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疑惑,但是看着外面的情形,张云的心却是提了起来,知道可能关键的时候要来了,这几个小鬼子如果真的要救那池里的人,张云说不得也要立刻出去制止,虽然不知道那池中的人是谁,但是小心无大错,还是不要放出来的好,万一是一个被镇压千年的变态老妖怪,放出来后岂不是天下大乱,无人能制怎么办,而且最先倒霉的肯定会是张云这个就在附近的人,所以张云暗自运起真元,随时准备冲出去,阻止一切。
那边五人也许是真的和好了,在青年人说过话后,四个中年人各自上前几步,与青年人并排而立,手里都紧紧地握着魔宝,朝湖中看去。在这时,青年人又大声喊了一句,好似在陈述,又好似在发布命令,四个中年人都是一脸激动,也大声的附和着,随即有脸色化为决然,都举起手中不同的魔宝,做着势子,好似要同时朝湖中扔去,每一个魔宝在此时都泛起了光芒,一闪一闪,灰色、白色、还有血红色,映衬着洞府四周墙壁,显得很是诡异,阵阵鬼哭狼嚎此时也传了出来,声音之中好像带着一股激动地意念,传到洞中的每一个角落。
张云见状,暗道不好,估计是要开始了,连忙运起风遁,眨眼之间就从柱子后面出来,身影闪过,出现在五人身前,正好阻住五人扔出去的方向。不过此时五人已经各自将手中的魔宝扔了出去,张云刚转身,青年人手中长长的棍子,就要落在身上,张云有感应,也不慌忙,手臂一甩,就将长长的棍子接在了手上,又见到其他人扔的东西快要落入池水中,心里暗道不好,又伸出另一只手,凭空朝那布匹摄去,只见本来快要落入水中的布匹,顿时停了下来,又慢慢地往张云手中飞来。
“……”见张云突然出现阻止自己等人,青年人又惊又怒,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连忙大声呵斥,不过张云也听不懂。见张云不理自己,青年人大怒,大喝一声,顿时四个中年人也连声怒吼,朝张云扑了过来。
见五人扑来,张云也不转身,手中的棍子回转之间就朝五人轰去,另一只手仍保持摄住灰色布匹的姿势,这时张云持棍子的手只感到一阵刺痛,好似被许多的针同时扎到一样,只不过刺痛很是剧烈,比针刺可疼太多了,张云情不自禁的松开了握棍子的手,就只见棍子浑身灰色光芒大放,在张云放下后也不坠落,而是朝水池中飞了过去,眨眼间就消失在黄色水中。
另一边,本来被张云摄住的布匹,突然也释放出一阵光芒,张云只感觉布匹突然变成一座大山一样,根本摄不动了,心中大急,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连忙真元狂涌,整个人也飞身而起,朝布匹而去,打算先拿在手中再说,也不管五个岛国人朝自己扑来。
张云刚飞身而起,那边的布匹,又是一阵光芒急闪,顿时脱离了张云的掌控,在张云扑上来之前也消失在池水中,眨眼就不见了。
见到忙活了半天,本来到手的东西都失去了,张云心中一阵怒火上升,唉,还是经验不足,阻拦的太晚了。也不知道这五个是什么宝贝,居然这么有灵性,能自己挣脱束缚,又或者这五件本就是池中人的宝贝,是他在暗自操控?
既然阻止不了也就算了,张云也就不再多想,转头见五个鬼子还在,此时都停了下来,站在原地看着张云。张云心里又是一阵怒火,其实都是怪这五人,先抓住他们,问问到底是怎么情况再说。想到此处,张云也不动身,大手一挥,掌控方圆十余米的空间所有能量,本来张云只能掌控两米左右的能量,但是由于这一段时间精修《人道求存》,肉身强大了太多,掌控的范围也变成了现在的十米,对能量的掌控也精密了许多,威力大了不少。先前在隧道中,能量被旋风搅乱,而且充斥着太多的鬼气,张云并不能彻底掌控,否则可能会伤到自己。
张云站在原地不动,挥手之间就将离自己只有几米之遥的青年人先被困住了,在一个小范围之内胡乱挣扎,就是出不来,还一个劲的大吼大叫。四个本来打算扑上来的中年人见状,都大惊失色,嘴里也是一阵大叫,就打算转身逃开,但是张云意念一动就盯住几人,瞬间困住了四人。张云心里一动,知道是五人和自己差距太大,所以自己才能这般轻松,不过好像这五人不会用道术呀,怎么回事,修炼到引气入体,都有不少道术可学,做护身之用,这五个岛国人从一开始就朝自己扑来,好像就没有用道术的迹象,要肉搏一般。难道是真不会?
