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丰在第二天召集了在信都城里的所有守将,辛评,辛毗,吕旷,吕翔,赵睿当然吕布是少不了的。田丰把得到的消息和几员将领都了一遍,虽然他们早就知道了一消息,但是现在亲耳听到这条消息,尤其是还从田丰口中出的消息后,还是有难以置信。他们已经挡住了我军近一年的进攻,从原来的岌岌可危到现在防守的稳如泰山,但是如今赵国,常山,中山国三郡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如此快速的沦陷,众将心中都泛起滔天的巨浪。“难道以前刘备一直在赔我们玩儿吗?怎么赵国打下来就打下来了。”众人心中一阵无力。
半晌,赵睿道:“田公,那我们现在不是陷入刘备三路大军的包围之中了吗?若是徐晃再攻陷河间郡,截断了我军的后路的话,我军不是将要成为瓮中之鳖了吗?”
昨天考虑了一晚上的田丰道:“事情也许很棘手,但是还没有到那种程度。徐晃虽然有十几万大军,但是他们不敢截断我军退路。我们这里好歹也有近二十万的大军。徐晃若是敢截断我军的后路,那他也将要陷入我军和主公的两面夹击之中,就是徐晃敢那么做,刘备也不会那么做。”
辛评道:“这一确实如田公所言。但是要是徐晃进攻幽州的话,我们怎么办?”
田丰道:“应该也不会,主公在幽州好歹还有近二十万大军。徐晃要是进攻幽州的话少带人则不够,多带人则后方不稳,给了我军收复赵国等地的机会。幽州那几个人虽然总是和我过不去,但是还是有几分本事的,挡住徐晃的军队不是问题。而徐晃一旦被我军抄了后路,他也可能陷入全军覆没局面。所以徐晃现在能做的就是防守现有的地盘,有机会的话也可能进攻一下河间郡,但是他绝对不会全部堵死我军退路,因为那只是在逼我军拼命而已,他唯一能给我军造成威胁的就是截断我军粮道,虽然只是如此简单的方法,但是我军还真的没有办法解决啊。”
吕布道:“田公,以后压粮我亲自去,我倒要看看谁敢劫我吕布带领的军马。”
田丰道:“温侯去也不保险啊,徐晃的军中可是有和你一样勇武的人存在。只要他牵制住你的话,其余的人完全可以从容的烧毁我军的粮食。而且徐晃不是庸材,在刘备手下做到镇北将军一职,就是想要设计他,他也不一定会上当,而且要徐晃军中没有智谋之士,你们恐怕都不相信吧。”
辛毗道:“那我们放弃冀州,返回幽州防守吧。”
田丰道:“这样也不好,如今我们在冀州牵制刘备,战场设在冀州,主公就可以在幽州安心发展,不用担心有人蓄意破坏。但是一旦战场到了幽州的境内,我们就真的完了。凭刘备和他手下的本事,幽州根本发展不起来。我的意思是放弃巨鹿郡,全军撤退到河间郡防守,这样我们和主公的幽州距离就拉近很多,也不用担心粮道的问题了,还可以和沮授的军队连成一片,互相照应,御敌于国门之外。你们觉得呢?”完田丰环视了一下众将,众将默然,“那就这么定了。”田丰完,全身的力气好像都用完了一样,萎顿在椅子上。
田丰在商议撤退的事,我在清河接到徐晃的传书。心里高兴,徐晃果然不负我的重望,恐怕田丰还在伤脑筋呢。回手接过荀攸递过来的各地的上表,各地都发现了一些人才,豫州的刘辟,龚都,司州发现的贾逵,徐邈,田豫,兖州发现钟绅,钟缙兄弟和宴明,都是三国演义中的有名将领,还有徐晃在投降的袁绍军中发现几个有能力的偏将,马延,张顗,焦触和奉张辽命令投降的张南,这几人大部分都是参加过赤壁之战的曹军将领,虽有几个很不心的死在长坂坡赵云的枪下,但是现在没有那样的情况了。我正在研究各地送来的表章,陆逊走了进来,对我道:“主公,田丰在信都的军队好像要有大动静。”
我诧异的道:“怎么了?田丰出城挑战了?”
