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道
:“那么五姑得了怪病是否也是在此花栽在这里不久之后?”
何太冲闻言思考了片刻之后道
:“正如张公子所言,难道张公子怀疑五姑的怪病与这些鲜花有关?”
张无忌道
:“现在还不能下定论,在下总得见见五姑本人才行。”
何太冲闻言从怀中掏出一把黄铜钥匙打开了五姑房门的锁头后推开了房门,张无忌率先走进厢房内,何太冲等人则尾随张无忌鱼贯而入,进入厢房后,首先映入张无忌眼帘的不是躺在病床上的五姑,而是躲在墙角不停哭泣的一名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见何太冲走了进来站起身快步跑到何太冲身边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道
:“何掌门,请恕在下医术不精,五姑的病在下是闻所未闻,您就行行好,放在下下山去吧。”
何太冲闻言一声冷笑道
:“钱郎中,你刚刚进入昆仑剑派的时候何某就警告过你,不过你信誓旦旦一定能够治好五姑的病,何某这才将你留了下来,如今你却又拿五姑的病没有办法,难道你是在戏耍老夫不成?”
钱郎中闻言涕泪横流地道
:“何掌门您大人有大量,在下上有二老需要奉养,下有儿嗷嗷待哺,您大人不计人过,就放在下下山去吧。”
何太冲闻言挑了挑眉毛道
:“好!好!好!待张公子替五姑诊治完病症之后何某一定会给你个交代的,如今咱们不要打扰张公子替五姑诊病,钱郎中请随我来。”
何太冲完一番话后便向门外走去,钱郎中闻言如获至宝地跟在何太冲身后,不料这时张无忌却突然道
:“何掌门请留步,在下有话要。”
何太冲闻言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冲张无忌道
:“张公子有话但无妨。”
张无忌指着钱郎中道
:“何掌门能否将此人留下,一会在下替五姑诊病之时此人可助在下一臂之力。”
何太冲闻言嘿嘿一笑道
:“此事有何不可,既然这样,钱郎中你就留下助张公子一臂之力吧,另外,如果张公子还需要帮手尽管告诉何某,昆仑山上别的没有,但郎中最少也是有十个八个的,只要徐公子能够治好五姑的怪病,何某在所不惜。”
钱郎中本以为马上就要逃出虎口,却被张无忌一把拦下,于是心中不快地道
:“何掌门,在下医术不精,实在很难帮上张公子的忙,不如何掌门……”
何太冲轻轻咳嗽了一声打算了钱郎中的话头道
:“难道何某的话不作数么?钱郎中不必担心,事成之后何某还有大笔的奖赏要犒劳钱郎中呢,钱郎中尽管放心便是。”
何太冲言毕哈哈长笑着消失在了门外,张无忌见状轻轻关好房门来到了五姑的床前,钱郎中万般不情愿地走到张无忌的身边道
:“那何太冲已然放在下一条生路了,为何又被公子拦下?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啊!”
张无忌闻言声道
:“你想活想死?”
钱郎中道
:“废话,谁想死啊!”
张无忌咬着牙道
:“想活你就给我闭嘴,如果你被何太冲带走,我保证你活不过半个时辰!”
钱郎中闻言倒吸一口凉气,踉踉跄跄地再次回到墙角哭长城去了,张无忌抬眼望去,只见五姑浑身浮肿,一颗脑袋更是肿大如斗,徐云霞见状龇牙咧嘴声地道
:“传闻何太冲的第五房妾五姑乃人间绝色,怎么今日一见竟然跟猪八戒一样啊?难道何太冲有恋猪癖不成?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啊!”
张无忌闻言声道
:“三哥不要胡,五姑之所以这样乃是身中奇毒所致,五姑的真实面目绝不是这个样子的。”
徐云霞道
:“那四弟快五姑到底中了什么毒?”
张无忌道
:“现在弟也只是猜测,待弟为五姑诊察一番后便知分晓了。”
张无忌言毕便刁起五姑的手腕开始诊起脉来,足足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之后,张无忌冲段誉道
:“五弟,你钻到五姑床下看看墙脚的地方是否有一个老鼠洞?”
段誉闻言俯下身在五姑床下仔细观察了半晌后冲张无忌道
:“是啊四哥,的确有个老鼠洞,可四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无忌闻言也不去理会段誉,而是冲徐云霞道
:“三哥,五姑的病弟已经看出来了,一切皆如弟所言,五姑的的确确是中毒了。”
徐云霞闻言道
:“那四弟快五姑到底中了什么毒?”
张无忌用手抚mo着下巴道
:“根据弟诊察,发现五姑身中两种剧毒,其中一种是致命的金银血蛇之毒,另一种则不足道哉。”
徐云霞闻言道
:“那三弟可有解救之法?”
张无忌道
:“毒是可解,不过就是需要费些手脚而已。”
段誉闻言突然道
:“四哥四哥,你着金银血蛇是不是剧毒无比啊?”
张无忌道
:“当然!”
段誉道
:“那四哥这金银血蛇和欧阳克的红比起来谁更厉害一些?”
张无忌闻言笑着道
:“虽然金银血蛇剧毒无比,不过恐怕给红提鞋都不配,五弟你问这个干吗?”
段誉道
:“每次遇到毒物的时候三哥的兰总是能发挥奇效,所以弟也想养几条以备不时之需啊!”
张无忌闻言道
:“五弟不要胡闹了,蛇的血都是冰的,所以想要养蛇当杀手几乎是不可能的!”
段誉道
:“可欧阳克和欧阳锋为什么能够操纵大批的毒蛇和红呢?”
张无忌道
:“他们是从蛇刚生下来的时候便开始养了,另外他们有一种专门训蛇的药,只要稍微假以时间,想让毒蛇听话不是难事,可金银血蛇已然成年,而五弟又无训蛇良药,所以五弟还是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吧!”
段誉闻言唏嘘嗟叹不已,张无忌则冲徐云霞道
:“三哥,麻烦你叫何太冲进来,弟已想到应对之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