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延和沙摩柯一战,两万大军战死者竟然达到了两千多人,蛮军也不过战死两千人而以,在兵力占据绝对的优势的情况下才取得这样的战果,真是胜而不胜,不败而败了。魏延回到大营以后,把沙摩柯交给了吕蒙,然后就开始埋怨吕蒙怎么这么不心,都让敌人摸到自己的身后了,竟然还不知道,魏延生xìng孤傲,又和吕蒙在一起十几年了,官职品级相同,话没有那么多的顾忌。吕蒙看到沙摩柯以后,又想到了昨夜武陵城里面的动静,马上就猜想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于是马上提审沙摩柯,沙摩柯倒也干脆,没有什么隐瞒,就把他知道的全了。当沙摩柯完以后,吕蒙瞟了一眼魏延,意思是“还不是你子给我惹的祸。”,而魏延也白了一眼吕蒙,“是你命令我去收取武陵其余的郡县的。”一切明了,原来是魏延收取武陵的郡县,触犯了武陵蛮人的利益,沙摩柯为了给其余的蛮人报仇,私自出兵,而金旋怕沙摩柯有失,所以整军准备救援,谁知道昨天因为自己睡不着出帐巡视,搞得营里紧张起来,沙摩柯不敢偷袭,而沙摩柯没动静,金旋就不敢出城,只能干等,等到自己发现武陵城里面的动静,全军备战,沙摩柯就更不敢动手了,于是恶xìng循环之下,僵持了一夜,最后倒霉的沙摩柯落在了魏延的手里,而魏延听到了吕蒙的解释,也觉得不可思议,这个世界真奇妙,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吕蒙看着下面的沙摩柯,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破武陵有望了。于是找来凌统,三个人就一起研究了起来。
是夜,又是一个yīn沉的天气,月黑风高,正在武陵城上巡视的金旋发下城外敌军大营之内猛然火起,喊杀声不停。火势越来越大,敌军大营也越来越乱,“难道是沙摩柯偷袭了敌军的营寨?”金旋心里范嘀咕,沙摩柯是什么样的人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莽夫一个,要是想偷袭敌营,昨天就偷袭了,怎么今天才偷袭?但是看下面乱成这个样子,又不像是假的,难道是昨天沙摩柯被什么事情给耽误了?越想头脑越乱,于是金旋马上命人找来巩志,巩志看到城外发生的情况也是一头雾水,模不准脉了。最后为了保险起见,坚决死守城池,就是沙摩柯死在外面,也不能去救。吕蒙在大营里面闹了快一个时辰了,也没有等到武陵城敌军的到来,于是马上采取了第二条方案。
武陵城上,金旋一直都在观察着城外的动静,只见城外敌军大营里面喊杀声渐渐的减弱,火势渐,一队军马朝着武陵城匆匆跑来,金旋看的城外战事的发展,心里奇怪,“难道真的是沙摩柯在偷袭敌军。”半晌后,只见城外的那队军马到了城下,大叫“开城。”金旋在城上借着城上,城下的火光一看,竟然是一队蛮兵在叫城。金旋太熟悉蛮兵了,但是他也没有马上救开城,反而让城下的蛮兵等待,反正城下是武陵城弓箭手的shè程之内,还算是安全。这下城下的蛮兵不干了,纷纷大骂成上的汉人见死不救,乱了一会儿,城下的蛮兵中出来一个人,对城上的金旋道:“太守大人,就算你不顾忌我们的生命,也请看在我们校尉大人的份上,开城吧,现在大人身受重伤,要是不及时医治,恐怕就不行了。”完命人抬来一个担架,上面躺着一个蛮人,金旋借着火光观察,发现果然就是沙摩柯,这下金旋拿不定主意了,进退两难之下,又找来了巩志,巩志一看城下的沙摩柯,也明白金旋的意思了。现在他们开城不是,不开城也不是,最后巩志道:“大人,开城吧。沙摩柯不光是主公的爱将,还是武陵蛮的首领,如果武陵蛮人看到我们见死不救的话,一定会投降刘备,这样一来,荆南四郡就保不住了。”巩志的意思很明显,不开城肯定保不住荆南四郡,开城只是有可能被敌军破了武陵郡,孰轻孰重?再现在也只是五五之数,指不定是什么情况呢。金旋参考了巩志的意见,对身边的士兵吩咐道:“开城。”
