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队员也蒙了检查了一下后点了点头“是催。泪弹啊!”
他们这群人也是第一次用这个武器,没有经验,不知道被催泪。弹攻击的人也是痛苦不堪的。
“里面的人赶快投降,我们不想动武,你们最后乖乖听话”
“他们可能以为你是那伙人……”
旁边被绑住的人开口说道。
“哦~有道理,你喊,告诉他们我不是那伙人!”
那愣头青满脸不情愿,铁青着脸喊了两个人的名字。
“斌子?你没死?”
“没有!我还活着呢,这群人,不是强哥那伙人,他们是外来的,没有恶意”
在说到没有恶意的时候这个愣头青自己都不相信……但是他的话很管用,里面突然的沉默了两三分钟。
“让他们别反抗,要不然我就开枪了”
“明哥,你们别开枪,让他们进去吧,我们打不过他们……”
虽然这么说很丢人,但是为了活命他忍了。
于是辰沐云这群人浩浩荡荡的闯进了这个地下活动中心。辰沐云看着这个别有洞天的地下中心感慨了一声“真壮观”
这地方占地之大都快赶上火狼帮那群老鼠打的地洞大了。
辰沐云所在的地方是入口区,这里面有地图,还有三个岔路口。一个路口的木牌上标记着一个赤裸着身体的女人很明显这是红灯区;另一块牌子上标记着扑克牌应该是赌场无疑了;另一个没有任何标记的辰沐云看了看没有发现端倪。
他转过头问向那同样是两个又被绑了的人“这条路通向哪里?”
那两个人中那个叫做明哥的淡定地说到“休息区。还通向上面娱乐区”
他好像认命了一般不作任何反抗,对于辰沐云的问题也没有任何犹豫就给出了答案。他的淡定让辰沐云有了些疑惑“这家伙一点也不想其他人那样战战兢兢难道有什么后手?”
“带我去找剩下的人”
当辰沐云他们打开这个装饰的充满桃红色的大房间的门时被里面的场景震惊到了。
因为他们是不顾门锁直接暴力踹开的门所以里面的人完全不知道有人来了,此时一个男子正在一个身材不错的女人身上活动着,那女人被床上自带的一套装备锁拷着,上半身还穿着女仆装扮呢。
“谁!”
这个男人看到突然闯进来的辰沐云吓得一下子就萎了,他赶快抓过来一旁的被子盖住身体,那女人就惨了,被固定住的她动都动不了,口中还被堵上呜呜的说不出话来,但是从她的神情来看,她之前很痛苦。
“你就是他们的领头人?”
辰沐云也懒得和他多说废话了,直接拿枪止住了他的脑壳。那男人吓得脸色都白了,他看了看辰沐云又看了看他带来的全副武装的队员,还有自己派出去看守的几个被办了的废物哆哆嗦嗦地点了点头。
“这位大爷,我们没有什么过节吧?”