张云心里疑惑,但是既然抓住了这几个人,一切就好办了,问清楚不就行了。随即朝会汉语的青年人走去,打算先制住他,然后在搞定这四个修为太低的中年人。这时那被困住的青年人也不在挣扎,静静地看着张云,又见张云朝自己走来,将手伸入口袋之中,不一会就掏出三章符篆,当着张云的面,手里掐着法诀,符篆自燃了起来,最后大喝一声,瞬间从张云的眼前消失了。
张云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青年的动作,不过也不在意,也有一点好奇,不知道在自己掌控的范围中他怎么逃出去,见青年从眼前消失,张云顿时有点吃惊,暗道:“难道是忍术?”血灵老祖的记忆中有对忍术的记忆,忍术是岛国固有的,修道界大多数散修都不愿意修炼,只因太过麻烦,也很鸡肋,大多都是靠幻术的作用欺瞒他人,只有少数的高级忍术才有一点物理攻击的能力,这本是在唐朝一个岛国人来华夏学到了道术的皮毛,回国之后自己总结才发明的,在岛国一直传承并盛极到现在,许许多多的岛国青年人将忍术当成不可思议的存在,却不知在华夏连最基本的道术都不如,没人看得上。
见青年人用出了忍术,张云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有点好笑。
果不其然,虽然青年人在眼前不见了踪影,但张云凭借肉身的感应,还能察觉到青年的状态,只见青年居然脱离了束缚,正朝隧道口偷偷遁去,看来是打算逃跑了。
张云心里冷笑,见青年人打算逃跑,身形一闪,就出现在青年人正前方,青年人一时不查,居然撞到了张云身上,霎时间就显出了身形,而且还是一脸的惊慌,随后又往回跑,并且有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符篆,念动咒语,捏着法诀,只见凭空出现一个人头大的火球,熊熊燃烧,在青年人的操纵中,朝张云飞去,张云看在眼里了,也不惊慌,嘴里冷冷的说道:“不知死活,还兀自反抗,小心我杀了你。”大手一甩,将火球打到一边。
听见张云的话,青年人也不再倒退,稳住身形,站定之后,学华夏古人朝张云一抱拳,说道:“不知前辈是华夏国哪个大派的高人,不知为什么阻拦小辈的去路?”说完之后,一脸恭敬的看着张云,很是顺服。
“哼,你也必要装了,这种礼节也不是你能用的。至于我是谁,你自然不用知道,不过我对你们可很是好奇呀,不知你们五个人偷偷进入我华夏国,可是有所图谋呀?”张云冷着脸,带着玩味的笑容,眼睛明亮之极,看了一眼那边的四个中年人,然后又转过头看着青年人,有点深不可测的感觉。
青年人只感觉张云的眼睛利剑一般,在自己的脸上游曳,居然有刺痛感。心里发苦,但却是越发的小心了起来,只是由于不知道张云对自己五人的任务了解多少,所以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又有些焦急,额头之上居然冒出了汗。
“前辈明鉴,我五人修为低劣,本是来此地旅游的外国旅客,只是夜晚乘车经过这里,打算休息一晚上再上路的,不过在睡觉前看到这里有一团亮光,以为发生了什么事,都赶过来看,却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里,对贵国真的没有任何的图谋,这是一个意外。”青年人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嘴里这样说道,却是打算欺瞒了事。
“放屁,我可是跟了你们五个一天,难道我不知道你们是谁吗?想活命的话,只有两条路,一是老实交代,而是从我手上逃出去。如果你打算考欺骗我来逃过性命,那就不要想了,我立刻就杀了你们五个,说,你们到底是谁?”张云见青年人如此狡猾,心里大怒,心里顿时就有了杀气,要不还有点用早就灭了,当着自己的面骗自己,自己又不是瞎子,修行之士旅游,蒙鬼呢?
见张云一脸的杀气,又听说跟了自己五人一天,青年人心里顿时胆战心惊,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逃又逃不掉,还能怎么办,不过真要老实交代,这是不可能的,到时候就算逃掉一条命,回到家族也是死路一条,甚至还会连累整个家族受累,只是如果不说的话,那自己指不定过会就被杀了,怎么办?想到这里,青年人心里更是焦急,身子都在颤抖,抬起头看了看张云,然后又转过头看向了其他四人,一脸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