这时候郭嘉道:“恐怕田丰是要撤退了。如今徐晃已经占领中山国,随时可以截断田丰的粮道。田丰怕自己陷在冀州,成为孤军,所以他一定会撤退的。”
我问道:“撤退到幽州全力防守吗?”
郭嘉道:“不会,田丰定是撤退到河间,把战场继续设在冀州,这样袁绍在幽州就可以安心的发展,而田丰也解决了后顾之忧。要是我,我就这么做。”
陆逊道:“那我们不是很快就可以接收信都了?”
郭嘉道:“要是我的话我会在信都留下几个死士,在城里安排好引火之物,等我军进入后再上一把火。”
陆逊脸上流下一大滴汗水,我一想,也是,诸葛亮就用这招算计过曹cāo的大军一回,田丰也不是笨蛋,很可能也来上这么一下。
郭嘉道:“我们不能让田丰就这么从容的撤走,巨鹿的几万袁绍大军一定要留下来,田丰少了巨鹿的援军,实力会下降三分之一。”
我道:“可是我军和田丰的军力相差不多,如果田丰把巨鹿的守军当成诱饵的话很可能再设计我军一次。”
郭嘉道:“主公,你马上发书给徐庶和赵国的郭淮和中山国的徐晃几人,让徐庶分兵袭击田丰的右路,徐晃袭击田丰的左路,郭淮带兵包围巨鹿的西北两门,我想洛阳的援军应该已经到了赵国吧,毕竟距离击败张辽的军队已经过了二十多天了呢。加上我军一共四路大军巨鹿的守军跑不了的。”
但是我军还是晚了一步,我没有想到田丰撤退的是如此的果断。十几万大军连夜撤出了信都城。而巨鹿的守军也撤出了巨鹿。当我接到消息的时候,田丰的大军已经启程了近半天的功夫。我和郭嘉面面相觑,我们都把问题想的复杂了,以为田丰还要布置几个后手才能走,谁想到,田丰如此直接的一招,就把我军的布置全部打乱,一切的安排统统白费。现在什么都晚了,我还想要留下高顺呢,算了,已经生擒了张辽,现在又想要高顺,我是不是太贪心了,反正袁绍已经被我逼到这个境地,高顺迟早会落到我的手中。我军顺利的接收了巨鹿郡。当我在信都的太守府坐定的时候,郭淮的大军已经到了巨鹿的郊外,但是有什么用呢,命令郭淮就地在巨鹿驻防。徐庶的大军倒是碰到了田丰的军队,但是领军的大将魏延被吕布带兵阻挡住,又被高顺的陷阵营一阵冲杀,不得已魏延带伤退回了渤海。三万大军损失了两万。看来田丰根本不需要后手,吕布殿后一般地人根本不用在乎。此时我接到魏延大败的消息,心里一阵后怕,还好魏延逃了出来,要是他被田丰留下的话我就真应了那句名言了---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我在信都城里休整了几天,派往河间的斥候传来消息,如今田丰亲自带着吕布,吕旷,吕翔,赵睿驻守河间与我军对抗,高顺带着侯成,宋宪驻守高阳防守徐晃大军,辛评,辛毗兄弟驻守任丘保护田丰的后路,如今田丰大军和沮授的大军结合的更加紧密,在这样两个智者的指挥下,我军要想进一步取得胜利,越来越难了,真是倒霉。本来我以为可以像曹cāo一样轻易就了结袁绍的,谁曾想,现在的战事进展的也太困难了。后来我又仔细一想,袁绍和曹cāo交战后从公元二百年打到二百七年,整整用了七年,曹cāo才把袁绍这个北方的霸主消灭。我呢,才打了一年多就已经把袁绍逼到只要一州一郡的地步,不容易了。还是那句话,人要知足啊,不要太贪心。如今战斗从开chūn战斗到又快秋收了。今年已经过去九个月,快十个月了。记得《宰相刘罗锅》里乾隆皇帝过一句话“十个月,一个女人生娃娃的时间。”又快一年过去了,时间过得真快啊。公元一八四年黄巾起义,我是黄巾起义之前过来的,也就是快二十年了,这幅身体已经四十岁了吧,到了古代就没有过过生rì,竟然连自己的年龄都忘记了,如果按照我穿越时的年龄算也有三十三四岁了,不知道父母过的好不好。虽然我是独生子,但是十几年的时间他们应该已经从丧子之痛之中走出来了吧,当时父母还很年轻,也许现在我应该又有了一个弟弟或妹妹了吧,真是怀念以前的rì子。
