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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一章 平息

高冷冥夫宠上身 舞清欢 2353 2024-11-17 16:12

  厉鬼之所以被称为厉鬼,并非是表面看上去戾气重,杀气重,难以被度化,便可称之为厉鬼。真正的厉鬼,心里必然有着极强的执念,无论这执念是好是坏,最后的结果也无外乎走向极端——成为一个除了执念便再记不得其他的东西。

  这只厉鬼死了也有段日子了,怕是一开始就给自己下了执念,到如今,恐怕仅仅是一个解释的话,并不能满足于他。我感觉到他如今的想法似乎正是先前所说的,他想要刘杰冥灰飞烟灭。

  想到这里,我不由地皱了皱眉。要让我看着一个鬼魂在眼前被灰飞烟灭,我自问活了这么多年,学了这么多年道法,我是做不出来的。思及此,我将手里本就攥着的符咒越发捏紧了几分。

  “无论你信不信,我只能说这真是报应。”我脑子里的想法转瞬即逝,回过神来便看见刘杰冥已经收敛了泪水,对着厉鬼摇了摇头,“我因为出了差错,没有尽好我身为医生的本职,没有挽回你的生命,那之后,你的死就一直压在我心头,我郁郁寡欢,积久成病,家里只能让我住院。”

  “而现在,”他顿了顿,不知为何转头看了我一眼,“我死在你手里,也算是还了你这条命,我无怨无悔。”

  “说得倒好听!”刘杰冥话音一落,厉鬼便嘶吼一声,整个鬼身都颤抖了起来,竟是呲着牙跪坐起来。

  我这才惊讶地发现那只厉鬼原先翻着白眼的眼眸已经变回了原样,一双黝黑眼瞳中,闪着一抹绿色的鬼火。他脸上的神情也恢复了过来,整张脸上充斥着怨恨和不甘。

  “你只是死了,你只是和我变得一样了,这怎么可以?你应该死的更凄惨,你这种人,做鬼都不配!”他说完,双腿一蹬,在我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刻把刘杰冥扑在身下,一把掐住后者的脖子,便不顾一切地撕咬起来。

  鬼咬鬼可不是一般人打架时咬人的痛,那是能深入灵魂,刻入心扉的痛。刘杰冥被厉鬼撕咬着,大声地尖叫了起来,竟然也开始撕咬起了厉鬼。

  我心里一颤,看着眼前纠缠在一起的两只鬼瞠目结舌,没想到事情竟发生到了这种地步。

  刘杰冥越来越尖利的鬼叫让我瞬间回了神,我立马跑出手中符咒,也不管那两只鬼纠缠成了什么样,原模原样就召出了一道雷电,气势汹汹地朝着两只鬼打去。

  “轰。”一声闷响过后,我看着眼前趴得好好的两只鬼一阵无语。

  我上前去踢了踢那只厉鬼,“还报仇不?”又转而去踢了踢刘杰冥,“还挨近他不?”

  两只鬼顿默,一句话都没说,我却明白这两只鬼只是在装死。我这次召的雷电,用的符咒还没先前那次多,我真不信能把他两一起给打废了。

  但这两只鬼不说话,我也没法去撬他两的嘴,想了想,便从兜里掏出个小荷包来,摆了几个手印又贴了张符咒,对着那只厉鬼一丢。

  厉鬼立刻变成一缕青烟,缓缓流向荷包,我又抬手一招,荷包回了我手里,蹦哒了两下。我见状轻笑了一声,将荷包收回兜里,又摸出一张符咒,点燃了丢向刘杰冥。

  见他过了好半晌依旧还趴在地上,顿时没了耐心,声音里也带上了冷意,“我给你撒的符咒可是能帮你恢复的,少给我装死!要不愿意去见你家人,我也不介意直接送你去投胎。”

  我话音一落,刘杰冥便一下子睁开了眼,缓缓爬起来,一脸呐呐地看着我,“你真要带我去看我家人?”

  “我骗你个鬼有什么好处?”厉鬼解决了,我脑袋又开始发昏了,对着刘杰冥就没了多好的语气。

  “爱去不去。”我撂下一句话,二话不说朝着医院入口走,不过稍顷,我目光往后一瞥,便看见刘杰冥跟了上来。

  我送刘杰冥看完了他家人,看着他泪眼婆娑的模样,没由来地一阵心烦,强硬地引了他去投胎,便开始安置那只厉鬼。

  那只厉鬼倒也厉害,我花费了好些日子才将他的怨气磨平,送了他去投胎。

  那之后没多久,我感冒渐好,模模糊糊得知医闹事件开始时断时续,而哪时彻底没了消息,我也不大清楚。只是偶尔想起那两只鬼,连带着想起这件事,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

  关于道观最早的记载,当数晋朝葛洪的《关尹子·序》:“今陕州灵宝县太初观,乃古函谷关候见老子处,终南宗圣宫乃关尹故宅,周穆王修其草楼,改号楼观,建老子祠。道观之兴,实祖於此。”

  史上著名的道观有北京的白云观,大连的三清观,安阳的长春观,还有青城山的道观和龙虎山的道观等等。

  一般的道观都位于崇山峻岭之间,人迹罕至之处,像我所寓身的这座道观,位于与闹市毗邻的郊外,则属少之又少。

  虽然俗语有云:闹中取静,只要心境安谧,红尘之中的闹市喧嚣,倒也影响不到我的修行。

  替人捉鬼越多,我越是发现这些鬼祟之物的厉害,所以必须提高自己的道术,以免捉鬼不成,反被鬼所伤。

  况且,我现在的状态,不光是为了渡人,也是为了救己。女武神只是被封印在我体内,要想真正的将它除去,从此一劳永逸,还需要很长时间。

  观中清静,我刚刚练完一套茅山剑法,便看到那边浓郁树荫之下,一男一女远远地向我走了过来。

  虽然两人还没有走近,但是我见他们步履匆忙,神色紧张,跟一般的香客大不一样,心里已经猜得几分,他们必定是来道观找我有事。

  果然,这一男一女来到我的面前,便恭敬有礼地向我问道:“请问,你是这里的观主齐淇道长吗?”

  我向他们看去,这一男一女都是三十岁的年纪,男的显略沧桑一些,眼袋很重,眼神之中充满了忧愁;女的保养得好一些,皮肤白皙如雪,只是眼睛之中毫无神采,给人一种病怏怏的感觉。

  “嗯,”我收起手中的长剑,点头应了一声:“我就是齐淇,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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