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斐的一番话与徐云霞心中所想不谋而合,徐云霞见状赶紧道
:“原来如此,虽然胡大哥与弟只是初次见面,但胡大哥性情豪迈,弟与胡大哥甚是投缘,所以若胡大哥信得过弟,弟愿意替胡大哥找回这丢失的两页刀法,不知胡大哥意下如何?”
胡斐闻言一把抓住徐云霞的肩膀道
:“真的么?兄弟的都是真的么?”
徐云霞握住胡斐的手道
:“弟话算话,能为堂堂的雪山飞狐胡大侠帮忙,也算弟兄弟三人的荣幸!”
胡斐拉着徐云霞的手激动地道
:“胡家刀法乃是祖上传下来的功夫,若兄弟能帮胡某找回丢失的两页刀法胡某感激不尽,另外我听平四叔过,偷这两页胡家刀法的人与家父的死有莫大的关系,所以兄弟若能找到这两页刀法必然能解开这个迷,到那时兄弟就是胡某的大恩人,胡某就算万死也不能报答兄弟的恩情!”
徐云霞道
:“胡大哥言重了,弟定当尽力而为,胡大哥只需在这雪山中静待佳音便是!”
胡斐闻言不禁放声大笑道
:“兄弟快人快语深得我心,如今天色已晚,三位兄弟若是不嫌弃,可在胡某家中暂住几日,也好让胡某尽地主之谊。”
徐云霞笑道
:“那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傍晚时分,胡斐上雪山中打了一只狍子和两只野鸡,晚上四人围坐在火炉边边吃边谈,四人惺惺相惜,似乎永远都有不完的话,快乐的时光永远都是短暂的,不知不觉中天边已露出了丝丝曙光,徐云霞三人简单地休息了一下便告别了胡斐再次踏上了征途,胡斐将三人送出十里之外才依依不舍地辞别了众人,徐云霞望着胡斐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冰天雪地之中后,在茫茫雪山中七扭八拐地走了半个时辰之后,重新回到了那条来时的林间道之上,此时段誉有沉不住气地问道
:“大哥,你可知道那两页刀法在何人手中么?”
徐云霞头也不回地答道
:“知道!”
段誉又问
:“那大哥可知道这个人在哪里么?”
徐云霞答道
:“不知道!”
听到徐云霞的回答段誉不禁有些泄气地问道
:“连大哥都不知道此人在哪,我们又该上哪里去找他呢!”
徐云霞笑道
:“三弟莫急,你可不要忘了,在这雪山之中还有一个江湖万事通欠咱们两件事待办呢!”
当北丑发现徐云霞三人再次来到北丑居中的时候似乎有些不悦,于是开口道
:“徐公子似乎太着急了吧,老夫曾经过,要把炮制面具的秘籍誊写于纸张之上需要七天的时间,而徐公子为何仅仅相隔一日便去而复返了呢?”
徐云霞闻言冲北丑一抱拳道
:“我兄弟三人再次拜访先生并非为了面具的事,而是有一事相求!”
北丑一听徐云霞有事求他立刻来了精神,连忙道
:“不知徐公子有何事要老夫代办?老夫定将竭尽所能。”
徐云霞道
:“其实这件事对于先生来讲一都不难,在下是来向先生打听一个人的下落的。”
听完徐云霞的话,北丑双目不禁泛出精光道
:“在这个江湖中,只要不是无名卒,老夫皆可将每个人出个子午卯酉来,只是不知徐少侠问得是谁?”
徐云霞生怕北丑听不清楚,所以缓缓地出了两个字
:“阎基!”
北丑一听到这个名字不禁一愣,随即沉吟了片刻道
:“阎基此人的下落老夫是知道的,只是此人早已不用这个名字多时了,此人现在已经出家做了和尚,法号宝树,在阎基的身上曾经牵扯到一桩许多年前武林曾经轰动一时的公案,老夫也是费尽周折才知道了此事的原本始末,如今阎基凭借当年从辽东大侠胡一刀那里偷来的两页刀法居然连败多名高手,在武林中打出了一个绿林大盗的名头,而徐公子刚刚见过雪山飞狐,恐怕找那阎基与此事有关吧!”
听完北丑一番话后徐云霞无不佩服地道
:“先生英明,在下三人正是为了雪山飞狐的事才要找那阎基,所以还望先生指迷津。”
北丑不慌不忙地道
:“要这阎基好找也好找,不好找也不好找,要不好找,是因为阎基毕竟牵扯到一桩多年前的武林秘辛,所以很多人都在找他,鉴于这种情况,阎基才改头换面变成了宝树和尚并找了一个幽静之所隐居了起来,要好找,试问天下哪里还有我北丑找不到的人?老夫就不啰嗦了,阎基此刻就藏在衡阳以东十里外的一片竹林内,至于徐少侠找到他后能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就要看少侠的运气了!”
徐云霞闻言一抱拳道
:“多谢先生指,时间紧迫,在下兄弟三人就不打扰先生的清修了,在下告辞了!”
徐云霞言毕便向门外走去,北丑见状连忙道
:“徐公子请留步,老夫还有话要。”
徐云霞闻言转过身来道
:“敢问先生还有何指教?”
北丑道
:“老夫叫住徐公子只是想给徐公子提个醒,自从阎基学会两页胡家刀法上的武功后已是今非昔比,再加上此人擅长用毒,所以已有不少武林高手折损在他的手中,依老夫之见,以徐公子兄弟三人目前的修为来讲力拼阎基绝非上策,所以徐公子应当等待适当的机会一击必中,不给阎基那人还手之力才好。”
徐云霞闻言无不感激地冲北丑深深一稽道
:“先生的大恩大德在下兄弟三人没齿难忘,等在下办完此事后再来登门向先生致谢!”
当徐云霞三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远处的群山之中时,北丑的双目之中隐隐泛起寒光,而这一切,徐云霞却再也看不到了。
徐云霞与张无忌段誉得知阎基的下落后,马不停蹄地直奔衡阳,在衡阳以东十里外三人果然发现了一片竹林,三人将马拴在竹林外,心翼翼地步行潜入到竹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