武陵城的城门慢慢的打开了,金旋也带着大量的军队守住了城门,城外的那些蛮人就抬着沙摩柯进了城。看到蛮兵全部进城以后,金旋马上命人关好城门,然后叫来城里的郎中,为沙摩柯医治。此时的金旋是完全的放下心来,知道自己赌对了,并不是诈城。经过郎中的治疗,得知沙摩柯只是失血过多,暂时昏迷不醒,并没有什么大碍,金旋马上命人把沙摩柯送到他自己的府邸,然后叫来护送沙摩柯进城的蛮人问话。蛮人把昨夜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金旋,金旋也知道为什么沙摩柯没有偷袭敌军了,原来一切都是巧合。金旋这次是彻底的放心了,现在唯一还担心的就是怕沙摩柯醒来他见死不救,耽误了破敌的时机。打发了蛮人以后,金旋可以好好的休息了。
几天以后,一切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面,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沙摩柯一直昏迷不醒让金旋心里焦急。这天夜里,金旋又来探望沙摩柯,坐了一会儿,城里一阵大乱,金旋马上跑了出去,只见动乱的地方正是西门附近,“难道敌军攻城了。”金旋马上就骑上战马,跑向西门,还没有到地方,远远的就见到西门方向火光四起,乱成一团。金旋马上就觉得不好,敌人偷袭了,他马上拨转马头,向太守府跑去,因为他还没有披挂,现在过去就是送死。这次的计策其实很简单,吕蒙已经用过了一次,上次是用在曹昂的身上,这次是金旋,沙摩柯是真的,但是一包“麻沸散”下去就是天塌下来也不会醒来,而和沙摩柯一起进城的都是吕蒙手下的士兵,反正只要化化妆,不话,就没有破绽,只有话的那个蛮人才是真的武陵蛮,而这个武陵蛮为了沙摩柯的安全也只得谎了。吕蒙的人手进城以后,又老老实实的呆了几天,等待金旋松懈下来以后才展开行动。此时吕蒙的大军已经在里应外合之下占领了西门,待金旋披挂好以后,吕蒙的大军已经进城了。金旋心里疑惑不解,但是他还是召集了城里的军队,和吕蒙打起了巷战。吕蒙大军虽然人数占优,但是金旋熟悉城市的地形,借助黑夜,这样此消彼长之下,竟然让金旋坚持到了天亮。但是天sè一亮,金旋军受到的压力是急剧的增大,本来就已经要坚持不住了,现在更是岌岌可危。随着魏延和凌统的参战,原本的防线更是马上崩溃,昨天率领军士开城的就是凌统,不过在争夺城门的时候,凌统受了伤,再加上天黑,吕蒙就没让魏延和凌统继续参战,让他们保存实力,准备白天开战,而吕蒙的大军也只是简单的和金旋周旋了一番,就撤退下来,稳守防线,金旋才能苟延残喘活了下来。
魏延和凌统就像两只弓箭的箭头,率领着大军在武陵城里面纵横驰骋,武陵城里面由于沙摩柯昏迷不醒,除了金旋以外就没有别的武将了,金旋还要指挥士兵战斗,哪里还能管道魏延和凌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手下的士兵被敌军的大将击溃,战线慢慢的后移,眼看着就要被挤出武陵城了。金旋一想这样干耗也不是办法,武陵是守不住了,于是马上下令撤军。领着残余的不到五千人急匆匆的撤出了武陵城。魏延和凌统接收了武陵以后,马上出榜安民,此时凌统的手下送上来一个人,正是武陵郡的主簿巩志,而沙摩柯也被送到凌统和威严的面前。巩志还算识相,凌统一招降,马上就投降了,然后主动到城里安抚百姓。而沙摩柯也因为没有继续服用“麻沸散”被凌统一瓢凉水给泼醒了。在知道是自己“帮助”敌人诈开了自己防守的城池以后,沙摩柯一阵沉默,虽然自己的主公待自己不错,但是现在自己“帮助”敌人坏了主公的城池,主公怎么也不可能原谅自己了,搞不好还要连累自己族人,为了自己的族人,只好投降了。随着沙摩柯的投降,武陵境内的蛮人也停止了闹事,然后吕蒙又亲自安抚了一番沙摩柯,并且答应只要永不背叛洛阳王,那武陵蛮人过得只会比现在更好,甚至还让沙摩柯亲自到三江口大营来见我,商量怎么处理武陵蛮人的问题。
几天以后,我在三江口大营里面接见了沙摩柯,对于沙摩柯我可是很喜欢的,这个沙摩柯在演义里面就是我蜀汉的一员悍将,就连东吴大将甘宁都死在他的手里,而且诸葛亮后来还用蛮人组织了一只军队叫“无当飞军。”做为我军主力,一直是防守汉中的利器。对于我的亲自接见,让沙摩柯放下了悬着的心,专心的和我商量武陵蛮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