他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没有,完全没有”
一听辰沐云这么说他顿时谄媚的笑着点了点头。
“不过,我这人就喜欢管闲事儿”
辰沐云在进来之前已经了解到了,这里面一共用27个人,除去被绑了的五个男保安,和这个老板的废物亲戚之外还有六个男性,身份不明,剩下的全是女人,都是这酒店里的员工,其中锁在床上的这位就是她们的经理,栾丽娟。
这个战战兢兢的男人叫做陈.良,和大老板有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他手中有着子弹,所以很轻松的控制着这里的二十来人,平时他对这些女人一点都不好,机乎所有的都被他玩了个遍,其中有一个不听话的直接被他先奸后杀,可以说是惨无人道。
辰沐云指着他的大秃顶脑袋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喃喃自语“我这之前最恨的就是强奸,现在恨得多了也就没有最了,但是还是接受不了这种事情”
辰沐云语气缓和表情自然,就像是在和他讲睡前小故事,但是听故事的人却满头大汗,嘴唇惨白。
“大哥,不,大爷,您高抬贵手饶我一命,求……”
他还没说完话,辰沐云就做了一个禁言的手势。
拍了拍他的大脑袋“我不杀你。把他绑咯”
陈.良在惊恐中被队员以同样的方式绑了起来,但是他没穿衣服,丑陋的啤酒肚被绳子勒出一块一块的肥肉块很是恶心。
辰沐云走到床边上,那女人刚刚听到了他说的话,所以她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但是她没有吵闹,只是用眼泪汪汪的眼睛哀求的盯着他。
辰沐云叹了口气伸手过去直接将两个手铐用手掰断,这让那几个人看得一愣。他随手拿过旁边还没有打开包装的衣服给她扔过去“穿好了就快点出来”
辰沐云没有挨个屋子的去看,这里的没一间房都差不多是一个调调,辰沐云下令让队员们将里面的人全部带出来,这些人手中没有武器又长期受到陈.良的欺压早就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欲望,看到有人来叫他们出去都不用动手自己就跟着出来了。
辰沐云看着这些人点了点数是26个加上里面的那个女人正好齐了。就在他刚刚点完名之后栾丽娟踏着一双一次性的拖鞋就走了出来,辰沐云一回头好悬将刚喝下去的一口水全喷出来。
只见她穿着特殊的护士装,粉红色的悬吊式丝袜将她的腿塑造的玲珑苗条,她那还略带着青色伤痕的两条胳膊交叉在身前护着那小短裙下隐隐暴露出来的不可描述的部位。
辰沐云咳嗽了两声缓了口气一拍脑袋,犯二了,这地方怎么可能会提供什么正经服装?这回笑话闹大了,辰沐云瞪了一眼周围瘪着嘴不敢乐的太过分的队员,心想还好没让楠离或者宋思怡跟来。
“砰砰”
就在他们要将这些人送出去继续在这里的每一个房间里好好搜索一遍的时候外面突然传出了枪声,而且很激烈。
“砰砰砰”
的打了好多枪,辰沐云留下两名队员看着他们自己则带着人赶快冲出假山,可是当他一脚刚迈出假山的时最后一声枪响结束,之后再无枪声。
“老刀!老刀!怎么回事?”
“报告辰哥,刚刚看到楠长官带着人去温泉区紧接着就听到了枪声,但是在这里看不见”
城沐云立即拿出自己在假山下面随手拿的一本宣传册翻开地图带着人急匆匆地赶到了温泉区。在温泉区的入口草坪上辰沐云看到了子弹壳,跟着它一路走过去进到一个古风建筑的大门里面后他看到楠离这边正带着人将地上躺着的十七八个人绑起来。
“楠姐,怎么样?”
“没事儿,我发现了这里有动静就带着人来看看,没想到刚一进来就遇到了攻击,可能我们的行踪早就已经暴露了。我就带着几个人将他们全都解决了。里面还有人,但是我们没有这里面的构造图,不熟悉情况不敢轻举妄动。这群人的弹药还挺足的,打的不准倒是打的挺快的”
辰沐云看了看地上都是受伤没有死亡的对方人员知道这肯定是楠离干的,不然以自己这帮队员的枪法怎么可能没有死亡?
“喊话,让他们投降?”
“这不正要做呢吗。都是你打扰我~”
辰沐云被怼的说不出话。楠离开始下令让手下的人冲里面喊话。这群人倒是比较识抬举,知道自己不敌不一会儿就全都举着手出来了,当他们看到对方和自己一样之后四十来人的时候表情有些不自然。但是他们也不敢造次,谁让人家一个女人就能打的自己这边七八个人屁滚尿流连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呢。
“谁是管事儿的?”
“我,我~”
一个长得比较精悍的男人站了出来,别看他平时凶悍的要命碰到辰沐云这伙人之后他也得老老实实的咪着。
“先绑了!”
“你,你们要干什么?”
