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子,你究竟什么来历?”两个大男生谁也不想感冒,反正也都是男的,干脆一起挤一下,浴室大也不挤,时间也宽余。
这里可不是一般人能住近来的,不是有钱就能解决问题的——这个区里有3栋都是军属楼,虽然他不是很清楚是哪一栋,但是他的直接,这栋应该就是3栋中的一栋!
这子什么来历,怎么可能住进这种地方来?
楮佩遥只是回了一句“关你什么事”就没有再下去,似乎心情一下就恶劣了起来。
秦繁眉头一皱,心想我只是想知道她喜欢的是个什么人罢了,否则管你个鸟啊!
气氛顿时僵硬了起来,两个人各自冲洗完毕出去了。
而这边的苏诺则是早就换了一身需要卷几圈的衣服坐在客厅里等了,顺便手边还有冲好的热饮。
整个人窝进沙发里,连脚也放到了沙发上,看起来很不安的样子,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团。
这两个人才想起来她还有广场恐惧症,恨自己怎么没早出来!
不过,现在也不晚。
楮佩遥伸了个拦腰,直接倒进沙发里,枕*的腿,拿起了遥控,打开了电视。
她微微颤了一下,不过却觉得安心了,这个巨大的客厅也就不那么可怕了。
不要太幼稚——秦繁这么警告自己,你怎么也比那个鬼成熟,不要做那么幼稚的举动……
可是,膝枕,是膝枕啊!那个诱惑,不是一句“不要幼稚”就可以抵消的啊!
去他的幼稚,他才不要错过这个好机会!
于是,她还没或过神来,另外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也倒在了自己的腿上,冲着她露出一个惬意的微笑;“跑得好累。”
“是、是吗?”不管怎么,以前对自己不怎么热切的秦繁这几天简直一反常态,让她很不习惯。
这个人对自己还是抱着明显的退缩态度——秦繁一眼就开出来,心里很难受,但是也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招来的,
“……我很可怕是不是?”
他忽然冒出来的一句话让她愣在那里,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楮佩遥紧张的竖起了耳朵,等待着她的回答。
“啊,口渴了。”虽然是自己问的,但是他并不想听到她的回答,因为光是看她眼睛里的闪烁就已经知道了。
就这么暧昧下去好了,总好过真切的知道她居然是认真的怕自己。
也就这么看着电视里的节目,不再话,刚才似乎,他并没有提问一样。
气氛有些压抑,但是总算是平和。
然后秦繁起来做吃的东西,却发现冰箱里几乎没什么吃的,“喂,就算我手艺好,也不可能做个全蛋宴出来啊!”
“我平时不在这房子里住,所以就没什么,我去买。”楮佩遥一个翻身坐起来,穿上衣服准备出门。
“那个,我和你一起去吧,有人拿的。”她走过去,心翼翼的征询着他的意思。
楮佩遥低着头想了一会,拍拍她的肩膀,“你的衣服湿了,总不能穿着睡衣出去,我去就好了,你休息一会。”
显然,她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答案,愣在那里。
楮佩遥头也没有回,关门走了。
出来的时候,外面还在飘雪。
他冲着天空深深的呼吸了一下,低骂了一声。“*,为什么老子非要这么善良不可?!”
可是他清楚,问题一定会出现,她的心里还有别的人。
他追求的,一定要是一份毫无杂念的感情——虽然他看不起自己的母亲的死脑子,却非常钦佩母亲的执著。
世界上真的有那样的感情,可以让一个人一生到死都不后悔。
他想要那样的感情。
而且,他一定会珍惜那样的感情,不会像那个死老头子一样!
他有这样的自信,所以也就高要求。
他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一定就是苏诺,但是就目前看来,她也不是不可以,所以,他愿意留时间和空间给她,让她清楚的看明白了,他楮佩遥可是比那个秦什么繁的要好上一百倍!
所以,他走掉,想看看到最后,会是谁走到最后。
要是她想清楚了,不是他就是自己,那么,自己也就心服口服了。
好吧,或许自己也有洁癖,但是这场赌博,他却必要要自己置身其中!
感情,就应该是一件一心一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