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到,这一路急行,就走了几个小时的路程,等我们来到了溶洞的边缘,站在溶洞的外面探头看向溶洞的深处,里面滴答滴答的传来水滴落下滴在硬物上的声音。
“这里就是你所说的,有可能会是护魂珠的藏身之处了吗?”我环视了一圈之后,这里寂静无声,一丁点的动静也没有不禁纳闷的问文芸。
文芸想都没有想就回答;“是的,我来过几次,每回来到这里时,都是这个样子的。”
云恒点了点头,说:“别小看了此地安静无声,却并不代表着这里就是安全的。
他伸手指向了溶洞的一侧,那里阴暗无光,站在我这样位置看过去,光线有些昏暗看不真切。
我走到了云恒的身边,从他这一边的角度看过去,浑身猝然就起了许多鸡皮疙瘩。
尸骨如山也不为过。
除了尸骨之外,还有各种武器,刀剑、盔甲、铁铲、符纸、罗盘……应有尽有。
由此看来,死在这里的人,什么身份的都有。
溶洞的入口处,堆积如山的尸骨,赶上了我们一路走来所看到的数量,看样子,许多人都是走到了溶洞入口处时,才遇害的。”
“你看这些尸骨,上面都还有血渍,说明死亡的时间并不长,到底是什么邪物,可以把死者的身体上的肉吃得那么干净?”
我问身边的文芸,感觉她对于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比我和云恒的经验要丰富一些。
文芸很谨慎,先是拿出了温度计测了一下溶洞口的温度,然后才对我说:“温度正常,看来溶洞里此时没有妖物。”
说着,她又点燃了探魂香,只一瞬间,探魂香的光芒大涨,像是看到了宝贝般的激动。
我眼睛一亮,视线不禁就探向了溶洞里,只是可惜溶洞里的光线非常的暗淡,可视距离不足二米。
我与云恒对视了一眼,他点了点头,于是我们准备进洞。
小心戒备的进到洞里,我们三个人的手中都点燃了火把。
火把可以照明,也可以提前告诉我们溶洞里氧气的含量,如果氧气含量低的话,火苗会越来越暗,甚至熄灭。
越往里走,我则是暗自惊讶。
溶洞的两侧整齐排列着一排排用石像,这些石像身形各异,有男有女,只是脸部都是一样的平坦,没有把他们的容貌雕刻出来,无法通过容貌辨认出来这些都是些什么人。
他们就像是战士一样,手持着长矛站在溶洞通道的两侧,像是溶洞的守卫者。
细看之下,更加让我心惊的是,这些石像上还刻上了文字,就像是墓碑一样,上面写有人的名字,死于几年几月几日几分。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间联想到溶洞的入口处那些散落了一地的各种武器,再对照这些石像上刻下死者的身份,让我有了一个念头,这些死者就是死在溶洞口的那些人。
如果我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又是谁,杀了这些人之后,又为他们刻下了石像,让他们手持着长矛站在通往溶洞道路的两侧。
“这些人,像是在站岗似的。”文芸忽然冒出来了一句。
我灵光一闪,感觉还真是像那么回事。
如果猜测成立的话,那会是谁,在杀了他们之后,又让他们担任起了守卫起溶洞的任务。
“小心,这些石像里都封印了一缕的魂魄。”云恒忽然间出言提醒。
我细看之下,心中的惊讶比之刚才又加重了几分。
运用了探灵术一查,我在这些石碑里看到了死者的一缕魂魄。
这些石像都被人施了咒术,只要施咒者一声令下,这些手持着长矛的石像,就会根据施术者的号令,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我连忙打开神识,仔细的检查四周的情况,一番探查下来,还好没有窥探到有活物。
“四周无人。”我轻声的说。
“要不,我们继续往里面走。”很快的,我又续了一句。
明明知道再往溶洞的深处走下去,危险的系数就更大。但是我们已经没有了退路,不找到护魂珠,日后还会有更多的人闻迅而来,那时,死亡的人数将会是个无法统计的庞大数目。
一路往里走,还算是顺利,走了近百米的距离了,除了溶洞里的湿气越来越重,阴气也显得浓郁了些外,暂时的还没有遇到危险的状况。
只是我们已经走了很长的一段路程,溶洞的轮廓都还没有看见,这条通往溶洞的通道也太长了些。
从溶洞口就开始出现的石像,一直就没有断过,我们走了多远的路程,就排列了多少的石像,如果说这些石像当中,一个石像就禁锢着一缕死者的魂魄,死了多少人,我已经数不清楚了。
只知道,左右两侧一起算下来的话,几百人是有的了。
“是什么人,如此善尽天良,害了那么多人不算,还把他们的魂魄禁锢了起来,连死者去转世投胎的机会也错过了。”
人死后,魂魄只能在阳间逗留七七四十九天,最迟也要在第四十九天被拘魂鬼差发现送至地府,否则就会失去死气。
没有了死气的死人,就算是拘魂者从其身边经过,也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这些石像里的魂魄,我感觉不到一丝的死气,显然他们死去的时间已经超过了四十九天最后的期限。
文芸虽然野外探险的经验比我们丰富,但是她也是我们三人当中法力最弱的那个,于是云恒打头走在前面,文芸走在中间,我垫后。
我们三人,每个人的关注点都不样。
云恒的走在最前面,担起了探路的重担,文芸则是主要留意着她手中的探魂香的变化情况。
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这些排列于道路两侧的石像很亲切,禁不住就把重点都放在了这些石像上。
我边走边看,不放过每一个石像。
突然间,右手边的一尊石像隐隐约约的如流星划过,出现了点点星光。
也就是在此时,我的胸口位置,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猝然刺痛了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