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当初在雅利安城中赢得胜利之后不辞而别的黑衣伯爵, 从他离开雅利安城到现在,肖楚却是已经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没见到他了,此刻突然在此处相见……说实话,还真是他的风格。
伯爵见肖楚愣愣的望着自己不说话,便先笑着说道:“怎么,不认识我了吗?”
“你怎么会在这?”肖楚终于回过神来,急忙问到。
伯爵有些生硬的干笑一声,因为戴着面具,也不知他的表情到底是怎样的,只听他说道:“当然是来帮你的,先不急着说话,把眼前这些麻烦解决了再说,一会还有人要来呢。”
“谁要来!?”肖楚心中再次紧张起来,本来这不后退军团、黑石以及眼前这个马克思就够让他头疼的了,要是再有敌人来,那今天可真是热闹了。
不过,见伯爵一副轻松的样子,或许要来的人是伊甸的援兵也说不定。
伯爵忽然又好像想起什么似地说道:“对了,你小子现在身体出问题了,还是让我来帮你解决麻烦吧。”
“你怎么知道?”肖楚有些惊讶,从他发现身体出了问题到现在,也不过才两天时间而已,为什么这伯爵会知道?
倒是蒂安娜接声说道:“是我,昨天已经把你的状况通知伊甸了,不过……”蒂安娜眼睛望了望伯爵:“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知道。”
“你向伊甸发信息了?我怎么不知道?”肖楚有些奇怪,他们唯一能与伊甸取得联系的通讯器就安装在肖楚的车子上,他倒是没注意蒂安娜什么时候发送过信息。
蒂安娜倒是没回答,其实她也是在从后山赶回农场的路上发送的,当时肖楚急着赶回农场,却是没有注意到蒂安娜一直做在通讯器的位置上。
伯爵向前走出一步说道:“不用担心,马上就会有人来处理你的问题了,你的能力会恢复的。”
这么一说,肖楚便也放心下来,看样子一会要来的应该是伊甸的人。估计会是当初研究他的能力并为他设计了一系列训练的那些技术人员。
却见伯爵上下打量了那马克思一番,有些好奇的说道:“大块头,你是谁啊,这是在干嘛呢?”
伯爵这一问,大家才再次将注意力放回到那马克思身上,这时众人才惊讶的发现,马克思刚刚承受了咖雅的一次高热公攻击而安然无恙,但让所有人都感到惊讶的是,他一那条手臂却是变成了与咖雅相同的样子,布满了赤红色的纹路。
“复制能力!?”肖楚心中猛然一动。难道这马克思也能复制其他改造人的能力吗?而且。仅仅是承受了咖雅的攻击便能复制她的能力。这似乎要比肖楚的能力更为高级一些!
心中正不解,那马克思却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忽然一笑,缓缓的将手向前推出。
“糟了!快躲!!!”咖雅最清楚自己家的能力。刚一感受到灼热的温度向着自己袭来,就已经知道事情大为不妙,当时现在想要逃走也来不及了,只能再次催动起自己的能量与马克思对抗。
却是没想到伯爵忽然一抬手,手腕间却是闪出一个血红色的光环,而在手掌中却是凭空闪现一个同样为血红色的符文,然后屈指握拳,竟是将那血红色的符文在手心中握碎了,却是以那手掌为中心。一个阵淡红色的光波呈球形向四周扩散开来,所有人瞬间便被包围在一片淡红色的光罩之中。
这光罩范围十分巨大,足够将整个山头都包围其中,肖楚等人并没有感到什么异样,唯有咖雅却是心中一惊。刚刚凝聚起的能量竟然在一瞬间消失不见了,反观那马克思,本来是也要向肖楚这边放出热波的,可是手向前一推,除了手心冒出一股青烟之外,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自己也是有些奇怪的‘咦’了一声。
“很奇怪是吧,呵呵……原来你的能力是这样的,可以控制能量流动。”伯爵似是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着马克思。
“你……你怎么知道!?”马克思一下子惊慌了起来,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
肖楚也十分好奇的问道:“能量流动!?是什么意思!?”
伯爵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周围,肖楚知道他所指的是那淡红色的光幕,却听伯爵说道:“只要在这个光幕范围内,我就能掌握任何生物的一举一动,包括血液的流动等等信息,自然也能感受到能量的流动。”说完又望向马克思说道:“刚才我也因为他也能复制其他改造人的能力呢,实际上,他应该是只能将其他改造人放出的能量收为己用,而且只能生效一次,与其说是复制,倒不如说是调整能量流动的方向,而且你放出多大的能量,他都能将这能量收为己用,并产生相同的效果,不过,只有一次。若要重新使用,必须再次吸收能量,我说的对吗?”
马克思额上渐渐浮现出冷汗来,不过这会却也有些冷静了下来,沉声笑道:“不错,我不能复制能力,但是能控制能量流动,就像这样!”
说完,双手猛然想两侧探出,随手一抓,众人便感到刚才十分稳定的淡红色光幕却仿佛变成了实质一般,竟是被马克思生生扯动了起来,当然,只有他才能扯动。
伯爵也不惊慌,本来他放出这红色光幕只是为了探查马克思能力的究竟,并且化解刚才的那次攻击而已,现在光幕被马克思破去,他也便闪身向马克思冲了去,似是要与他近身搏斗一般。
一边前冲,还一边回头向肖楚问道:“对了,之前给你的那些,古蛇的核心还在吗?”
“核心?那些珠子?”肖楚伸手摸了摸腰间的小包,那些奇异的珠子都放在里面:“都在,怎么?”
“一会应该能用上,没想到当初只是想给你留个纪念品,先在却有了大用处,啊,他们好像到了!”伯爵一边语气轻松的说着,一边十分随意的便将马克思击飞出十几米远,重重的摔在地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