“主公,想什么呢?”郭嘉的声音在身后想起。
“没什么,竟想一些以前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竟然有多愁善感了。”我轻声的回答道。
“是啊,嘉跟随主公的时候还是十几岁的年轻人,如今也有三十多了呢。”完竟然咳漱了起来。我回头一看,郭嘉的脸sè竟然呈现一种不正常的红sè。我心里“咯噔”一下,《三国演义》里郭嘉就是曹cāo和袁绍交战之后病逝的,不会现在已经出现征兆了吧。我心里出现一种不详的预感。不对啊!郭嘉的身体早就经过华陀的检查,应该不会出问题才对,而且我把以前学过的健身太极拳交给了郭嘉,他现在的身体应该不会很差才对。不过当时检查是没有问题,但是现在过了十几年,没准还真的生病了。
“奉孝,怎么回事,咳的这么厉害,是不是生病了?”我焦急的问道。
“没有事,只是风寒,多谢主公的关心。”郭嘉轻声的道,仿佛再一件根本和他无关的事一样。
“不对,绝对不对。你现在的脸sè绝对不是正常的颜sè。看来应该找医生来看一下了。”我马上命人把郭嘉的随身医生请来。不一会儿,医生带到。我马上命医生给郭嘉诊脉,只见医生的脸sè越来越沉重,他可是华陀的亲传弟子,医术不是吹的。半晌,医生放下郭嘉的手臂,道:“主公,郭大司马的病不是我能看好的,如今我只知道郭大司马的病根在体内的脏器上,恐怕只有师父他老人家或‘医圣’张仲景能医好了。不,也许只有张仲景才能医好,毕竟师父最擅长的医治外伤,张仲景才是治疗内伤的不二人选。”
“还好,只要有人能治好他就好。我现在命令你,马上,立刻赔郭大司马回青州找华陀先生治疗,我想以华陀先生的本事就算治不好也绝对不会让他恶化的,对不?”在得到医生的准确答复后,我继续道:“到了青州后,马上命人去找张仲景,他做过长沙的太守,我想他现在可能好在南方,不过我要你们在全国寻找张仲景,不要局限在南方一地。”完我马上命史阿带领一百剑侠,保护着郭嘉和医生回青州。
郭嘉走的时候,还对我:“本来嘉还想和主公一起扫平北方,不想竟然会身患重病,嘉有负主公所托。”
我抓住郭嘉的手道:“奉孝,不要再这些。北方袁绍已经是强弩之末,不rì就可彻底的解决,而且这里还有公达,文和,伯言在,绝对不会出问题。你就放心的回青州治病,等病好以后,我们再一起去南征北战,奉孝,你比我,答应我一定不要死在我的前面。”
郭嘉激动的:“好,主公,我们定了,嘉将来还要和主公一起南征北战呢。嘉在青州等待主公得胜的消息。”
完我命人扶着郭嘉上了马车,目送他向青州的方向走去。眼瞅就看不到了,我的心里一阵的不安,我害怕,害怕郭嘉,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以后再也见不到了。“王双,你马上起一万骑兵,一定要把郭大司马送过黄河才能回来。”我转头对身后的王双道。王双走后,我转过头,看到身后的将领和谋士们眼里都充满了一种叫感情的东西,就连贾诩也不例外。我和郭嘉关系好,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但是一个主公对臣子如此的关心,他们这些做臣子的也是感同身受。“不想郭嘉一病,还给我来了一出收买人心的戏。”我暗自的嘲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