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霞来到庄园门口放眼望去,只见两个家丁模样的人正一边歪歪斜斜地站着岗一边哈欠连天地驱赶着周围的蚊虫,徐云霞见状连忙走上前去冲二人一抱拳道
:“二位大哥请了,在下长白人士徐云霞,这几位是在下的兄弟,在下不远万里来到贵庄有事求见公孙庄主,还要麻烦这位大哥通秉一声!”
家丁见到徐云霞等人似乎愣了一愣,随即开口道
:“你们几个既然知道绝情谷的所在,为何不知绝情谷的规矩?”
徐云霞闻言再次抱拳道
:“在下愚钝,还望这位大哥为在下指迷津!”
家丁闻言用眼睛斜乜着众人道
:“绝情谷闭门谢客不问江湖之事多年,别是你们几个子,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俺家谷主也是不见,还不快滚!”
徐云霞闻言也不生气,从怀中偷偷掏出一锭银子塞到家丁手中道
:“凡事都有例外,还望这位大哥成全!”
家丁见状一把从徐云霞手中抢过银子塞入怀中道
:“你当大爷我是什么?要饭的么?这么碎银子想把大爷我给打发了?滚,赶紧滚,若是真要惹大爷我发怒了,定要你们好看!”
徐云霞见状只得再次将手探入怀中,可未等徐云霞将银子取出,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徐云霞抬头一看,只见家丁正用双手紧紧地捂着右边的腮帮子不停地吸着凉气,片刻之后,家丁松开右手指着徐云霞道
:“好啊你们几个兔崽子,竟然敢打老子,看老子今天不活剥了你们的皮!”
徐云霞见状一脸无辜地道
:“这位大哥的话是怎么的!直到现在在下的手也未曾从怀中取出,这位大哥挨打之事又从何谈起?”
家丁见状抬眼望去,徐云霞的右手果然放在怀中片刻没有取出,于是抬起手指着徐云霞身后的胡斐等人骂道
:“就是你们这群兔崽子打的!”
胡斐等人闻言纷纷抬起双手耸了耸肩膀面露无辜的表情,家丁见状更是勃然大怒指着众人道
:“哪个兔崽子打我,还不赶紧站出来,再不出来可就别怪大爷我骂你八辈祖……”
家丁一番厥词未等放完,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地抽在他的左脸之上,这一耳光无论从力道上还是速度上都犹胜于第一次,直打得家丁星光璀璨百花丛生,家丁原地不由自主地转了三个圈之后才回过神来,抽出钢刀指着众人道
:“妈的,今天见鬼了!老子从来不信邪,见人杀人见鬼杀鬼从不手软,你们几个兔崽子给老子等着!”
听完家丁一番告白段誉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家丁正愁无的放矢,见段誉突然发笑便认定是段誉搞的鬼,于是将手中钢刀挽了一个刀花,口中骂骂咧咧地向段誉冲了过来,当家丁跑过徐云霞身边的一刹那,徐云霞悄悄将右腿伸出,家丁盛怒之下哪里会看到徐云霞的动作,一个不留神凌空向前飞出一米多才扑倒在地上来了一出“恶狗抢屎式”,这一跤跌得家丁七荤八素,再想爬起来发狠已是力不从心,另一个家丁见势不妙,大叫着向绝情山庄中逃去,徐云霞见状无奈地苦笑道
:“四弟啊四弟,你的这个玩笑可开大了!”
段誉闻言鄙夷地望着趴在地上不住翻滚的家丁,鼻子中挤出“哼”的一声道
:“恶奴如恶狗,不教训不走!”
段誉言毕之后又在家丁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脚,直踹得家丁杀猪一般地哀号不已,片刻之后,从绝情山庄中一下子蜂拥而出二十多个年富力强的家丁,方才逃走的家丁指着徐云霞等人道
:“兄弟们,就是这几个兔崽子,咱们一起上!”
逃走的家丁话音未落,众家丁便手执钢刀嘶嚎着向众人扑来,徐云霞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用右手的拇指和中指紧紧地按压了两下太阳穴后冲无忌使了个眼色,无忌心中会意,于是运起十成九阳神功凌空劈出一掌,这一掌正好炸裂在人群中,一声巨响过后,顿时漫天尘雾沙石横飞,当众家丁从惊魂未定中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边竟然多出了一个直径约三丈锅底形状的大坑,一瞬间,绝情谷中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就连挨了两个耳光满地打滚哀号不已的家丁此刻也抱着脑袋趴在地上不敢再发出半声响,此时徐云霞才清了清嗓子朗声道
:“还有人要打要杀的么?”
此时众家丁中胆一的都被吓得尿了裤子,谁还敢搭腔,但就在此时,一个黄莺般悦耳的声音从绝情山庄中传了出来
:“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敢来绝情山庄撒野!”
话音未落,一位容貌清秀的少妇在两名婢女的陪同下面带愠色缓缓地向徐云霞等人走了过来,徐云霞见状连忙躬身抱拳道
:“在下长白人士徐云霞,这几位是在下的兄弟,只因在下的朋友此时身中剧毒危在旦夕,所以特来向贵庄求救,在下请这位家丁大哥帮忙通秉一声,但这位大哥却以各种借口百般抵赖拒绝,在下一时救人心切,这才动起手来,如有得罪之处,还望夫人海涵!”
少妇闻言眉头稍缓道
:“绝情山庄多年闭门谢客,不问江湖世事,难道徐公子不知道?其次,绝情山庄既非药庐又无名医,徐公子的朋友身中剧毒绝情山庄又如何解救?”
徐云霞闻言道
:“不知夫人可否允许在下与贵庄公孙庄主一叙?”
少妇闻言昂头道
:“奴家便是绝情山庄的庄主公孙绿萼,有什么话徐公子尽管来便是!”
徐云霞闻言心中一动,暗忖道:公孙绿萼什么时候成了绝情山庄的庄主了?不过如此也好,倒是省去许多拳脚麻烦,想到这里徐云霞开口道
:“不瞒公孙庄主,只因在下的朋友所中之毒只有贵庄才有解药,所以在下的兄弟们才不远万里来此寻求解药。”
公孙绿萼闻言眉头紧皱道
:“那徐公子快你那位朋友到底中了什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