅地狱图。
虽然这地狱图还没有上色,但是只是这个线框白描作品,就已经展出来了阴森恐怖,极度的震感了当时长安百姓。
那天,竟然所以的围观者,无不都是不寒而栗。听说还有些屠夫渔户,看了那幅图,纷纷都是改行做起了其他的买卖来,以至于那个时候长安鱼肉紧缺。
那个寺庙,一夜之间变成了长安城最著名的寺庙
而那副地狱图,也成为了吴飞这个画仙的旷世奇作,成就超越了他之前的所有的壁画作品。
“先生你最后几天的时间,在房间里面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事情?”
那个主持非常好奇的这样问吴飞,心里非常的感激他对寺庙画的这幅图。
而吴飞确实低头沉默不语。
“如果不是真的见识过了地狱的人,怎么可能能画出那么杰出的作品对吗?”
那个主持既然继续这样问道。
吴飞还是没有回答那个主持。
而后来这件事就就这样不了了之了,而后来关于这个地狱图在一夜间完成的猜测有很多。
有的人说,那一夜有鬼神来相助吴飞,还有人说,在两天里,吴飞游历了地狱,在画的当天晚上,又起死回生了。
反正,什么说法都有,但是果然是按当时的他的画技来看是绝对不可能画出那么鬼斧神工的画作来的。所以这里面一定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陈小飞将这些事情都说了出来,关于这个地狱图的来历没有任何保留,他看来这个图十分的诡异,当年那个画仙画这个图的时候也是经历了非人一般的痛苦,背后有着一种未知的力量,他现在还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