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叫花子闻言冷笑一声道
:“你的六脉神剑什么时候练得这么高明了?想当年可是你想给我捶背我都嫌你的手没劲呢,不过既然你想这么玩,我陪你就是了,另外我想问问你,这么玩有什么规则没有?”
段誉闻言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打了个哈哈道
:“规则很简单,不接触对方的身体中对方的穴道就算赢了。”
老叫花子闻言冷笑一声道
:“挺有意思的,那咱们就开始吧。”
段誉闻言高高跃起,左右双手双箭齐发,顿时,紫红色的气剑直刺老叫花子周身五大要穴,老叫花子看也不看段誉一眼,抄起手中的蒿草东张西望地道
:“这里的蚊子好多啊!”
老叫花子言毕便祭起手中的蒿草来回地抽打了起来,段誉发出的气剑在老叫花子手中蒿草的不断抽打下四散飞溅,段誉不急不躁,继续伺机给予老叫花子最致命的打击,两刻钟过去以后,段誉气喘吁吁地收了招冲老叫花子道
:“老叫花子,你厉害,这一局咱们就算平手好了!”
老叫花子眉毛一挑道
:“什么?平手?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段誉闻言苦笑一声道
:“你这老头好没道理,的确,我一下都没有中你,可你不也一下都没碰到我么!这不是平手是什么?”
老叫花子闻言嘿嘿一笑道
:“谁我没碰到你!”
完,老叫花子手中蒿草一挥,段誉顿时觉得面前刮起一阵飓风,当段誉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徐云霞等人正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段誉下意识地向自己的衣服上看去,只见天蓝色的长袍此刻已是千疮百孔,一个个直径约一公分的圆孔密布于长衫上的各个位置,不光如此,就连段誉贴身穿的白色内衣也未能幸免,春guang乍泄般地露出段誉白嫩的皮肤来,段誉见状不禁惊道
:“你……你是什么时候中我的?”
老叫花子闻言哈哈大笑指着徐云霞等人道
:“他们都看见了,就你不知道!”
段誉闻言惊愕地望着徐云霞,徐云霞冲段誉连连摇头后缓缓低下头去,段誉见状羞红了脸道
:“老前辈技艺高超,在下认输了!不过三哥还没有与你过招,要知道三哥的功夫可是我们兄弟当中最深不可测的!”
段誉的一番话无异于将徐云霞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徐云霞见状只好硬着头皮走进战圈冲老叫花子一抱拳道
:“老前辈神技冠绝天下,在下认输了!”
老叫花子闻言连连摆手道
:“别别别,千万别,几位公子里边就你眼生得很,老叫花子在绝情谷底憋屈了十多年了,突然碰到你们几个武艺高强的辈难免技痒,不如你就陪我打个痛快,就算是给我这个糟老头子几分薄面如何?”
徐云霞见推辞不掉,顿时心生一计道
:“其实晚辈也是很想向前辈讨教几招的,不过前辈双腿残疾,而在下的武功路数又是针对对手上三路的,如果晚辈就这样贸然与前辈过招,恐怕必败无疑。”
老叫花子闻言嘿嘿一笑道
:“你就直接我个矮不就完了么,这个好办,你等着!”
老叫花子完大手一挥,刹那间没了影子,一刻钟的时间过后,老叫花子竟然从荒草深处大摇大摆地走到了众人的面前,老叫花子来到徐云霞面前得意洋洋地望着惊愕不已的徐云霞道
:“这位公子,现在你还嫌老夫个矮么?”
徐云霞闻言低头望去,只见老叫花子的大腿根部竟然插着两根碗口粗的木棍,木棍的端有两块圆形的托盘,托盘正好托在老叫花子大腿根部的截肢处,托盘的边缘用叫不出名字的植物藤蔓牢牢地固定在老叫花子的腹股沟处,看上去虽然粗糙却浑然一体,宛如瞬间老叫花子又生出了两条腿一般,此时此刻徐云霞是万万不能再推辞了,于是冲老叫花子一抱拳道
:“那晚辈就得罪了!”
完,徐云霞便原地运起蝴蝶步,来回跳跃着以老叫花子为圆心不停地转起圈来,老叫花子见状突然间面色凝重了起来,不过只在片刻之间,老叫花子突然将左腿向前迈出了一步,左上臂前推与地面平行,左臂向空中竖起与上臂呈九十度,老叫花子右臂弯曲紧贴在肋下,右手手心冲上握成拳状,徐云霞乍见老叫花子招式的起手式心头也不由得一惊:这不是跆拳道的起手式么?突然之间,徐云霞的眼前一亮,他蓦然想起在离开飘渺居前紫嫣曾经对自己过的一番话,想到这里,徐云霞不由得自言自语道:
“难道是他……”
正在徐云霞思忖间,老叫花子一声断喝高高抬起右腿一招“大劈挂”直劈徐云霞天灵,徐云霞运起蝴蝶步轻轻闪开,对准老叫花子着力的左腿奋力扫出一腿,老叫花子一个后空翻逃过一劫,回手一计手刀直劈徐云霞咽喉,二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地斗在一起,直看得杨过等人惊愕不已,单从招式上看,二人的招式杂乱无章,但细看起来却又精妙无比,除了段誉之外,众人皆不曾知道徐云霞还身怀这样一套奇妙的功夫,二人近身肉搏皆不以内力为着重,举手投足全是招式上的功夫,若就内功而言,就算五个徐云霞加起来恐怕也绝非老叫花子的对手,可若论招式,老叫花子便略逊一筹了,徐云霞心中清楚,若不是老叫花子的木腿行动不便,谁胜谁负倒也是在未知之间。
二人针锋相对地又斗了大半个时辰之后,场中形势豁然开朗,徐云霞上风占尽,老叫花子却节节败退,终于,老叫花子在虚晃一招后停下脚步冲徐云霞一抱拳道
:“这位公子技艺高超,老叫花子认输了,不过不知这位公子能不能借一步话?老叫花子心中有一事未明。”
徐云霞闻言也正合自己的心意,于是在冲杨过等人使了个眼色后,便跟随老叫花子消失在了荒草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