这个精悍汉子在挣扎中被
两个队员强行绑了,他的手下有几个蠢蠢欲动但是看到辰沐云这边黑漆漆的枪口之后都老实的站在了一旁。
“把这几个人也都绑了”
又是几个队员走出来将刚刚那几个想要躁动起来的人员绑了起来。辰沐云有点后悔没有带那么多的绳子。他们每个队员的标配里面都有这么一条绳子,但是现在看来有些不够用啊,对方光是男人就四十来人,还有三十多个女人。虽然不能说每个男人都是战斗队员但是也差不多,都绑了再说。
“你们这里面有谁想要揭露一下他们的恶行的?”
辰沐云看向这些打着哆嗦不敢大喘气的人突然感到好笑“放心,我给你们做主”
这时候外面的人也都进来了,长长的车队开到了辰沐云身边停下,看得这些人都震惊无比,尤其是刚刚放弃抵抗出来投降的那些人,现在都在庆幸刚刚没有和他们硬杠,不然自己这些人都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啊。
“辰哥!”
“楠局!”
几个下面的小负责人立即跑过来分别向楠离和辰沐云报告情况。
“把人都安排下去吧,这里应该没有什么人了。那边的酒店和那片别墅暂时用来住人,别的地方不用去管,安排好这些人的住处再说,尽量集中一些”
“是!”
几个小队长立即下去安排。楠离那边几乎大部分都是战斗人员,只有五分之一左右的人是科研人员、后勤和医疗人员她也是对着贾精铮说到“按他说的做就是了”
贾精铮领命后转过身对着辰沐云竖了竖中指一脸的愤愤不平,他昨晚上已经知道了楠离和他也有关系,所以一直很不平衡,辰沐云也不理他继续审问这些人。
“你们也看到了,我要想杀了你们易如反掌,所以最好都老实点。你们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只要不过分,我一般不会杀人”
“现在你们可以说说了,他们都有什么恶行,我会一一惩治的不要害怕。我有这个能力!”
这些人面面相觑犹豫了许久终于有一个女人站了出来“报,报告长官”
由于辰沐云他们队员的穿着所以很容易让人误会他们是军队。这个女人声音有些颤抖在她站出来的时候刚刚被绑着的人中有一个男人心里就慌了起来,想到自己做的事情他想要赶快逃跑但是手脚被缚他动弹不得只能惨白着脸等待着死刑宣判。
“这个人!”
那女人一指那男人愤恨的说到“他强奸了我和我妹妹,我妹妹反抗中伤到了他,他就把,把我妹妹~杀了,吃……掉了!”
这女人说着说着突然崩溃,坐在地上大声的嚎叫起来,哭着哭着还剧烈的呕吐起来。
在听到她的叙述之后,辰沐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最低处,他面无表情的走过去没有说任何话。旁边的队员们都知道这是他生气至极的表现。
辰沐云确实很愤怒,强奸,已经不能容忍了,你还吃人?!看他们这个样子应该不像是挨饿的样子,这么大的山庄应该有许多食物储备了。在这种食物充足的情况下他居然还吃人肉!要是饿疯了一时糊涂辰沐云都可以接受,但是对于有这种纯粹就是丧心病狂的病态享受感的人,辰沐云一点机会都不想给他。
“小花呢?”
“小花!”
辰沐云大声的呼喊,突然从一辆大卡车车厢里窜出来一个黑影,这黑影速度很快,一阵风一样就来到了辰沐云身边,喵喵的叫了两声用那硕大的脑袋蹭了蹭辰沐云的充满阴翳脸。不过它好像也发现了辰沐云心情不好于是故作凶恶状冲着对面这些陌生人大声的警告了一番。
众人感刚刚只看到一个影子闪了过来根本没看清是什么东西,现在定睛一看才发现这是一只黑白花纹相间的大猫。这大猫已经大到了一定程度都赶上老虎大小了。那锋利的爪子拍打在水泥地上呲呲作响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痕迹。
“别破坏地面”
辰沐云低声说了一句,这小花猫喵地叫了一声收起了爪子上的尖锐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